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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海
发表于 2016-11-24 20:09:24
父亲去世那一年,叶伟安记得很清楚,那一年,他只有五岁。在灵堂上,母亲那悲恸欲绝的哀痛神情,伟安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在他那稚拙的心灵中,伟安完全明白到,从此,叶家就只余下母子二人了。 * E' I, L5 X2 V$ t
2 @* o! E! B0 m& U8 _1 N& ^( u 因为父亲遗下巨额的人寿保险赔偿金,加上原本就算得上富裕的家产,所以叶家的经济完全不成问题。伟安的母亲何巧缘,年纪轻轻已经嫁了给伟安的爸爸,二十岁生下伟安,丈夫死的时候,她才只有廿五岁。在丈夫去世后,凭着那庞大的财产,巧缘可以不用为生计而忙碌,叶家拥有不少土地,只是收租就已经足够应付日常开支有余,所以财产可以说是愈积愈多。 8 a. |: t+ w" I l0 z+ c* t
% X3 }2 u5 B' }; c0 M' ^* T5 M 为了打发时间,也为了冲淡失去丈夫的悲伤,巧缘报读了很多课程,例如是跳健康舞、学插花、学游泳、学法文等等,让自己忙得不可开交,没时间细想,那就不会时时思念着丈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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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s, W6 U! L r* N1 C: E 除了这些以外,巧缘余下的所有心力,都贯注在养育儿子这件事上。巧缘身兼父职,并没有宠坏伟安,她既是严父,又是慈母,对伟安来说,巧缘是一个不可取代的存在。在温习的时候,妈妈会陪着他温书,在生病的时候,妈妈衣不解带的照顾他,伟安记得,自己小时候最怕打雷刮风的了,每次雷声隆隆,伟安都吓得不敢独自一人睡觉,非得巧缘抱着他呵护不可,母亲紧紧拥着他时,那清香的体味,丰满的胸脯,都令伟安感到很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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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G: ~* d7 \6 i 就这样过了十年。现在巧缘已经三十五岁了,而儿子伟安,也已经十五岁,生得高大健壮,愈来愈像他那死去的父亲。在伟安眼中,巧缘是完美的。高贵漂亮,大方得体,修长身段,纤纤柳腰,饱满高耸的胸脯,浑圆结实的臀部,配上长及腰际的秀发,那种风韵,连儿子伟安也迷倒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巧缘虽然是不乏裙下之臣,可是她总是和男性保持距离,自丈夫死后,她就完全的封闭了心扉,在她身边的男性,竟是只有伟安一人。 ) d6 L, a4 Q3 E7 w2 a5 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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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那件事发生,大概,伟安只会是个有轻度恋母情结的家伙而终其一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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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是在母亲节前的一星期,伟安因为有点不舒服,所以没有去上学,巧缘去上健康舞班,家里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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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安觉得头有点痛,他记得妈妈的梳妆台上,应该有头痛药的,所以就跑到母亲的房间找药了。 * F* m( q% I. I; _/ l
4 w6 ^" ]5 Z( x; @/ X3 \- [3 X 一不小心,手肘一撞,他将放在梳妆台上的照片架碰倒了。幸好玻璃没有碎掉,只是散开了,内里的照片掉了出来。 8 _& q. P0 v, ^
+ Y3 t9 D6 w: j- S0 r' ]; Q 「咦?」伟安看到照片架中似乎跌了什么出来,连忙上前拾起它。 # C) q* x, \8 Y$ X2 T1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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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照片是父亲和母亲当年的合照,想不到照片架散开了之后,内里竟然另外有几张照片,伟安一看到照片上的影像,一瞬间,他的心脏似是停止了。 ; k1 |* Y. w7 m. d5 _9 x- u1 ^
+ B ~0 Q; R+ U4 N! T 数张照片上都是一个年轻的女性,被凄惨地缚起来凌虐的情景。可怜兮兮的少女,被人用绳子扎得像粽子似的,乳房和牝穴完全被拍摄下来,乳头被晒衣夹夹住,阴道被一根巨大的假阳具插着,少女面向镜头,嘴里塞着箝口器,表情似是愉悦又似是痛苦,恍惚而苦闷的神情,只要是男人,看到一定会热血沸腾。几张照片的内容都不同,有被灌肠的,有被鞭打的,有被滴蜡的,有为男性口交的,尽是性虐待的场面。 3 ^5 |( E( P! l% }; b r4 b3 a
5 R0 f; I- f# @$ O. c 最令伟安震撼的是,照片中的女性,是他的妈妈,何巧缘!而对妈妈施虐的男人,是他爸爸。 8 o6 S$ }1 q( g6 r; E, z) U9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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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安反转照片,看到有字,写着:「母狗何巧缘发誓永远服从主人」。还有妈妈的签名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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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Q _, j9 a9 A$ O# y; d3 e) i 伟安的脑袋一片混乱,母亲的圣洁形象,在一刹那间彷佛崩溃碎裂了,他所知道的母亲,是高贵典雅的女性,绝不是被虐待狂,突然看到母亲隐藏在黑暗中的另一面,他像被雷电轰中,什么也不能思考,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些照片,头痛愈来愈严重,他觉得头颅差不多就要爆掉了似的,但是,他现在已经管不了这该死的头痛。 5 N9 P1 K# T# N5 k( k- O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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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安的下身已经勃起了,看着照片中那被虐的母亲,他内心深处,似是有什么要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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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吗?……那,我就如你所愿吧,妈妈,你最渴望的东西,我就在母亲节送给你……」双眼闪烁着妖异的精光,伟安口中不断喃喃自语。忽然间,伟安露出一个微笑,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他很快将照片收拾好,将照片架放回原位,尽量令人看不出被人移动过。然后,他静静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 [0 G; `3 V8 l3 Y' l2 h& L
5 L$ r0 W' @1 g* W1 X k& B/ Q 是的,他下了一个决定,他决定要给母亲一份最特别的母亲节「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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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N+ p( s* I! K, T 在余下的一个星期,他拟定好计划,准备好所有计划中要用到的工具。很快,就到了母亲节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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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u4 \9 M2 o4 ?2 V: Q( w 那一晚,伟安对巧缘说,为了庆祝母亲节,他买了一支红酒回来送给母亲。 # Y* O' l; a) ], d
# o l2 Y* M- L$ B/ k 在晚饭的时候,他在厨房找出开瓶器,拔掉红酒的瓶塞,然后,悄悄将一些磨成粉末状的安眠药倒了进去。 . J- e/ }9 e7 c& h. f l&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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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这是的送给你的。」伟安将一杯红酒递给巧缘。 6 I( {+ z' A) Q, Q9 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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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不喝一点吗?」巧缘笑眯眯的看着儿子,伸手接过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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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还未成年,喝汽水就行了。」伟安倒了一杯汽水,举杯向母亲说:「妈,祝你母亲节快乐。」「谢谢你,干杯。」巧缘笑盈盈的,举起那杯红酒,和儿子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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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t( l1 c% {3 k7 ?- g 这顿晚饭吃得极是愉快,伟安频频劝酒,巧缘不经不觉喝了大半瓶了。晚饭后不久,两人坐在客厅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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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安,我似乎有点困了,我先去睡,你也别太夜了。」巧缘以为自己不胜酒力,感到一阵倦意,便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我知道了,明天是假期,夜点睡也不妨事嘛。」伟安心里暗暗冷笑,他知道,药力已经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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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安等了半个小时,悄悄走进妈妈的房间,确定巧缘已经熟睡之后,用黑色的眼罩盖着她的眼睛,将她从床上抱起来,脱光所有的衣服,放在椅子之上,巧缘伏在椅子上,肚皮和椅面相接,四肢和椅子的四只脚缚在一起,像只母狗似的昏睡着。 2 m$ G4 q! C: e8 J
$ E) u; r" ]$ p, i' k6 }5 k 伟安肆意的目光,不断在母亲的乳房和下身处游移,欣赏着那以往没有机会看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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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下的安眠药药性不重,过多一会巧缘必定会醒来,所以现在就要将所有事情先准备好。 & R, ^0 z4 F+ M/ Z& n( n
. x# ]/ |0 `; w: C% E 「妈……好戏上场啦。」伟安看着巧缘那动人的娇躯,微微冷笑着说。他先将一部摄影机用三脚架固定,镜头对准赤裸的母亲,然后将一些轻度的媚药药膏,涂在巧缘的乳头、阴道和肛门处,当伟安涂上药膏的时候,忍不住用手轻轻搓揉巧缘的性感带,她的肛门和阴道突然一阵抽搐,吓得伟安以为她就要醒来。 ) I7 e' w2 n& L: b3 y$ V; [8 D
& Z1 o: T; ?/ Y- J. U, U( }- W7 [ 伟安戴上一个变声口罩,那本是一个儿童玩具用的变声器,伟安将它装在口罩上,免得被母亲认出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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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E, J4 l' F/ n' A2 I6 O( w* ~ X 一切准备就绪,伟安准备弄醒母亲了,原本他是可以在巧缘昏睡的时候侵犯她的,可是伟安觉得,听不到妈妈的哀求和挣扎,看不到母亲变成母狗的哭喊声,总是美中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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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摄影机的拍摄键,走去母亲那里,他轻力掴打巧缘的脸孔,又用湿毛巾替母亲抹脸,很快,巧缘就有了成人知觉了。 / p q2 Z, P, a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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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醒了过来,巧缘就发觉,自己像是身处梦魇之中,眼前一片黑暗,四肢被缚,完全不能活动。 & Y. f2 R) J$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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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什么回事?」巧缘脑袋还未清醒,以为是发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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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太太,这是你再成为性奴的仪式。」透过变声器,伟安的声音显得极是古怪,不过,那刺耳变调的声音,听在巧缘耳中,更是恐怖。 . T x" M& z6 _2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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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谁?这里是哪里?」巧缘声音颤抖,像是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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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的,一觉醒来,发觉自己被缚着,眼前一片漆黑,凭身上触感,更发觉自己被脱去所有衣服,耳边还听到一把陌生古怪的声音,如果一个女人在这情况之下还不会害怕,那实在是太奇怪了。 : B- B9 }3 ^; `' f- U# p
$ W0 g/ `( O) L; B 「我?我将会成为你的主人,代替你那死去的丈夫……」伟安冷冷的说着,但语气中却掩不住那兴奋的声调。接近成功了!很快,就可以令母亲变成性奴,尽情调教……「……」巧缘心中一凛,大为惊恐。刚才听到那人说什么「再成为性奴」,巧缘已经觉得古怪,现在对方说话,摆明了他是知道巧缘的过去,为什么会有人知道她和亡夫之间的秘密?「他」究竟是什么人?一想到那被调教的过去竟然有陌生人知道了,她面上不禁一阵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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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2 m9 f% ^6 v9 j 「你……为什么会知道?你究竟是谁?」巧缘发力挣扎,身体不住摇晃,可是被牢牢缚在椅子上,却又那里挣得脱? ) a6 @' S( ~. n7 v' t. ^
/ C2 U y: ^6 m" B, w# Q, r 「我是谁?当你完全成为我的奴隶之后,你自然会知道的。现在,我就好好玩弄你那淫乱的身体,让你那等了十年的的身体,尽情地燃烧吧!很快,你就会成为淫秽的未亡人,何巧缘……」伟安纵声大笑,一手搓揉母亲那对豪乳,另一只手,伸向她的下身,尽情的刺激妈妈的性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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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M0 b' [& O1 l3 a2 o4 z1 d8 q 巧缘俯伏在椅子之上,被捆绑得结结实实,根本不能躲开伟安的玩弄,在一片混乱之中,她渐渐被引出那潜藏了十年的被虐潜质。她并不知道自己被涂了媚药,巧缘只感到下身一阵发热,乳头被陌生人玩弄,每一下碰触,像是一阵电流似的刺激着神经中枢,带来绝顶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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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K- ~$ b. u( w* ]+ g: q 「呜……不要,别碰我……啊……」眼前一片黑暗,在完全无助和迷惑之下,身体特别敏感,加上媚药的效力,很快,巧缘就被淫欲之火完全支配了,或许是伟安的父亲调教得太好吧?又或者,巧缘本身的被虐待狂潜质太强? 1 x1 \4 u* K9 t* Z* \+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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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湿了啊?好一头淫乱的母狗……现在就让大爷我爽一下吧。」伟安脱掉自己的衣服,用手扶着胯下的肉棒,走到母亲的身后,跪在地上,双手分开巧缘那丰满浑圆的大屁股,露出下方的深红色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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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不要……啊哈……不……不要停……不是的……我……」巧缘不断受到性欲的冲击,理智上虽然拒绝陌生人的侵犯,可是口中说的却语无伦次,欲拒还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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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享受吧!母狗,主人来宠幸你了。」伟安挺腰向前狠狠一顶,阳具差不多一口气直没至柄,完全插入妈妈的阴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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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啊……」巧缘不知是太舒服还是什么的,肉洞被人一轰而入,口中发出惊人的狂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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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安一面感受着母亲的阴道那温暖、湿润,甚至是紧凑的感触,一面用力开始活塞运动,不断在那自己出世的通道上进进出出,磨擦着母亲娇美的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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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房间内响起了淫秽的声音,肉棒进出阴道的噗滋噗滋声,伟安厚重的喘气声,还有巧缘那惊天动地的呻吟声。 ( d( a0 B) O' C' x8 R
. n) f, K" K" x, a: P7 N$ _ 三十五岁的中年未亡人,在十年守寡之后,再一次受到肉棒的洗礼,想不到那种淫劲竟是如此惊人,虽然理智上是不愿意,可是肉体却是拒绝不了,完全投入在淫欲之火中。在伟安的持续攻击下,很快,巧缘就攀上最高点了。 5 ]8 ^$ Y* W4 B3 z+ |- c5 [%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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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了的性高潮,巧缘全身颤栗,阴道一阵又一阵的抽搐,浑身上下冒汗,口中发出没有意思的叫喊声,高昂的声调,构成最蚀人心魄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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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这么快就泄了吗?不愧是虎狼之年的未亡人啊……不过,我可还没射出来呀!那我就令你再泄多几次吧……」伟安看着母亲在自己的胯下颤抖着,那淫荡而又动人的姿态,令他不禁欲火大炽,胀大的肉棒也更加凶猛了,在妈妈的牝穴中卖力的抽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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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l3 r; R! f! F: [7 v1 c 「不……求求你……不要啊……我已经……不行了……再……再下去的话……啊……啊……」巧缘在性高潮之后,疲惫不堪,全身的骨头像是散开了似的,可是欲火仍未消退,被伟安不断的刺激下,高潮一浪接一浪的,身体像是被逼滞留在高潮一般,轰得她快要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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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Z7 n! r# V( { 身体沉醉在久违了的高潮里,眼前一片黑暗中,被调教的过去,一幕又一幕的闪现眼前:和丈夫相恋,在新婚之夜,发现丈夫是性虐待狂,虽然最初哭着拒绝,却仍被丈夫狠狠地上了,一次又一次,在他的调教之下,身逐渐适应了各式各样的凌辱,或者是被虐待狂的潜质慢慢被发掘出来,巧缘愈来愈享受被虐待和调教,最后更是无此不欢,虐待的手法更是层出不穷,野外露出、外人凌虐、兽奸、肛门调教……直到丈夫忽然去世,失去了主人。 5 X8 }* r3 |" D& @+ z! z
- M$ F: p0 L8 G9 T) w; b 从此,巧缘的身体里的欲火像是被冷水泼熄了似的,和以前完全相反,变成性冷感一般的女子,对所有男人都不假辞色……然后,到了现在……「那你大声说以后要做我的奴隶吧,那我就不再继续我的活塞运动。怎样啊?」伟安一面放慢抽送的速度,一面对妈妈说。「那……那种事,我做不到!」巧缘面上一红,大声拒绝。「是吗?那我继续插下去啦……」「呜……不要…」 + ^7 R- u7 A+ u/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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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不说啊?跟我说一次:我何巧缘以后成为新主人的性奴隶,不论新主人是谁,我也完全服从他,只要是新主人的命令,不管何时何地,母狗何巧缘的身体都任由新主人享用。怎样?跟我说呀!」伟安用力的在巧缘下身抽插,口中不断胁逼母亲。「啊……我……何……巧缘,以后成为新……主人的性……性奴隶,不论新主人是谁,我……我也会……完全服从他的……呜,只要是……新主人的命令,我……不管是何时何地,母……母狗何巧缘的身体都任由新主人享用……呜呜呜……」在伟安催促之下,巧缘为了尽快摆脱那高潮地狱,被性欲冲击得不能思考的脑袋,自然而然的顺着伟安说了,但是说出那么羞耻的誓言,在说完后巧缘不禁放声大哭。 ; @- M. ?* E- W3 g+ @ F
9 |2 g9 V9 F- r. o& r8 H 「很好,那你以后就永远是我的奴隶了。」伟安慢慢从巧缘的下身中,将自己的阳具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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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 [5 E( R r) `9 ^ 「现在就来点好玩的吧……」伟安拿出一条九尾鞭,对准妈妈那高高挺起的臀部,一鞭子抽下去,「啪……」的一声,巧缘长声惨呼。 3 s# Y. `* c1 A$ i; R2 x-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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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吗?现在我问你问题,你不答就有苦头吃了。」伟安冷笑着,看着身前那像母狗般伏在椅上的母亲说。「你身高是?」「一……一百六十二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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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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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P9 x. C/ | 「八十九厘米、六十一厘米、九十一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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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I0 b2 X5 v7 P0 f6 G6 S" Q 「失去处女的时候你多少岁?对手是谁?」 4 F3 [# K' d: t# ]5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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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缘轻咬着下唇,沉默不语。「说啊!」伟安扬手就是一鞭,狠狠地打在妈妈那丰满雪白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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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我……我说了,求求你……别打……第一次,是在……十六岁,对手就是我的丈夫……」巧缘臀部吃了一记,剧痛之下,连最隐密的私事也脱口而出。伟安一怔,想不到母亲的第一次,就是被爸爸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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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你那死鬼丈夫之外,你还和几多男人上过床?」「呜……我……我不知道……」巧缘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辱,一边哭泣,一边说着。 % d1 }- J* Q- ?: Y,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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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屁股痒,欠打了是不是?」伟安随手又是辟勒啪喇的一阵乱打,心里一面想:「以前我小时候你也打了我很多次,现在儿子要打还你了,妈妈。」「啊……不……主人,求求你,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巧缘凄惨的大叫,拚命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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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伟安的鞭打之下,巧缘断断续续的说着,才总算弄清楚:原来伟安的老爸也有蒙面凌辱癖,常常用头套套着巧缘,再用绳子捆绑,然后不知从那里找些人来上她,她只知道有很多不同的对手,凭声音分辨,当中甚至有初中生,或是老头子,可是确切人数,却是连巧缘自己也搞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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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4 ~$ O4 O8 z( [ 伟安听得咋舌不已,想不到自己的父亲也是有够变态的人物,自己的本性,或许也是父系遗传也说不定? ( e* f% \# @* p3 o0 A5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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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既然你那么坦白,那我就给你一点奖励,让你含着我的肉棒吧。」伟安走到巧缘身前,将自己的阳具,狠狠地塞进母亲那樱桃小嘴之中。 : w1 q# R) o/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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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缘只感到口腔被一支又腥又臭的棒状物直捅进来,令得她呼吸不畅,差点咳得窒息。 " F3 A" @' h1 O- e( }
2 p! |" w7 f1 _9 L Q2 M 伟安才懒得理母亲的死活,拚命的在妈妈口中套弄着,每一次抽插都直没至柄,顶到巧缘的喉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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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点运用舌头……小心你的牙齿,如果你胆攻咬我,我就打得你的屁股烂掉,而且你的裸照便会在全国流通……想清楚啊!」伟安一手抓住母亲的秀发,一手按着她的头颅,享受着妈妈口腔内那温暖湿润的感触,巧缘灵活的舌头,不断刺激着伟安的肉棒,很快,伟安就有发射的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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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_, m) |% z% E) I3 q 伟安紧紧按着巧缘的头,不让她有挣扎的机会,在自己达到顶点的一刻,将所有的精液,完全射进母亲的口腔最深处,巧缘眼睛被遮盖着,看不到伟安的表情,只感到对方的动作愈来愈快速,突然口中的肉棒一颤,射出大量的液体,忍受着满嘴腥臭,在伟安拔出阳具之后,她疯狂的咳嗽。 - G3 o0 c, |! p- p"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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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精液你都要吃下去!如果有一点吐了出来,我便要你好看!」伟安斥喝着母亲,心里的快感,却是无以加复。他转身拿来一支蜡烛,将蜡烛点上了火。 # E: j0 p8 \6 O- C
, N/ s- O. h! w; t 「母狗,十年没玩过滴蜡了吧?主人我今次就让你爽过够。」伟安冷笑着,脸孔竟透着几分狰狞。 ! \6 {9 S$ s; c+ I" W9 m'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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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蜡烛放在巧缘臀部的上方,然后将蜡烛倾侧,蜡油一点一滴的,滴落巧缘那雪白硕大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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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痛!好烫!求求你!住手!」一阵热辣辣的疼痛,从屁股上传来,伏在椅子上的巧缘,屁股不住的左摇右摆,想避开蜡油,可是被捆绑得如此结实,又可以躲到那里去?只听得以往那亲切和蔼的母亲,现在拚命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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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应该叫我做什么的?还有,你的那里好烫啊?说清楚一点。」伟安眼里泛着异样的妖光,看着亲爱的妈妈在身前受辱,令他非常享受。 . E5 B; n$ l" k, y* _9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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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主人……求求你……奴婢我……我的屁股好烫……好难受……饶恕我……哇啊……我……什么都愿意做……」巧缘忍受不了那剧烈的痛楚,口中不断的哀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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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干?好,现在你的身前有一部摄影机,你对着它说:你何巧缘,是三十五岁的未亡人,欲求不满,每晚都渴望有人用大肉棒插你的牝穴,那一个男人都不要紧,因为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怎样?说不说啊?说了我就停手,不再滴蜡油到你屁股。」伟安狠狠地一巴打在妈妈的大屁股上,「啪」的一声,伟安充分的感受到母亲臀部的弹性,不愧是常常跳健康舞的女人,虽然人到中年,身体还是这么结实,该挺起的地方,一点都没有下垂。 8 i$ G; e7 \1 n: e) x.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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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缘听到有摄影机在拍摄,想到之前自己的丑态,脸庞不禁一片绯红,可是在痛楚的压力下,也不得不屈服,依着伟安的说话,对着摄影机大声说了一次,说完之后,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耻,浑身都是汗水,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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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9 t5 K5 p4 `, r( G8 x 看到往日在儿子面前,显得那么高贵贤淑、温柔慈爱的母亲,现在像头母狗似的屈服在自己胯下,伟安简直有立即揭开妈妈的眼罩,让她知道一切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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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行,现在还未是时候…… + g) ]" a4 X% T) l0 g
+ {' U( J4 H4 T) j, U/ f 「很好,那我就带你去洗干净身上的污秽吧。」伟安看着母亲屁股上红蜡斑斑,小心翼翼的解去巧缘双手的捆绑,捉得紧紧的,免得她趁机将自己的眼罩除下,然后再将她的双手反缚在身后,又用绳子在乳房上下捆着,本来已经硕大的豪乳,在勒紧之下显得更形突出。 ; X4 [8 I+ w9 N' `" g5 U; {: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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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去双脚的捆绑,伟安便押着妈妈去浴室,用水冲洗巧缘的肉体。说也奇怪,以往伟安总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家天花板有那么多的圆环,四处都有,不论是客厅、睡房、浴室……自从知道了父母的性癖之后,他就明白了。 * Q, L% }; u; E9 J' i*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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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桶的正上方,也有几个圆环,将母亲的身子洗得清洁溜溜之后,伟安用绳索穿过天花板上的圆环,再缚着妈妈背后的绳子和腿弯处,将巧缘慢慢的吊起来,直到在距离马桶正上方五十厘米处,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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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想怎样?」巧缘颤抖的声音中,隐隐含着极大的不安。她现在的姿势,就像是在空中蹲着一般,运动员练青蛙跳的那种姿势。 I, @& F- j) y" o
1 ~% [, M& S+ H: L* Z2 B7 o 「我?我现在想帮你清一清肠胃,将浣肠液灌到你的肛门里。即是说,现在要帮你灌肠啦!对了,这么有趣的镜头,非得拍下来不可,先将摄影机拿进来……」伟安转身就出去拿了摄影机进来。 ( F5 M7 t. d* R; _+ R4 {! x9 G/ e
: M. ^' v) g U$ R; d 「不!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啊!」巧缘听到对方竟要在她身上干这么荒谬恐怖的事,吓得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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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t6 s4 b: |3 R" t0 } 「没用的,我已经决定了,不知道你可以忍耐多久呢?真是想想也有趣啊……嘿嘿嘿……」伟安很快就准备好摄影机,镜头对准母亲。然后拿出一支巨大的灌肠器,像是给马用的那般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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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f! V- _, G3 }" T. M 伟安轻轻用手指搔弄着妈妈的肛门,巧缘的身子猛地一颤,小小的菊花蕾一阵紧缩,无数的绉摺不住抽搐,反映出母亲的害怕和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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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0 n- K2 k9 _0 r 「先帮你涂上润滑软膏,不然会弄伤那里的。」伟安冷笑着,把润滑软膏挤在手指上,轻柔地涂在巧缘的菊花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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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那里很……很脏的……」巧缘感到,最羞耻最隐密的地方,被陌生人用手指侵犯了,她挣扎不了,只能凄惨地接受这屈辱,下身感到一阵火热,虽然被玩弄肛门,可是肉洞内像是要流出蜜汁,身体也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快感,十多年前的被调教经验,又再复苏了。 $ l- r+ e0 F! V% w: |) w
2 h! A M" U5 H2 A* J9 k: \# i1 o# Q 伟安似是仍然觉得不满意,食指用力一塞,虽然母亲拚命的紧缩肛门,可是儿子的手指仍然是塞了一节进去,难受的充塞感充满了菊花蕾,伟安将润滑软膏都涂在肛门的粘膜里,手指不断扭曲转动,使母亲像是快要发疯似的挣扎着。 0 n3 x; H4 I+ a8 w1 J
\+ Y$ ?0 A5 j+ |. i! |( p 「呜……不……不要……」巧缘忍受肛门的异身感,不住的悲鸣。「太太,虽然你口中说着不要不要,可是你的表情却像是很爽的样子啊!别装什么贞淑的未亡人了,反正你也被死去的丈夫调教过,已经是奴隶了……」伟安欣赏着母亲那苦闷的神情,同时手指不停的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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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说了……求求你……」巧缘的泪水,从眼罩之下渗出来,被陌生人玩弄肛门,在陌生人面前露出最羞耻的部份,这种耻辱,差不多令她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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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g$ p% R% i: W* c' N* {7 t 「很好,差不多了,现在就灌肠吧!这次先来个五百CC……」伟安完全不理会母亲的哀求,拔出手指之后,便拿来灌肠器,注满浣肠液。然后,慢慢地,将灌肠器的管嘴,插进妈妈的菊花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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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冰……不……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巧缘只感到肛门被一根冰冷的东西插进来,一阵冰凉的液体,缓缓地涌进直肠的深处,随着伟安压下灌肠器的塞子,大量的浣肠液汹涌奔腾的灌进母亲的直肠中。 # D2 ] r# U+ ~& ?' v$ P
: [6 {' J X' ~ 「好辛苦……呜……要死了……救……救我啊……」巧缘感到冰冷的液体被慢慢的推挤,缓缓的灌进她最羞耻的地方,伟安好整以暇的,并不心急,太快完成灌肠就不好玩了,看着母亲的痛苦和挣扎,他的内心更是满足。 . B9 S4 U% @8 O9 b/ D5 `1 k: P( N
, f# O! |2 T! y n$ `& ]% j2 g 妈妈的身体吊在空中,忍受着灌肠的苦痛,不住的扭动挣扎,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动物,看上去说不出的妖艳。伟安细心的欣赏着,而摄影机也清晰的拍下来,在浴室之中,这诡异之极的一幕。 0 B; A4 G# f% t( m
; w8 N! t7 G( q. s! b9 }) ?- h 很快,冰凉的浣肠液,被母亲的肛门完全吞噬了。 7 F2 C, f, R%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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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安立刻拿出一个肛门栓出来,塞进妈妈的屁眼,令她即使多么想排泄,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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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6 Z6 R2 A( \! |8 a( l) Y: b 「呜……这是什么?你干了什么?好冰……肠子……肠子要破裂了……」巧缘肚子明显地胀大了不少,腹部鼓鼓的。她感到菊花蕾被人塞了东西进去,吓得惊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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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M2 |. G1 e7 m" q4 N: B 「这是肛门栓,如果不拔掉的话,你是绝对不能排泄的,所以你可以放心啊! * c: y! `' p* k! V; ]
7 V+ e* l% J) `$ b5 u9 f; } 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拔出来的,那你就不会在我眼前丢脸了……」伟安一脸揶揄的口吻,嘲弄着母亲。「唔……求求你……放过我……」巧缘肚子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巨大的便意向她侵袭,在痛苦之中,她的理智渐渐地被侵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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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要坏掉了……会死的……救我……」巧缘被强烈的胀痛感支配了,连说话也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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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安笑着对母亲说:「怎样啊?想做什么要告诉我一声嘛!你不说,我又怎样懂呢?」巧缘紧咬着下唇,身体不住的扭动,拚命的忍耐着,怎么也不肯开口说那些羞耻的字眼。 3 o5 t$ @/ z6 M: X: ^
* t) h) a8 P# v( u' e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强烈的便意差不多将她的理性完全驱走了,全身上下冒出大量的冷汗,身体处於极紧张的状态之中,连脚趾头也向脚底弯曲,关节发白。 M1 [- E& O3 f$ r9 r) B5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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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主人……让我……让我……大、大便……」巧缘终於忍不住,哭叫着恳求伟安拔走肛门栓。 $ q8 \2 `6 O* I2 N% 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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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那没问题,不过你先让我爽一下,待我满意了才给你解脱。」伟安走到巧缘身前,对着那挂在半空中的肉体,用手确定位置,像秋千似的,将母亲拉近自己,巧缘被缚在马桶的正上方,高度和伟安配合得很好,下身正对准了儿子的胯下,只要伟安捧着妈妈的臀部,就可以插进巧缘的阴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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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安一摸,发觉母亲那里已经湿淋淋的了,便将自己的肉棒扶好,对着妈妈的肉洞便插下去。 / ~+ X+ B6 }; W! p: q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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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巧缘在强忍着便意之际,突然阴道又被人入侵,强烈的快感令她脱口尖叫起来。随着儿子一下又一下的强劲抽插,混和着排泄不到的痛苦,痛楚和痛快同时刺激着巧缘的知觉,使她轻而易举又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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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j* A) m: [9 e7 ~5 w 看着慈祥的母亲,在自己的抽插之下,兴奋得疯狂叫喊,高潮不断,嘴角淌下唾液的淫荡模样,伟安感到一种异样的征服感和满足感。下身也似是胀得更大一般,更加卖力地折磨妈妈那娇嫩的肉洞,一双手在搓弄巧缘那大屁股,有时又故意不抓住母亲的臀部,让她像荡秋千似的,随着伟安的活塞运动而在空中前后摆动,空出的一双手,伟安拚命的捏弄母亲的乳房,那硕大的奶子在绳索的捆绑之下,本已经胀大突出,经过不断的搓揉,更是一片通红,乳尖高高的挺立着,任谁也看得出巧缘已经兴奋得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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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X7 ^0 W6 p+ E- e 在这情况之下,伟安并不能持续长时间的活塞运动,很快就将精液都射到母亲的子宫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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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伟安喘息着拔出阳具之后,巧缘立即语带哭音的哀求着,希望主人能让她好好排泄,她已经忍不住了,即使要干什么也好,只要先拔走肛门栓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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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H" n" t7 i2 [4 b! A' @ 看着母亲的肉洞被自己干得张大了洞口,又红又肿,不断有些白浊的液体流出来,伟安像是感到很满意,答应了母亲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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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可以看到妈妈最羞耻的模样了……」浣肠液疯狂的在巧缘的肠内搅动,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肠壁受到强烈的刺激,从母亲那咬牙切齿的苦闷神情就可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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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一点……」巧缘带着痛苦无奈的表情,修长的大腿被缚得结结实实,但仍激烈的颤动着,胀起的下腹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明显是因为肛门内的压力愈来愈高,被肛门栓塞实的菊花蕾,拚命的抽搐,差不多就要痉挛了。 ( X. Q) H! V& I(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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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现在就拔出肛门栓了,你准备撒个痛快吧……」伟安一脸邪笑,一面伸手拔掉塞在妈妈屁眼中的栓子。将会看到母亲最苦痛和羞耻的一幕,伟安的身体异样的灼热起来,视线集中在妈妈的肛门上,好奇地观察着,往日那么美丽高雅的淑女,在人前排泄的羞辱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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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呀……哇……啊……」一拔掉栓子,巧缘身体就像是蛇一样的不住扭动挣扎,白皙硕大的屁股和浑圆坚挺的乳房左摇右摆,面色陡然变得煞白,嘴巴疯狂的高声嘶叫。伟安知道,妈妈已经到达界限了。 ! D5 P9 y; Z7 M/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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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不要看我!」叫出这句的同时,巧缘身体猛地一松,不再剧烈的震动,肛门啪地大大张开,瞬间,母亲的肛门像是要破裂一般,浣肠液如万马奔腾似的喷射而出,激烈的水声响彻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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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7 C" X5 |) L/ [ 「太厉害了……」伟安感叹地看着健美典雅的妈妈最羞辱的一幕。 8 F. p# I% h6 A& e' Y7 u' _6 F
1 o" v9 U2 i' `6 @1 t 浣肠液汹涌的撞落马桶,在人前排便的耻辱感,使巧缘不住的悲鸣,头部发疯似的左右摇摆,菊花蕾中的液体持续的排出,身体压力减轻,但即使巧缘如何用力,也不可能制止排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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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 @& S ]4 R2 [* _ 随着液体喷出,在丰满的臀部之间,排出半溶化的固体物,软便不绝地撒落在马桶,一股臭味弥漫在浴室中。 " F" E5 u$ Z1 _0 h T;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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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漂亮的未亡人,大便也是那么臭的吗?真是想不到啊……哈哈哈……」看着疯狂般的母亲,伟安异常地兴奋,败德感和罪恶感将他的情绪燃烧起来。 , f. Q$ L! o0 S/ c% M, R%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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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不是的……不要看我……啊……饶了我吧……」像是要否认什么似的,巧缘不断摇着头,然而面上那恍惚而苦闷的容貌,和性高潮时的表情极其相似。 # a! f. H h3 I. x! g3 _2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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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了羞耻的界限的巧缘,在排泄后全身无力,只能喘息着,静待儿子的处置。在冲走了排泄物之后,伟安将母亲解下来,但仍然将双手反缚,用水冲洗妈妈的菊花蕾,再用手指仔细地为母亲清洁屁眼。期间巧缘只是默默的让儿子清洗自己的屁眼,间中忍不住发出轻轻而又撩人的呻吟声。 ( F* K0 t# h* s1 E9 A% G
( {. _: r2 ^7 | n 清洗完毕之后,伟安将巧缘俯伏在床上,用绳子缚在脚踝处,双腿向两边分别扯开,横拉成差不多是一字马的姿势,再在肚子下塞入一个枕头,使母亲的腰部抬高,屁股向后高高跷起,下身的私密处,完全呈现在儿子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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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缘双腿被硬生生拉开,胯下感到像是要撕裂般的痛楚,忍不住悲鸣一声,因为一直被盖着双眼,心中的无助感和恐惧感不断增大,她怯生生的回头,问:「你……你想怎样?」「没什么,想肏你的菊花蕾罢了。」伟安满不在乎的笑说。「……」巧缘内心一阵颤抖,却默不作声,没有求饶。当年被丈夫调教,开发屁眼之后,她就惊讶地发现,自己最强烈的性感带竟是在那最羞人的地方,这一晚对方还未玩弄那里,自己就已经泄了那么多次,一旦连那里也……一想到这里,巧缘的内心就不禁悸动,同时亦为自己的反应深深迷惑,为什么自己的情欲会如此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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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丈夫过世,她就像失去了身体的一部份般,反常地性冷感。可是今晚……是因为对手的声线、体味、行为都似曾相识吗?明明应该是陌生人,可是不论在任何方面,都让巧缘想起了逝世的丈夫,大概是那种熟悉感,使巧缘再次燃烧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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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安没有让母亲有多余的时间思考,固定了妈妈的姿势之后,他就用手掰开巧缘的臀部,藏在谷间的浅啡色菊花蕾接触到冰冽的空气,一阵蠕动,伟安也不客气,用手扶稳了自己的阳具,就慢慢硬挤进亲爱的母亲的屁眼。 ' A: I8 W; G; ~- p.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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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在一声轻轻的呻吟中,母亲的菊花蕾,被儿子侵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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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r6 y. N, X k' Y 和肉洞完全不同的紧缩感和灼热感,突破层层括约肌之后,伟安深入妈妈的直肠,他用双手抓着伏在床上的巧缘,那对硕大的乳房,不停的捏弄抚摸。 7 Y, i: a7 e5 b0 n# J2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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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缘的身体承受着一波波无休止的快感袭击,菊花蕾像是被火烧一样,充满了胀痛感,可是同时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美感刺激巧缘的脑袋,使她不断发出抑扬顿挫的呻吟声。 & p x" o% q'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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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间中,母子禁忌的肛交不断的进行着,儿子腰部撞击母亲臀部的声音,充斥了空间……一整晚间,伟安不断用各式各样的方法去侵犯母亲,用晒衣夹夹着妈妈的乳尖和阴核,用肛门棒和假阳具疯狂的同时抽插母亲前后两个肉洞,用鞭子打得巧缘的乳房和屁股红肿不堪,在母亲的口中、身上、阴道、屁眼,发疯一般射精,口交、乳交、性交、肛交……尽情的玩弄妈妈三十五岁的肉体,彷佛是要将母亲十年的空白期都填满一般,代替了父亲,对妈妈施行了彻底的调教和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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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O- Q+ [6 J. ~6 J 到后来,巧缘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只知道在不断的尖叫中,她终於兴奋得昏过去了。由始至终,不论巧缘受到什么调教,伟安始终没有将母亲的眼罩除下,所以巧缘直到昏倒,都不知道对手是谁。看着昏睡的母亲,伟安浅笑着:「妈,这份母亲节礼物不错吧?」在妈妈醒来之前,伟安尽快的将所有调教的痕迹完全消灭,即使是再真实的事,在媚药的影响下,只要明天母亲找不到任何证据,她只会当自己发了一场「太过真实」的梦罢了。或许,她会以为这是因为自己太思念亡夫也说不定?即使看到自己身上的鞭痕,妈妈也只能疑幻疑真,她怎可能想得到,伏在她身上疯狂的肏她的,是她那可爱的儿子? 6 H# H' [$ i' u3 J* a! \" }
" W, @0 [) }% b B3 \% D! d 在更适当的时候,再揭穿身份,将妈妈调教成自己的奴隶,承继爸爸的最后遗产……伟安下定决心,在心里暗暗发誓。还是先再作弄妈妈多些时日吧!让妈妈回想起往日的调教,再揭穿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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