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秋风与侬
发表于 2021-5-18 18:22:57
那是留学加拿大的时候。１９９７年的冬天，我所居住的学生宿舍下因为要建地铁，所以大学把我们的宿舍卖给了多伦多市政管理机构。我们这些住在里面的学生只好搬离。听说今年冬天多伦多会特别寒冷，虽然找房子应该不是问题，但是再也不可能找到像我们宿舍这样便宜的住处了，身在异乡心里觉得特别的萧条，凄凉。每天都在不停的看报纸找地方。4 X+ T) ~ l% g& A/ ]
3 S4 G' }4 ~) r+ v 后来我终于在一张中文报上看到一条消息，是间地下室，有自己的卫生间。# W+ {6 I M @# x" P; y+ R
- e- x# b D! v( K) K
每月竟然比宿舍还便宜。急忙打了电话，对方是一个声音有些哑哑的低沉的女声，听口音像中国北方人。我赶紧套了半天近乎，觉得很亲切。她冷冷地应了几句，就叫我赶紧去看房子。
. ?3 |9 D! q" W7 c" ^( U: a6 h+ e8 D' B+ p
房子在市中心，靠近唐人街，是个极老的住宅区。整条街看上去都飘着沉土，雾蒙蒙的。我觉得心情很压抑，也不知道为什么。房东是个高大的北方女人，皮肤很白，但是透着股灰暗。她说她叫林，上来就说要预先付两个月的房租，而且如果住不到半年，预付的就不退还。然后她叼着烟卷上下打量了我一下，那眼神让我觉得像是老鸨在挑女孩子，心里说不出的厌恶。她看了我半天，咧了咧嘴，从叼着烟的嘴里挤出一声轻笑。0 i; j9 t2 U! v- v9 N
( u9 R2 a/ _' J8 E% f7 H- K. ]9 p
“看你的样子，什么都没见过吧？”我没听懂她的话，愣了一阵。“我怕你住不惯我很吵的。”她掐灭了烟，微眯着化得烟熏般的双眼瞟着我。" P0 Y1 f S6 C) d! a8 |+ [
! v- O w5 l! i+ S
“应该没问题。我能不能先看房子。”我觉得奇怪，租房子给人还要丑话说前头，再说能吵成什么样。我在迪厅都能睡。地下室比楼上显得干净，只是有些尘土，至少没有楼上那种满是奇怪味道的空气。而且一边还是通往后院的门，采光也不错。这是一栋建在坡上的房子，后院是向下倾斜的。所以房子的地下室严格说起来只是邻街的那一边，而院子的这一边就是一层。房子的一层在院子这边是二层。而且有个搭建的木制凉台伸出来，这样结构的地下室只这么点钱太划算了。看着我渴望的眼神，她冷笑了一下。9 U( v) v/ H) p: L; {6 D3 T) v
# y2 D$ i( U, s }9 @+ ]3 ?# u
“行，你这两天搬吧。不过合同签了可别后悔。”# T2 i$ C* F6 J5 y- }1 `! Y$ M
f; q2 c: J6 I9 k$ h' r4 a
我当时是不明白有什么好后悔的，但是怎么也不会没想到从那天就开始了一段噩梦……- J2 G' Q5 Z. R# D
( ^* Q @" D( ^2 x# a
搬进去第一天晚上，一阵如战场上杀敌般的噪音把我从梦中吵醒。我看到房顶的吊灯在摇晃，听到楼上东西砸落的声音，以为地震。清醒后听到女房东杀猪般的尖叫声，是抢劫！我抄起身边的网球拍就向院子冲了出去，等我从下面凉台的木制缝隙看上去，惊呆了。隐约见到几条腿以奇怪的方式罗列着。其中还有两条是黑赫色的，他们脱得一丝不挂。我大概看到一个黑人，一个白人，还有林。
9 f5 X, A/ n. M' ?7 J$ h1 T5 a; k: _4 p, ^6 V
她仍旧尖叫着，但慢慢变为乌鸦般有节奏的呻吟。像一场战斗，他们三个在木台子上奋战着。震得木屑全部抖落在呆若木鸡的我身上，我愣了半天，明白这不是抢劫，是林的生活。我无权干涉，而且我签了合同，半年时间还能天天如此？我回屋睡了。
# }( Z3 |/ Q. e; \- O, K" v/ @5 I, D$ e; A, R8 A
早上，她在厨房里抽烟。“昨晚睡得好吗？”嘲笑一样地看着我。0 b# u K1 w: w$ I3 Y8 ?
. L& X# s/ t# L( `# O 我没说什么，她起身经过我身边，突然伸手在我臀部掐了一下，我惊叫。
1 E1 k( }3 i4 T: `; |, z
6 @( H6 W2 n7 f. ] “不错，挺紧。”笑着离去。我以前也经常摸女同学的臀部，是开玩笑，但是她的举动让我觉得很奇异，说不上是讨厌还是惊讶。昨晚免费看的黄色表演让我只喝牛奶就已经有了反胃的感觉。
6 v2 c' d8 b6 o& Z. T6 r, D7 q0 |8 n
我入住的第二天，下午放学从超市买了各种打扫厨房的清洁液。我不能在那样一个布满油泥的厨房里做饭吃，不习惯。但是那天厨房实在有些挤，林蜷伏在水槽处，两腿抬得高高的，身前是一个半裸的中东模样的胖男人。林见我进来，笑着说，“嗨！宝贝！”但是并不影响她有节奏的闷哼声……那天晚上，我失眠了，尽管林没有带男人来。我反复的想如果毁约我的损失将是多少，还是要忍受下去。最后决定还是先去洗厨房，特别是那个水槽。我一边用强力的消毒液拼命地擦拭着那个水槽一边想，我还能用在这里洗几天碗，几天菜。6 H! C2 M& f: |$ T
7 |# q- G# p$ z “你以为这样就能抵消你白天的免费观赏？”林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什么？”我没听明白，
) v% V' ~8 k% \
7 C- `5 o6 Y3 }0 m1 ]7 M “我可是什么都要钱的。”她叉腰向着我，叉开着赤裸的双腿。“你已经免费看两次了！”
7 j: h/ S) u2 D' M6 U0 p1 w# e( ~8 ?/ p2 h1 \! u
看到我惊鄂的表情她突然大笑起来，“说你什么都没见过吧！真土。”她走过来在餐桌旁坐下。“喂！别擦了，你是房客，又不是我顾的女佣。”
4 Z) E4 W- H6 B6 J1 n
7 Q# A* d9 [; C% T5 E" | “没事。”我知道我是为了我自己擦而不是为她，自从搬进来连洗手的次数都是以前的两倍。0 o- s: I+ ^; J1 ~) G' o; E5 ^' V
% I& {8 d2 S1 b" `2 [# J" D" X _ “跟你商量个事，你明天有空吗？陪我去趟诊所。”/ w4 k+ I0 z: q6 l: u ]
+ V7 F: v% v. C( D+ q
“你病了？”听我这样问，她突然笑得前仰后合。“你这小姑娘，真有意思，好了记得明天陪我去，我去睡了。”说着离去了。
% N0 v ^ R4 `# q8 s' @, E, V! i9 _! P7 m' o3 S
那间诊所是我见过的最脏的医院。在唐人街一栋很旧的大楼的四楼。门口没什么标志，看上去是间普通的公寓。进去就能看到有护士负责挂号，等着的病人塞满了一屋子，门户紧闭着，充斥着一股很恶心的腐烂味道。
+ H6 E6 W3 M2 z2 i u, t& @0 r1 P# v' ~! M; z: o8 e& E
林就在这家非法诊所里打胎，她说她来过几次，还挺不错的。我看着墙面上一块一块像是喷溅上去的暗棕色污点，不禁打了个冷战。我不知坐了多久，林从里屋走了出来，脸色苍白了许多。走路也有些不稳，额头上还有汗珠。她紧抓着我的肩膀，靠在我身上。8 C3 d# M& x8 }; [0 j* n8 M
) b% s, c8 i/ E" Y
“走吧！”
4 x6 V! `7 N w8 N- K
& }& r9 c8 A$ W' _# N: Y 公车上我问她为什么不去一家正规医院。+ ^, `2 |; A k0 d8 }) T1 x
. [7 t6 E: i5 U* A) ^8 c* t “笨蛋，这里打胎违法的，何况我又不止一次了。”
) u+ j6 V9 s7 C. t2 L4 i u. n$ |2 ^) N
“谁的孩子？”问了这句话我就知道说错了。果然林笑岔了气，“我怎么可能知道！”* ^+ u9 v }/ T1 c, c
k Z" d' _/ C7 }
晚上，我想林刚打了孩子。就端了一碗排骨汤给她，进了她的房间，灯光很昏暗。她声音低沉地让我坐到床边。. G$ ^/ X; g/ g1 y: v0 H
B+ _, }5 S! W/ [3 e. H& x u
“你起来喝点汤吧！我刚炖的。”我放下汤要走，她一把拉住我的手。“陪我呆会，你不是那么讨厌我吧！” Y7 ]+ D) P( w% R4 |$ K
h& ~2 r. [# G8 Q% p; [& q
我只能坐到床边，其实我对林是很厌恶，但是看到她虚弱的样子又不忍离开。7 Q' I6 k7 d' Q: W8 b7 N' y
/ G& P& k* H* X
“你不想要孩子？”我在想她有了孩子可能会收敛一些。( i( b, W) P9 s: b
5 H3 k/ W& H% o1 K* E
“我有个孩子。可是也许我这一辈子见不到他了，我也没脸见他。这都是报应。”
8 [$ C7 J0 S5 z. u" i6 ]+ ^1 T
4 k1 ^" P! n5 T0 R7 I6 B 林看到我惊讶的表情问，“想知道吗？小姑娘。你是不是特别想知道我的故事？”我沉没，其实她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但是一种好奇迫使我听下去。
" Q) |$ O% T0 c1 w' d) R; |9 R$ D3 l. H; R
“我出国以前有一份很好的工作和一个特别美满的家庭，有丈夫还有个儿子。
# ]! I8 a7 v8 e V- k$ m7 l }& b+ ~. j+ c Q$ p p7 m( J2 K. i
可是我并不满足于现状，很想全家移民。可是我丈夫就是觉得中国好，他又不懂外语，出国也没什么发展，快中年了学语言也很困难。我很瞧不起他这种满足于现状的窝囊样，就自己想办法办出国。这期间我因为公司业务的关系遇到了一个加拿大人，丹，他就是我的第二任丈夫。当时我出国心切，就一直缠住丹不放，并且和他上了床。说实在的，他的床上工夫比我丈夫可强多了，让我欲仙欲死。& x! Y- |" l1 x) s3 R, n5 A* }
: f. Y$ O! o. F# u 我从想要利用他变成了完全沉迷肉欲而无法离开他。丹后来终于答应带我走，并且答应结婚。我欣喜若狂，冲回家和丈夫打离婚。他几乎跪在地上求我别离开他和孩子，可是我当时哪听得进去，一瞧他那窝囊样就一肚子火。于是我就天天闹，弄得家里天天鸡犬不宁，也不管孩子。最后他终于在我的逼迫下同意离婚，而且还给了我很多钱。我如愿以尝地和丹飞来了加拿大。”
# ?7 ~. I: ~: f3 i+ P
9 r" J4 c! q ]6 N “到了这，我才傻了眼。丹是个极度纵欲的男人，他在跟我结婚后还同时保持着和两个女人的肉体关系。我知道后很愤怒，他却笑着说要是不喜欢就别和他生活在一起。我当时刚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人生地不熟，没了丹什么也做不成，只好先忍气吞声。”* w: S; V- d r( U
# M( O4 ^% o: W1 F, Q- ?
“有一天丹带了个男人回来，告诉我他是个朋友。我还为他们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没想到他那朋友吃完了饭就突然抓住我说，让我们吃甜食吧！我没明白，丹上来就剥我的衣服。我尖叫着反抗。他狠狠地打了我一个耳光，并且嘲笑我，你以为你是个女神。不过是个抛弃丈夫孩子的婊子，你和我是一路货色。所以你一定喜欢玩”三明志“游戏。”( L; r2 q2 p6 b- ]1 Y% m* D
3 I8 y6 I8 E" N
“那天晚上，我和他们两个上了床。刚开始是屈辱的感觉，但是后来真正放开自己以后，觉得真刺激，并且有了从没有过的高潮……”
+ ]! A; K/ s6 P% M# K9 H- V5 ^, F0 ]7 g- E3 q
林说到这手突然伸到我的两腿间，吓得我一下子蹦了起来。/ N/ q- z+ K3 f1 @* l# d5 H
' S+ Z' I& \8 D) t8 ~- A
“你做什么？”
- E) D9 }( ~# C- @$ P2 [$ T1 {& h4 J) X7 H9 c6 W# `7 t
“别害怕啊，小姑娘。我看看你那有没有感觉？”她用舌头舔着嘴唇，奸邪地看着我。
; Z: V) s `0 A" C1 h4 }' S/ n7 i P; y
“你知道人天生都是贱货，你也有这样的潜质。丹最喜欢看我和别的男人做，他每次用看的都比他自己做还能达到高潮。”
+ X( A: q! K2 K0 ^
5 x9 _" O' C. \9 Y/ m0 E- n 我现在还记得当时听她说那些话时的感觉，基本上是手指尖都在颤抖，惊恐几乎充满了全身，这是活生生的，真实的事，不是在看电影。后来我根本没听她说完就夺门而逃/ I `% U/ i7 _, S$ E5 }6 _* L# ^
! E0 E* T0 k4 v$ U 林说她要结婚
" |( S. L% R, F4 w$ d% B! k7 B8 K$ N6 x' x: i0 q; l
第二天放学，我决定和她提出搬家的事。我已经无法再呆下去了，那房子像个可怕的魔窟，让我一接近它就浑身发颤。
2 ?" T0 F( B9 f
7 S: y2 V, Y* t" H5 w1 F9 w 一进门就看到林躺在客厅的沙发里，手伸在裤子里，紧闭双眼身体蠕动着……面前的电视里放着色情录象。我走过去把书包狠狠甩到她身上，“喂！你停一会好吗！”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她吼叫。
b/ D, k$ S# e# |' _
" i& B; Q( b/ M9 ]. B: n+ c 她跳起来把书包又向我砸过来。
( @4 l& T1 R0 q/ @/ s# q: ^% k
3 R* _" ^( g; X; E5 ~4 j g7 m7 j “老娘的事你少管！”3 d! A$ y: _9 A
- p. ]7 c( l7 }( W
“我才懒得管，我要搬家。”看到我这样，林突然平静下来，“等我结婚吧！ t8 p) n; Y9 e/ F. V/ h
: {$ |, E9 ~) R6 `& R' k3 R9 u! g9 k 等我结完婚，你再搬。”# G% _* ?& T6 E" P- Y9 ^* [
% D! X n0 e: O
我当时觉得耳朵出了毛病，“结婚？”) x7 i. i% p0 p/ J1 I; N
! d" v# \- ^( y3 P) b) }$ n. d “是啊！要不要来点茶？”她走进厨房，我跟了过去。“跟谁？”“跟一个不行的好男人。”“啊！”我更加惊讶。 _- ^! @) @& \6 N& w; M
% _, W0 E* b6 c& o5 A “他不行，那地方不起作用！”她轻笑，“可是他爱我，而且特别的干净！” 我明白她的所谓“干净”到底是什么意思。 }+ b% \5 P, n3 Q7 E
1 V0 y* m- [5 ~" h# v1 d. F 男人啊！只要没了那种功能，女人就可以依靠了！你知道，他其实不是不想，而是根本不能了。哈哈！干净了。“6 V" _0 P" x2 I4 y9 @/ C* g' T
\0 k' F$ T3 k/ [% z 我看着她，当时就很想打电话给精神病院，她疯了。9 j4 n. ]9 c2 p; s6 c2 B
! o) Y" a! A& e; f6 U. X0 y1 q 晚上林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了一群男女，在家里大跳裸体舞。关了灯，用荧光笔把身体的私处标注出来。满屋追逐着，最后是集体的交欢。我在房间里用被子蒙住头，但是无法不听到那些清晰的嘶吼。他们一直疯狂着，直到邻居报了警。
x* C5 I' a- Y1 O
( G0 m( e3 e2 Z" n4 n0 j7 U; N 警察来的时候，我清楚地听到有人叫着：”来吧！到里面再开派对吧！“林因为扰民被拘留了一周，我去给她付赎金的时候，她还是光溜溜的穿着狱服。那个带我去找她的黑人女狱警告诉我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进来了。以前的罪名是”卖淫“。/ ~9 d$ g) p$ v$ ~+ s
2 a/ `8 Q5 \" Z9 {4 Y V5 |/ N
我只能用临时买得毯子把她裹起来带回家，一路上她哭得死去活来。她的未婚夫不再要她了，她在被拘留的时候打过电话给他，可是他再也没有出现。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本来是要跟她说搬家的事，可是又不忍在这种时候伤她。
1 J6 S; M& I0 I9 U4 [3 o) }0 } @# X/ m d7 Y
那个时侯我开始可怜她，可是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地恐惧感，因为她的行为开始不”正常“了。所以就心里默默地数着日子，准备搬家。但是可怕的事还是发生了，我至今不能忘记那个晚上，甚至有一段日子每晚都做同样的噩梦……
# L/ ?5 ?( B7 \+ W5 o2 G4 H/ m1 L
+ Y& X6 ]- p W! z6 R- e 后来的一周时间，林安静了许多，没有再带任何男人回来。有时候我放学还能吃到她做得晚饭。; [0 i1 k: l6 W& x f7 }
2 y ^8 K3 V/ d" Z% c% `
与林最后的诀别
* Z4 `/ Q7 F$ U7 s
J" V' {# Z0 g `9 H5 X 一天晚上，我正在熟睡，突然感到有东西沉甸甸地压着我透不过气来。我惊醒了，能感到有人趴在我身上，衣服已经被褪去了一半。是林。我想尖叫，她用嘴吧堵住我的嘴，把舌头伸进来搅动着。我的脑袋翁翁作响，强烈的耳鸣让我什么也不能思考。她的手在我身上乱摸着，后来伸进了我的两腿之间。
" }& n" _* e) t3 d! N5 o
# t( A; N K, Y6 n& t ”我来教你，女人和女人怎么做爱！“她低声说着。我能感到下体的疼痛，惊恐之余，我用力咬住了她的舌头。林尖叫一声，从我的身上青蛙样的蹦了下去。5 r3 x( q2 X* F8 e7 I' H* f8 M
a, v- l C. g2 q# o) w
我喘息着，心脏带动着全身在跳动着。她冲上来狠狠打了我一个耳光，耳鸣又一次充满脑袋。我看准她的脸也狠狠还击了一个。
4 H3 V/ s3 e7 w* {1 G. Z1 a( Z( [! s' S- `. x
”你以为你是谁？女神？你迟早和我是一路货色。“她狠狠地说道，推门离去了。我整个人退缩到床靠墙的角落，哆嗦了一夜没敢合眼，脑子一片空白。
" V- G% K8 Z/ @. B, X1 e
% V( n" T# n+ V1 O5 y M 天亮的时候，我起身收拾东西，坚决离开。林出现在我的门口。/ o" F: K7 ]/ S: {& B; I
1 z6 c: C1 r" a8 i/ c ”男人没有一个可靠的，只能咱们女人疼女人，你知道吗？“我吓得一跳，拿起网球拍转身对她说，”你别过来！“林大笑起来，”真不能相信，像你这样的年纪还是处女。哈哈！没吃过男人的亏吧，等吃了亏就回姐姐这来。我决不亏待你。“7 |+ K/ h* u( ~+ i. }/ }+ I
0 v( i6 E* L: `9 N8 { `/ s, h
我一点也不想听她的胡言乱语，只是想赶紧搬走，没房子可以去同学那凑合几天，这决不能再住一天。6 i6 h; Q% d& f- u$ i# v; a
5 F% B& A1 m! ]3 Q' E1 `: t
我走的时候，林退了预付款给我，说我的钱太干净，她这没地方放。我本来不想拿可是她硬塞到我手里，并且一把搂住我的腰说要一个再见的吻。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的舌头已经伸进了我的嘴里。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反抗，也不再反感，只是全身麻麻的，酸酸的。我明白这是最后的诀别了，林大概也明白。
; J5 _2 Q' g7 x; `; q+ D' @9 L$ G) h# V5 ]
”你果然有潜质！迟早和我一样！“这是她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A5 |/ J) J6 [/ v) w
$ o4 I6 u7 i O. F+ Y8 Y3 P+ n' | 我现在还记得她当时的眼神，里面只有孤独和冷漠… |
|
|
这里因你而精彩
|
|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