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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焦急地期待著白天飛速過去,盼望著黑夜趕快來臨。我不由自主地捕捉著雲姨的曼妙身影,她換上了一條黑色的西式長褲,更顯得修長秀美,風姿綽約。儘管她一直巧妙地躲避著我的火熱目光,但在沒有人注意的時候還是會飛快地瞄我一眼,似乎在重複著她的承諾,令我心旌搖曳。$ F1 Q! j6 Q2 v6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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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是在志強家吃的,我已經快按捺不住激動,表面上只好裝出專心致志地埋頭於自己的飯碗。桌下我與雲姨的腿時時碰觸,每次她都不動聲色地避開,然後又悄悄貼回,幾次下來我的肉棒已經被挑逗得象一門小鋼炮了。7 c) n4 n% ]# G6 D, R. p, Z1 N
桌上志強兄妹二人不知在爭論什麼,我幾乎一句也沒有聽進去。
' @) y% M- y2 e; o “華林,你說是不是?”志強看著我說。; p( S* x8 I u1 b/ s& u4 b
我的頭腦一片空白,只好期期艾艾地看著他,“你們說什麼,我沒注意。”
. Y/ r" p; T0 C' t 志強倒是沒有在意,有點氣呼呼地說:“靜笛說我們中學流氓太多,老師的管教有問題,我覺得不對,至少不能全怪老師吧。”+ k) K$ t a/ i
靜笛坐在我對面,雙眸清澈如水,“難道不是嗎?我那天和同學去看電影,邊上就坐著幾個你們中學的人,一直都在說著不三不四的話。”
! y9 @. ~4 R+ E. T3 J7 [" [, B 我關切地問道:“真的嗎?是誰?有沒有怎麼樣?”7 y) N4 |+ [. ?3 O3 C6 @% r1 d8 f
靜笛說:“我們一直不理他們,後來看不下去只好先走了。”8 v1 e! O- `: S
大家都松了口氣,志強這時也有點氣憤起來,“對啊,你認識他們嗎?”
+ `/ K8 K; d" p2 C 靜笛說:“誰認識他們,一個同學說是你們中學的。” 1 d X o+ r4 R$ _1 G9 B' Z1 Y
志強不依不饒地說:“那也不能說我們學校怎麼樣吧?” 0 C$ u+ h: g' }" t, v+ d
這時雲姨說話了:“沒事就好了,靜笛你要小心一點。”然後轉頭看著志強說:“你們學校肯定有這樣的人,你可千萬不要和他們混在一起。你和華林在一起我就很放心。”說到這裏她有意無意地瞟了我一眼。
, B/ O6 W+ P' x% g3 f 我有點不好意思,忙又低頭吃飯。
# q2 T) Y7 `/ t, g% S# b 這時一條腿溫柔地纏上來,光著的腳勾到我的小腿上,輕輕地蹭了一下,只一瞬間又離開了。我的頭腦混沌一片,只覺得桌上的飯菜都變得不真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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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m; w+ ^3 c" k# a# X 夜漸漸深了。窗外的月光如水,我靜靜地等待著志強逐漸進入夢鄉。我下了床悄悄地走了出去。過道裏比房間要明亮些,走到雲姨的臥室門口,我深深地吸了口氣,一時間居然有點緊張。停了一分來鐘我終於伸出手去,門沒有關死,應聲而開。一條光滑的手臂伸出來,將我拉了進去。裏面沒有燈光,黑暗中我看到的是一個女人的完美裸體,白皙的皮膚泛出絲綢般的光澤,雙眸熠熠生輝注視著我。我一把抱住了她,她的長髮披到肩頭,我低下頭去,一縷亂髮垂到我的臉上,令我心頭發癢。我將嘴唇壓到她的嘴上,繼續早晨那個纏綿之吻。這一次她毫無反抗,舌頭很快與我的糾纏在一處,我貪婪地吮吸著她甜美的唾液,並將自己的也源源不斷地送過去。雲姨的身體柔軟無比,緊緊地與我貼在一處。我一時幾乎忘了身在何處。7 w# W8 g1 a/ p N- M4 R
過了好一會兒我們的嘴唇才戀戀不捨地分開,我湊到她發燙的耳邊說:“雲姨,把燈打開好嗎?我要看著你。”她可能覺得有點癢,在我懷裏吃吃笑道:“看了快一天還沒看夠?”說著輕輕地捶了一下我的肩頭,掙脫了我來到床邊,打開了一盞壁燈。昏黃柔和的燈光亮起來,真是恰到好處。我貪婪地看著面前的人間尤物,直如一尊白玉的雕像。她秀麗的臉上春色蕩漾,優美的脖子,乳房飽滿挺拔高高聳起,乳頭卻極為小巧精緻,圓潤的細腰曲線柔韌,連著豐滿結實的臀部,下麵是兩條修長的腿。我的目光順著她光潔平滑的腹部急轉而下,越過圓圓的肚臍眼,最終落在了那個我魂牽夢繫的地方。她的三角區非常乾淨,只有一簇淡淡的陰毛,猶如春天裏剛剛發芽的嫩草。這一點尤其令我驚異,因為我只見過屏姨的陰部,黑色的陰毛密密麻麻,而且又捲曲起來,讓我總覺得女人的陰部顏色頗深,而且掩在毛叢中看不真切。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則完全不同。雲姨被我看得滿臉緋紅,目光似嗔非嗔。我走上前去,輕輕地將她撲倒在柔軟的床上,溫柔地分開她的兩腿,湊過去看她一覽無餘的秘處,沒有屏姨下體的那股濃郁騷味,而是淡淡的幽香,陰部呈粉紅色,外陰唇肥厚飽滿,內陰唇緊緊閉攏,中間是一條細縫,稍稍偏上的部位突著一粒豆豆。; _8 A1 V L; @) |" B4 t
雲姨微微擡起頭來,輕聲說:“華林,不要看了,我好羞啊……”我實在喜歡雲姨現在的樣子,更貼近了一些,將嘴巴湊過去,輕輕地含住那粒紅豆。雲姨嬌軀一震,連連扭動,但根本無法擺脫。“不要啊,那裏不可以,喔……”雲姨連聲求饒,可我早就沈迷其中,腦子裏想起下午在汪家書房裏偷聽到的對話,汪駿也給那個姓林的模特舔呢,不知道是不是象我現在一樣。雲姨的兩腿想要併攏,可我正鑽在中間,她的腿就架到了我的肩頭,令我更加興奮。我的嘴唇貼在她的下部,上下舔弄起來,更多的是用舌頭襲擊那粒小豆豆,因為它已經有些堅硬起來。只一會兒,雲姨就受不住了,她的身體止不住抖動起來,嘴裏不停地求饒:“啊,別……喔……快停……啊……”我也不知道她是要我停下,還是要我再快一些。這時她的內陰唇漸漸張開,我聞到一股濕潤的氣息,一股晶瑩的液體緩緩地流了出來。我兩手不停地撫摸著她的肥臀和大腿,光滑柔嫩,令人流連忘返。“華林,別折磨我了……快啊……”她兩手緊緊地抱著我的頭,要拉我的身體上去。我擡起身,慢慢湊近她的上身。那對乳房平時嚴實地包裹在套裝和乳罩下,如今卻與我的肉棒如此接近。我用肉棒輕輕地碰觸著她的胸部,嘴裏喃喃喚道:“雲姨,雲姨……”她睜開了眼,一臉嬌羞,驚異地看到我的巨大肉棒離她的臉沒有多遠,慌忙又閉上了眼睛,“華林你幹嘛呀?羞死人了,快下去……”我追問道:“下去哪裏啊,雲姨?”“去……”她的聲音低下去,聽不到了。我看著她細密睫毛掩蓋下的眼瞼,腦子裏突然起了一個念頭。“雲姨,你起來穿上衣服好不好?”我腦海裏出現了雲姨平日裏那端莊的模樣。她一下子睜開了眼,似乎不相信我在說什麼。“我喜歡你平日穿著衣服的樣子。”我認真地說,說完離開了她漸漸發熱的身體。“你真是一個小壞蛋!”她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臉上嬌紅更甚,但還是順從地起了身,走到衣櫃前,扭頭問我:“穿哪件啊?”不一會兒,她按我的要求穿上了一件白色的襯衫,當然沒有戴上乳罩。我對她說:“不許扣上面的兩粒扣子。”襯衣微微敞著,隱約可以看到兩個乳房。她正準備套上一條裙子,我忙打斷她:“先穿絲襪,那條肉色的。”她嬌嗔地瞪我一眼,找出了一條肉色絲襪,人微微蹲下,將絲襪套到了腿上,然後慢慢起身,再拉到腰際,我還是第一次知道這種絲襪居然一直包裹著整個屁股。她又按我的指示穿上了一條藏青色的裙子,轉過身來對我說:“現在可以了吧?”真是神奇,雲姨一下子又回復了她一貫的模樣,高貴端莊,儀態萬千。“嗯,穿上高跟鞋好嗎?”我坐在床邊,非常享受這個畫面。“你!可我的鞋子都在樓下啊。”雲姨又氣又惱,表情可愛極了。我不願放棄這個貪得無厭的要求,因為總覺得還缺了點什麼。我興味無窮地看著她,一句話也不說。“對了,這兒有一雙新鞋,還沒穿過呢。”她突然想起來,打開了衣櫃下的一個抽屜。那是一雙黑色高跟鞋,款式非常新,後跟又尖又細,前部也尖尖的,鞋背上有兩條細細的搭絆。我眼睛一亮,急切地說:“快穿上!”雲姨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將鞋慢慢穿上了,怪不得她沒有穿過,確實太新潮了一些。鞋跟高得驚人,配著她兩條修長的玉腿,實在令人噴血。我輕輕地喚道:“走過來,慢慢地。” 雲姨扭捏地走了幾步,因為是新鞋似乎還有些不習慣。
4 x8 p x1 }5 h. s* H 我仰著頭,再一次仔細地端詳她的迷人模樣。長髮披肩,白色的襯衫前襟敞開,藏青色的裙子緊緊包裹著她的肥臀,兩條修長的絲襪美腿在燈下閃閃發光,黑色的高跟鞋裏是白皙的秀足,只能看到腳背。真是美不勝收,我擔保就是徐明也沒有這樣欣賞過他的妻子。雲姨在穿上衣服後似乎找到了平日裏高高在上的感覺,她目光炯炯地看著我,眼神裏有一種挑戰的意味。我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從床邊跳起來,來到她的身後,將她推到床邊,抱起她的一條腿踩到床沿上。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上身伏下去,兩手撐在床上。我從後面卷起她的裙子,撫摸著絲襪包裹下的屁股和大腿根部,手感滑膩柔軟。我小心地將她的絲襪從腰部褪下,卷到大腿處,雲姨的下體露在了外面。我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肉縫,感受著那種濕熱,春水早已氾濫。她一條腿站在地上,另一條腿踩在床沿,在我肆無忌憚的撫摸下渾身有些顫抖。“快啊,華林,我受不了了……”雲姨再也忍不住了,發出了低聲的哀求。 我將早已挺起的肉棒頂到洞口,因為她穿著高跟鞋,所以位置正好。“我來了,雲姨。”說著將肉棒挺了進去。 “喔……輕一點……”雲姨動了一下,小聲說:“你的太大了。” 她的陰道真的很緊,令我驚異,儘管有淫水的浸潤還是讓我覺得有些困難。不會吧,她都生過兩個孩子了,或許是因為徐明的陽物實在太細小了。我又往裏推進了一些,雲姨已經快受不住了,她發出如同哭泣的聲音,央求我停下來。我一看還有一小半留在外面。“怎麼啦,雲姨,你痛嗎?要不我先拔出來好了。”“別,別拔出來……等一下就好了……”雲姨似乎緩了口氣,急忙說。我輕輕地抽動了兩下,淫水隨之而出。她的肉壁溫熱緊湊,包納著我的龜頭和一部分肉棒,這是我在屏姨身上從未感受過的。“喔……啊……你再進吧。”雲姨在我的動作下連聲低喚,似乎也漸漸習慣了我的巨棒。我吸了口氣,故意停了一下,然後猛地一挺,“噗哧”一聲肉棒深入,感覺似乎頂到了最深處。雲姨發出一聲悶叫,渾身顫動,我的兩手緊緊地握住她的腰肢,因為她快支持不住了。“可以嗎,雲姨?”我關切地問。“啊,你的太長了。從來沒有這麼深過。”雲姨喘息著說。我緩緩地開始抽插,她的肉壁緊緊吸納,同時不斷分泌出淫液,令人興奮無比。一會以後我不再顧及她,開始大力抽動起來。 “喔,不要……慢一點……啊……快……不要啊……”雲姨在我的衝撞下神志恍惚起來,嬌喚連連,語無倫次。
$ a2 z: v% a$ p& y' x9 |+ X 我悶聲抽動,只聽到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沈重。
B$ k9 h8 a* P, h* S* d# Z1 W 雲姨小心地壓低著自己的呻吟,但時不時還是會發出不可抑制的淫叫。“喔,太舒服了……快……啊……”女人雖然風情萬狀,但最終卻沒有多少區別,她們在享受到性愛滋潤時都會有類似的自然反應。雲姨逐漸適應了我的肉棒,連聲喘息,並且開始扭動腰肢臀部,極力地迎合著我的動作。我猛衝了幾下,她驚慌地說:“華林,你要射了嗎?快拔出來。”我聽話地拔出了肉棒,燈光下它無比猙獰,上面還沾滿了亮晶晶的淫水。雲姨困難地扭過頭,緊張地問:“你射了嗎?射在裏面了?”我笑著說:“哪裏那麼快,至少還要半個小時呢。” 她一下秀臉緋紅,罵我說:“盡嚇唬我,真是壞!” 我說:“不壞不行啊,是不是雲姨?” 她又垂下了頭,長髮遮住了臉,低低地說:“現在不要叫我雲姨。” 我忙問:“那我叫你什麼?姐姐?”因為我沒有姐姐,所以一直都對這個稱呼很有好感,只可惜沒有機會叫。 “胡說什麼……以後沒人的時候,你叫我怡雲吧。”她直起了身子,靠在我的肩頭。“好的,怡雲……怡雲……”我反復叫了幾聲,她高興得如花枝亂顫,一隻手大膽地摸過來,握住了我的肉棒,感受到上面的濕液又慌忙縮了回去。“怡雲,那上面可都是你的淫水啊。”我吻著她的發梢說。她的襯衣有些淩亂,露出了一半雪白圓潤的肩頭。她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地喘息,吐氣如蘭。我一把抱起她,將她平放到床上。這回她順從地將兩條大腿擡了起來,腳上還穿著嶄新的高跟鞋,真是無比的誘惑。我不由想起那夜她和徐明做愛的樣子,猛地壓到了她的身上,肉棒順勢而入,這一次毫不費力。我一邊抽插,一邊把玩著她屈起的小腿,撫摸穿著高跟鞋的腳背。這讓我特別興奮,一種酣暢的感覺從腳底升起,快活如仙。雲姨的上身倒在床上,頭部不停地向兩邊扭動,在我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擊中身心俱醉。一時間臥室裏只聽到我們的喘息聲,她的肉壁溫暖濕潤,淫水越來越多,身下的床單都濕了一片。 我的手從她的襯衣下伸進去,開始撫摸那一對美乳,對她說:“下次我來,你還要這樣穿,好不好?”她雙目微閉,嘴唇緊緊抿著不說話。我又故意猛頂了幾下,連聲追問:“聽到沒有?” 她受不了我的衝撞,嬌喘連連中蚊吟般答道:“聽到了。”然後將頭扭到一邊,似乎不想讓我看到她嬌羞和屈服的神情。我心裏連聲稱妙,體會到與屏姨截然不同的快感。經過屏姨的洗禮,我的性能力越來越強,連續抽插了二十來分鐘,絲毫沒有倦意,只是快感一陣比一陣強烈,不知是否要一泄為快。# |0 A( B0 R6 M/ c m% w
雲姨可能還從未享受過如此酣暢的性愛,她嘴裏不停地低喚:“喔……太美了……啊……我的天……快受不了了……要死了……喔……”我感覺到她的肉壁一陣緊縮,牢牢地攥住我的龜頭和肉棒,幾秒鐘後花心一陣湧動,她的身體挺起來,兩手象溺水的人一樣死死地抓住我的背。“喔……來了……快……我……”我一下子無法動作,一陣歡暢襲擊了我的全身,再也無法抑制,熱流噴湧而出,一時酣暢淋漓。我無力地倒在她的身上,她的兩腿也垂下來,纏在我的腰上。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回過神來,慵懶無力地說:“華林,差點……被你弄死了……”4 u8 d! Y3 W- ^. z1 H( A; f: A: f% q- ^# t
我盯著她的美麗臉龐,一種滿足感洋溢心間,禁不住說:“怡雲,我也美死了。”我們抱在一處又躺了一會兒,她催促我起身。我不舍地說:“雲姨,讓我再抱你一會兒。”她的秀眉揚起來,“你叫我什麼?”一副好象生氣的樣子。“對不起,叫錯了,怡雲。我們說會兒話吧。”我繼續撫摸著她的雙腿,感受著絲襪的光滑。靜下來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沈默了一會兒我試探性地問:“怡雲,你這麼漂亮,上班有沒有人騷擾你?”雲姨輕笑一聲,“誰敢?除了你這個……小壞蛋!” 我不相信地繼續追問:“不可能吧,總會有些什麼暗示之類的。”' i5 S B4 F5 V
她沈吟了一下說:“有啊,可我不告訴你。”語氣裏有一種調皮,令我覺得懷裏的簡直是個少女。我把手從她敞開的衣領伸進去,準確地找到了乳頭,用手指輕輕地撚動著那顆小櫻桃,嘴裏說:“我偏要聽,快說嘛。”禁不住我的騷擾,雲姨還是告訴了我兩件事。一次是她到市裏去開會,一個副市長在和她握手時簡直就不想再撒手,兩隻水泡眼一直賊溜溜地在她的胸前和腰肢上轉來轉去。我故意說:“不錯啊,副市長呢。”雲姨一臉厭惡地說:“別胡說,一個六十出頭的乾巴老頭還那麼色,真是討厭死了。”我笑道:“如果人比較年輕,長得又不錯呢?”因為被我發現了語病,雲姨又氣又惱地打了我一下,“不和你說了。”我忙安撫了她一會兒,忍不住又問:“後來呢?”雲姨沒好氣地說:“打過兩次電話給我,讓我有空去市裏玩,但我沒怎麼理他,不過他好歹是個副市長,也不能對他太不客氣,只好敷衍他幾句算了。”, e' H/ h5 p, ^8 r+ v
還有一件事令我有些吃驚,原來雲姨的那個司機也對她垂涎三尺,不過畢竟地位懸殊,倒是不敢造次。雲姨經常在坐車時看到反光鏡裏他灼熱的目光,他非常小心,總是偷看一眼就飛快地將視線移開,怕被雲姨發現。“可你還是發現了呀。”我覺得這個很有意思,興致勃勃地追問道。“這種事怎麼能逃過女人的眼睛。”雲姨不無得意地說。看來我以前的行為也早就落在了雲姨的眼裏。那麼雲姨不會和她的司機有一腿吧,想到這裏我不禁有些酸溜溜的,腦海裏浮現出那個司機的模樣,三十歲不到,身體粗壯,滿臉鬍子拉喳的。“有一次他送我去外地開會,回來的時候遇到了暴雨,根本看不清路面。”雲姨在我的央求下繼續說,“他把車停在了公路邊的一個小涼棚下,我們兩個人坐在車裏等了好久,雨才慢慢小下來。”我想像著那個情景,空曠的公路邊,除了稻田外沒有人家。風雨聲被轎車擋在外面,身邊坐著一個美麗的女上司,啊,換了我也真的受不了哎。 “他有沒有幹什麼?摸你了?”我連聲追問。 “沒有,只是有一下我們的腿碰到了一起,不是故意的,但他就不再挪開,我稍微離開一點,他就小心地再貼上來。儘管我們都穿著長褲,但我還是感覺到了他熱乎乎的身體。”“哼,那你就讓他這樣貼著你?”我簡直有點生氣了。“當然沒有,我不動聲色地把腿收起來翹到了另一條腿上。這樣隔得太遠,他就不敢再做什麼了。”雲姨繼續說著:“當時有那麼一點尷尬,我就順口問了一下他家裏的情況,妻子好嗎,小孩多大了,就這樣掩飾過去了。他有點臉紅,態度也變得恭敬起來,恢復了正常的樣子。”我舒了口氣。“不過,小孫人還是不錯的,車開得也好。”雲姨總結道。我甚至覺得當時如果那個姓孫的膽子再大一些,接下來的事情實在是不好說。想著想著我的肉棒又立了起來。雲姨驚異地看著它,“不會吧?才這麼一會兒功夫。”我壞笑了一下,把她的手拉到我的肉棒上。雲姨的手很柔軟,輕輕地套弄了兩下說:“今天我不行了,你快回房吧,時間長了會被志強發現的。”說到志強的時候她的臉又是一紅。我無奈地起了身,出門的時候戀戀不捨地看著雲姨說:“別忘了我剛才說的話,不許穿乳罩和內褲。”說完迅速地打開門溜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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