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威望
- 点
- 金钱
- RMB
- 贡献值
- 点
- 原创
- 篇
- 推广
- 次
- 注册时间
- 2016-10-30
|
落叶海
发表于 2017-8-27 22:12:40
(谨以此文献给那些正在幸福或是不幸,恋爱或是分手,结婚或是离婚的男男女女!看了之后如果能有少许感慨,请您留言告诉我,在下正在研究现代男女对于婚姻家庭、忠诚背叛的心态,感谢您的支持,在此谢过!)(一)
* T o8 b& e! Y' k
; }6 f0 s! ]; y/ e5 g8 r- I5 _ 朋友老何前段时间离了婚,按理来讲,他这个年龄和他的为人不应该有这些故事发生,他已经38岁了,而且一贯作风正派,最胆大的一回也就是被小姐亲了一口,还让他激动了好几天,所以说知道他离婚的消息,另外几个朋友都大吃了一惊,就像听到中国足球出线时一样的震惊,而我只拍了拍老何的头,说了句:
5 U* |3 I; p' j8 r
" J* F+ l+ U" } ‘走吧,去喝两杯'
. `' R- @7 J1 i. F+ K& |
: y G: a6 v% t3 k- W. O( ] 说起他被小姐亲了一口的事还有个故事,那还是前年,哥几个为了庆祝老杨的生日跑到一家我已经忘了名字的夜总会喝酒,然后叫了几个小姐,老何习惯性的隔了小姐快要有一米了,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趁老何出去买烟时,给了一个小姐50元,让她亲老何一口,小姐倒很敬业,等老何一进来还没来得及坐下就扑了过去,老何当时就吓晕了,不知怎么回事,还在下意识的挣扎,那场面真叫一个悲烈,就像赤手空拳的老百姓在和鬼子搏斗一样,结果还是让小姐得逞了,老何坐在那里半天没有讲一句话,脸上都在出神,把我们都吓了一跳,担心他会闷出病来,结果出来的时候,老何兴奋的讲’妈的,老子活了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让老婆以外的女人亲呢!‘结果回家的当晚,老何就差点壮烈牺牲了,原因是那个小姐亲在了老何脖子上,衫衣的领口有一半口红印,结果让他那细心的老婆检查出来了,接下来的几天里,老何受尽非人的折磨,用他自己的话讲就像是地下党进了日本鬼子的宪兵队——惨呀!其实,倒不是老何的老婆厉害,他老婆叫周玉兰,是个很温柔的女人,在市里的一个局机关上班,穿着得体,保养有方,35岁了一点都没留下些什么岁月的痕迹,是很会生活的一个好女人,对老何那是无话可说了,连老何的手指甲长长一点都要关心,平时我们就没看到过老何一衣件穿过两天的。每次我到他家里去都会被他老婆感动得受不了,一句话,他老婆就是现代版的娴妻良母!我觉得他老婆的事迹都可以上电视了,拿个’三八红旗手‘的奖状绰绰有余,我曾经一度在兄弟们的家属中间发起过向周玉兰同志学习的号召,实在是响应者无几,让我这个计划含恨而终。
6 r+ s l" }8 o3 C$ |. b
, g- l; i! o2 }* s6 l" t* x 口红风波过去后,老何解释了好久,又把我拉去当证明,他老婆才放过了他,女人嘛,也很正常,何况她那么喜欢老何,当然容不得老何有半点对不起她了,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为了这对模范夫妻的幸福,我索性把责任全揽到自己身上,承认是自己主使的,老何才得以逃过一劫,把我当成了他的再生父母一般。不过,周玉兰对我意见很大,我知道,她有些怕我,因为我这个人是一伙朋友当中最洒脱的一个,喜欢出入高消费场所,整天灯红酒绿,她一直就怕我把老何带坏了,其实她应该对自己有信心才对,老何并不是带不坏,而是因为家里还有她,正因为她对老何好,老何才会在外面那么老实,用老何的话讲就是:’她对我太好了,我要是乱来就对不起她、对不起孩子!‘1 B: d( o9 C1 o7 {, M- ~
% M1 z- b7 V. T2 W7 j% b a 我对于他们结婚十年还能保持这么好的感情表示由衷的感动,不像我老婆,一天到晚就知道问我要钱买衣服,饭也很少煮,看到老何和周玉兰我才明白什么是幸福。- n1 G& t- Q4 |1 F
2 I. B7 e5 b1 [% |* z( R: e1 o
整个离婚的过程都有我参与,从找律师、分财产到孩子的抚养权,我都在帮老何,这么多年了,老何一直就像我的一个弟弟一样,我和他是同乡,又比他大一岁,经历的事情比他多,社会上也比他混得好,神头鬼脸的人我认识一大堆,从参加工作起,他就几本上都是听我的话,让我给他出主意,他从小就是个爱学习不太懂社会上这一套的好人,我不能让他被欺负。9 x- s( @- ~/ k' X+ b" G4 K2 C
& }- G6 ?; g' K7 O2 L 两个月前,一天晚上,我正在夜总会和几个领导吃饭,老何打电话来,声音低沉,非要我出去,我意识到肯定有事,就赶了过来,他在我家门口等我,已经喝了不少酒,我忙让他进去,问他什么也不回话,我意识到某些东西了,就坐下来陪他,他自己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几瓶酒,一个劲的喝,我没管他,看着他喝,等他不行了的时候,我问他:’说吧,有什么不好受的事,别闷在心里,你这样我也难受!‘/ q/ a5 H9 a* ~0 \
, W. L- C/ j( _) n 老何头一歪就倒在沙发上了,闭着眼睛说:’日它妈,日它妈!‘我去拿了块湿帕子盖在他头上,老何张开眼睛望着我,’哥,我想死‘,一下子,我的泪水也出来了。
! V, @. f' R2 {- _* e+ e) G. F: v$ h
(二)
7 l* `, e' c" S8 u' [2 w! L3 P; n% M4 r6 c& w4 m
事情是这样的,今年上半年春天的时候,刚过完春节没多久,老何到北京出了趟差,回来那天下午,一下车他没有回家先赶到我这里,因为我托他从北京给我父亲带了点药,他先赶过来把药给我,回家的时候我随便扔给他几条好烟,反正也是别人找我办事时送的。老何回到家,老婆和女儿都不在家,老何一打周玉兰手机,知道她和女儿在娘家吃饭,周玉兰听到丈夫回来了,也很高兴,一个劲地叫老何也过去吃饭,说是丈母娘买彩票中了几万块的奖,全家正在庆祝。6 ]" E( V* ]- \# A& q m0 q+ t
5 v, R0 a& p% _4 }! T6 R, a
老何想了一下,觉得太远不想去,就自己在家洗了个澡,然后出来泡了包方便面,在他低头扔方便面口袋的时候,不小心把垃圾桶弄倒了,这下好了,脏了一地,老何忙去收拾,谁都知道她老婆可是出了名的爱干净,老何正是抱怨应该去丈人家大吃一顿,不该呆在家里这么倒霉的时候,他看到了垃圾里的几样东西,这一天也许注定是不平凡的,老何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天会改变他今后的生活。后来,我帮他查了查黄历,上面写着,四月初四,凶,不宜归家、破土、扫除。/ d2 F6 h. J* J3 i9 |
; F" g6 T+ e) a1 r( z5 m 垃圾中间夹杂着几只避孕套!还有几团卫生纸。
Q3 j% S& }- O/ j7 z
' @+ [. d5 e0 m. ?) n 老何呆了半天,拿起一只避孕套,红色的避孕套!里面有些浑浊的液体,乳白色,一如牛奶,我无法得知老何当时的感觉,但是我可以肯定当时他一定在地上蹲了好久,忘了起来。3 S: k* }( I6 H; Z, w$ o
2 R5 Z, N! |. a# a0 X; U1 J/ m
老何是一个星期以前去的北京,而且他从不用红色的避孕套,老何当时的脑子里一定像放电影一样闪现一些镜头,在他去北京的前一天晚上,他和老婆做了一回,正好把家里剩下的那一只避孕套用完了,当时,要不是因为没有了避孕套,他可能还会和周玉兰做第二次的。1 m! Y8 y9 J0 G, \8 ?
- D. I8 U1 J) b# z, E 那是个阴沉的下午,初春的天空里仍就泛着些寒意,大街上来往的人群依就穿得很厚,我知道,老何当时的心情一定就像那时窗外的天气一样寒冷。
4 d7 @% L5 v- ^" ], [7 ]
' l( i5 Q' L; B3 }" g 时光回到十年前,我记得那也是一个初春的下午,那时的天气好像比现在还要寒冷,在我住的地方,当时的老何和周玉兰相互依畏着坐在我的沙发上,我们喝了些酒,我大声地告诉老何,女人不可信,不要把女人想像得太美好,不要被电视上那些可歌可泣的女人形象蒙闭了双眼,老何一个劲地笑,说我喝醉了,而我女朋友很严肃地看着我,周玉兰有些恨意地一声不吭,我回过头看看我女朋友,骂了一句:’看什么,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N0 \+ W4 y- ~! J# x# G! I( Y6 c2 v1 \9 w- b
对的,你也不是什么好鸟,谁都不是什么好鸟,多年以后,这些话一直很清析地留在了我的脑海里,人生一世,对什么都不要想像太美好了。1 [- d- @8 N+ `% m c
. V# \. S d5 R 我不知道现在的老何是不是还记得当时我说过的话,那个下午,老何一个人坐在他家的阳台上,抽着我扔给他的那条烟,一声不吭,我不知道他的表情,但我可以想像。9 C! h- x" z! N5 g4 f' d/ ]
* a. Z+ v$ _. `- u, [
(三)% X& V4 _6 P5 h6 K* o# L( X
0 E8 A+ |2 |9 H$ Y4 M5 P
周玉兰是个不错的女人,虽然生过孩子,但是身材还是很苗条,长得不算漂亮,但有些味道,岁月带给了她成熟的风韵,她的眼睛很漂亮,我暗中观察过她的眼睛,很有神彩,颇具风情,但流光浮动,是那种易于诱惑,且风骚天成的类型,《柳庄相法》里说,这种眼睛属贱淫之流,但我一直不相信,因为她很娴惠温柔,怎么看也不像。而且我知道,老何一直很迷恋她,只和她做爱,他迷恋她的身体每一个角落,老何私下里和我说过,周玉兰的乳房很漂亮,不大不小,很饱满,有弹性,而她的阴道在生过娃娃之后还是保持了丰润紧闭,这一点我相信,因为周玉兰的命宫紧窄,这种面相的女人下体一般都很紧,这也是《柳庄相法》
% T# w- e- B% {" X' j) G7 O1 I( M4 |: D
里说的。
7 @* V- E) [7 C) x8 d" U% e6 z/ E- U1 c: I6 e
老何在这个初春的下午,静静地坐在阳台上,一仍寒风拂面,阳台上,挂着几条周玉兰的内裤,迎风飘扬,一如旗帜,老何一看就知道,这些都是周玉兰的内裤中最性感的那几条,有几条还是自己上次出差从情趣商店里买来的。
! D! b# u, n2 ~7 z* {2 l4 t& r* u5 e* B+ y; j7 B( y8 `5 O8 _
老何不死心地冲回到厨房,那碗面还摆在那里,已经泡得发胀。垃圾还是摆在地上,老何注视着那三个避孕套,里面的液体好像在流动,我敢肯定当时老何的眼睛里都快要喷出血来,不久之后,他又在垃圾桶的底下又找到了两只避孕套,同样是红色的,但里面的东西已干渴,老何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9 u" Z# A& T" I' S! |4 ~- r% h( w) z% @& p0 I# {# n
也许,那一刻,老何又想起了自己走的那天晚上,妻子很温柔地把八岁的女儿哄睡,然后回到房里,老何已等在床上了,周玉兰看到了丈夫下面那个胀鼓鼓的东西,很满意,她妩媚地望着老何笑,然后告诉老何她要去洗澡,在她洗澡的时候,老何已经急不可待了,他脱下短裤,看着自己那玩意,觉得很满意,这么多年,夫妻俩的性生活一直就很和谐。8 ~$ J5 Y2 W3 a- q7 m- d
: s: M/ g; }( w: e
等周玉兰洗完澡出来,老何已按耐不住地扑了上来,周玉兰很喜欢丈夫的这种表现,她是个健康的女人,需要性的滋润,而且,从三十岁之后,她的性欲一向就很旺盛。* Q, `8 U. k* o, x/ C' ~
. r4 u1 X' W% ~! a' s. |8 @
老何把周玉兰按在床上,周玉兰的睡裙下没有穿内裤,乌黑油亮的阴毛掩盖着那个丰厚的阴户,老何低下头,分开老婆的阴唇就舔了起来,这一直是他们夫妻做爱时的保留节目,老何很迷恋妻子的阴部,他喜欢那种味道,周玉兰躺在床上享受着丈夫的服务,她手里捏着丈夫的那根肉棒,温柔地抚摸着,就像她在丈夫和女儿面前一样温柔似水。
% ]& y7 Q* i3 q. a8 q2 L3 B. `- z. x3 M; w
最后,周玉兰主动要求老何骑上来,她喜欢丈夫像骑马一样的骑在自己身上,她的手握着老何那玩意向着自己的洞口拉,她的屁股很丰满,成熟的健康的女人都这样,丰满的屁股向上抬起,老何很方便地就进入了……做完之后,夫妻俩去卫生间洗了一下,老何忍不住又想,可惜他们已经把最后一个避孕套用完了,最后,只好为难周玉兰低下头用嘴帮丈夫解决了问题。
2 ~# t7 }/ q' S" m& h, O
3 S$ h, I2 v" A% Q# A" U2 w 想到这些的时候,老何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不敢看眼前这堆东西,我不知道他一个人在时候会不会哭,但我知道他的心在哭。
4 y' M, X2 z2 _( V8 k N" f
" M0 ^8 I/ Y* a/ d3 V! x" i! } 自从发了《结婚十年》的前半部分之后,很多的朋友跑来支持,发表了各自的看法,特别是冬眠兄、竖大半兄和wewe38兄十分热情,wewe38兄说:’我看了昨天香港东方日报的一则新闻,说深圳有40% 有女人有婚外情,高于广州等地的30% ,职业妇女和家庭主妇最容易出墙。我不知道这是如何统计出来的,不过这比例也太高了。我不相信爱情,也不相信婚姻,只相信人是自私的。‘,其余各位兄弟的意见也很好,让我很有感触,在此不一一提及,千言万语难表心中感谢,唯为努力写完这篇东西,以谢大家了。
3 k# W1 C' y3 a- E- V+ h c' r
1 n0 t. }: O4 U (四): n! V" Z! ^) q0 T
& h# m# m7 V- o l 十年之前的这样一个春天,阳光明媚、草长莺飞,老何和周玉兰相识了,那时的老何已不算年青了,27岁的他还是单身,虽然他之前也谈过一次恋爱,但是我清楚,他连那个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碰过,他是个老实人,而他的第一个女朋友又太狡猾了,后来,跟一个离了婚的小领导跑了,老何为此伤了好久的心,直到他碰到周玉兰。
' P4 |! C5 C" a2 @7 @6 ^, ^5 d5 Z A
2 X: L1 [! n* D7 {% y% P! ` 那时的周玉兰25岁了,还在市里的一所小学教书,和老杨当时的女朋友关系很好,经过老杨当时的女朋友介绍,认识了老何,我对周玉兰便不感冒,因为当时我想介绍另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给老何,但是老何嫌那个女孩子没有正式的工作,而且他一贯觉得我认识的女孩子肯定也没几个本份的,这让我很失面子,所以见到那时的周玉兰也没什么脸色,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俩人一拍即合,认识没多久就如胶似漆了。
. X* [" N- A' f: n9 {8 g6 u) P
" v; d2 \; `/ G7 {% j- E 那时的周玉兰也很关心老何,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她老给老何夹菜,关怀之情溢于言表,让我们都很羡慕,看着老何很幸福的样子,我也慢慢接受了周玉兰,很为老何高兴。
- r6 }2 Y! ~- a; N: x: R7 S% A6 r: P# l4 j
那时老何常跟我说,周玉兰以前还没谈过朋友,但我不信,你想想,一个上了班三年的女人,又没有什么缺陷,会没谈过朋友?打死我也不信,但是老何信,我仔细观察过周玉兰,也没看出多少久经沙场的样子,郁闷了好久。后来我拷问过老杨和他女朋友,老杨嘴很严,我就差给他灌辣椒水了,开容才撬开他的嘴,知道周玉兰在认识老何之前谈过两个朋友,但都因对方工作单位不是很好告吹,周玉兰的母亲我见过,是个厉害的妇女,一心希望女儿找一个工作不错的老实男人,就像周玉兰的父亲一样。6 d8 [8 @/ L& X/ ~
! s# S9 {# s& g5 c0 @2 f% o/ g% W* m& u 这些我都没有告诉过老何,我怕影响他们的关系,这个社会就这样了,你不能要求一个人太纯洁,要求别人纯洁,首先得自己纯洁,在这一点上,我不敢,但是我知道老何是纯洁的,为此我还梗梗于怀好几天,觉得老何吃亏了。; y& w. p* A0 f. {* c T8 a6 @& \: d
3 w* H$ A7 c3 ~* @9 {3 ` 俩人的关系进展很快,当年就结婚了,当时我正被两个女人缠着要结婚,烦得不得了,老何的婚事我就没怎么过问,让老杨和另外几个朋友帮着他操办,我只负责总体部署,周玉兰还笑着说我像个国民党的匪兵司令,为非作歹的事都让下面去办。
' ]% T( }& \7 P, W7 U3 |8 z* \5 J; v) ^' T W2 _2 @+ Z' F) a$ v
老何是个很节减的人,上班几年也存了不少钱,一心一意要让周玉兰过上幸福的生活,当时他们的房子没有现在大,家俱也不多,可是夫妻俩生活得很幸福,在外面夫唱妻随,周玉兰给人一种很温顺的感觉,但我知道这个女人很厉害,用柔情似水慢慢地控制作了老何,其实家里的什么事都是周玉兰说了算,但这样做也让老何省了不少心,连碗都很少洗,最明显的证明就是,老何慢慢胖了起来,衣服三天两头一换,用我话来讲,他现在彻头彻尾地变成一个花花公子了!完全是被资产阶级腐化了。用他自己的话来讲就是’家有贤妻良母,万事无忧矣!你们这是在妒忌我呀!‘, h& g H1 a6 s. h
5 w6 b5 Q" L6 W
也许吧,我们都有点妒忌他,这小子,福气好呀。 K7 I8 n6 f" Y% U
6 j" ]; Q" C- l& t+ z, s: i6 l (五)' ]9 M1 _- [) o. w0 x, l
5 v2 ^4 C' z/ c0 M, l4 _3 f. K
两年后,周玉兰给老何生了个女儿,生得如花似锦,取名叫婷婷,小名叫甜甜,是我给取的,老何非要让他女儿叫我干爹,虽然没有搞什么仪式,孩子叫我叫得比叫老何还亲热,老何也很是羡慕,说是要断绝我和孩子的关系。) r3 p% [2 ~$ C8 {; W S d9 W
0 o* Z- f0 r9 E 接周玉兰出院那天,我在单位上找了个车陪老何去医院,老何喜滋滋地去办出院手续,我在走廊上瞎转,看看有什么漂亮的护士妹妹没有,不想遇到老罗,老罗是我高中的同学,读书时出了名的流氓,后来竟然考上了省医学院的妇产科,考上那天他还信誓旦旦地说,读妇产科是他一生的最大愿望,并且他愿意为我国的妇产事业做出巨大贡献。, i( b* ~1 ?8 O' t/ X7 w3 _
9 V6 P* _1 e' ^9 k% J- X" \ 我和老罗在走廊上吹牛,说到老何,因为是同乡,老罗也认识,趁四下没人,老罗拉了拉我的衣袖低声和我说:’你知道不?老何这个婆娘以前到我们医院来打过胎!‘我不信,我说他们夫妻俩感情一向很好,老何又早就想要个孩子,怎么会来打胎,老罗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说:’是三年前,三年前这个女人来打过一次胎,当时还是我们院里张姐给作的手术,我记得清清楚楚!‘我一下就呆在那里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 _7 P! @9 O& \2 ]
. g- o! X3 {; Z: b+ Y 三年前,那时候周玉兰还不认识老何,她的生活到底是怎么样的?很多纯真的东西一下变得无比复杂,不可捉摸。
! i" X8 }0 d- m% o7 `$ z
7 D' v' T1 {/ u5 w 老何抱着婴儿扶着周玉兰从病房里走了出来,脸上幸福扬溢,我和老罗勿勿道别,走的时候,我对他说了一句:’这事你不许再和别人说了,要是让老何知道了,我再找你算帐!‘老罗不屑一顾的问我:’你以为我就那么不懂事?实在是看到你对老何这么好,我才告诉你!‘- E- R- m' p, G! U% _
( S+ l P+ M e: E! y4 N
我开车送他们夫妻俩回家,一路上周玉兰还是那么柔情似水,说老何的头发又长了,衣服又有好几天没有换了,一付关切的语气,我再怎么听也觉得嗓子里像吞了只苍蝇。老何温柔地说:’不要紧,你现在出院了,我在忙也是值得的!‘天啦!当时就差点把我给噎住,我冷冷地说:’要亲热回家亲热去,不要在我面前来这一套,我受不了!‘
. m, b1 Q# e* g8 n8 |7 ]7 p9 @
晚上,我打电话,让老何出来陪我喝酒,他死也不出来,说是老婆刚生完孩子,他要照顾老婆,他还一个劲地劝我要多在家里陪陪老婆(那个时候我也结婚了),气得我破口大骂,’那你就一辈子呆在家里当个好男人吧!‘然后挂了电话跑到酒吧大喝了一顿。
' _: @, _# j1 F8 q9 q3 B4 \
( W3 Q5 M. E. s* c! n1 ]+ } 女儿满月了之后,老何就以周玉兰要照顾孩子没有时间从事教育这样繁重的工作为由,找他的一个当官的亲戚把周玉兰调到了市里的一个局机关上班。1 a' C5 y8 E J! \ b
: ?# _' E- M8 B3 i$ C 那段时间我一直在斗争,想要把老罗告诉我话说过老何听,但我害怕会伤害一个老实的好人,再看看周玉兰对老何确实不错,感情也很深,心想,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那个时候的周玉兰又不认识老何,也不能怪她,尽管有些东西不再纯洁,但是只要它到了你的手后不再受到污染就行了,看着老何一家人乐在其中的样子,我终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u% t* ~7 _/ T6 A
5 q4 B/ }1 S2 y- I 也许什么东西糊涂一点,你还会快乐,真要是太清楚了,你就会痛苦。
) {* \3 N7 R7 H% ^& v2 k; Y6 f: i
/ C! C( [ i! t, C" R' d 幸福其实也就是鼓在纸上的那层东西,要真是捅破了,你就会坠入深渊。
4 D: {( Z( h( T3 `1 G- ]' K) i7 Z5 R4 H% Z% }& \6 b
(六), c* X2 { Z3 l1 n5 A! z2 a% N
; Q' r8 X% s- J; f! j, z 也许伤害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时,谁都不会觉得疼痛。看到别人鲜血淋淋,你可能会有血从自己身上涌出的感觉,但是,你决不会痛!我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所以我无法很清析地体会到老何的痛苦,很多东西都只能靠自己去想像,但有一点是很明显的,老何很难受。
/ `9 L3 G& L) z x n) s8 D q, x, W3 D% M8 q4 l1 E) q0 `
那天晚上,老何可能没有吃东西,那碗方便面一直就放在厨房里,等到周玉兰带着孩子从娘家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厨房里的垃圾又全部放到了垃圾桶里,一点异样也没有,周玉兰快乐地和躺在床上的老何打招呼,问他怎么不开灯,老何想了好久才说:’我想睡觉了,开灯干什么?‘周玉兰一个星期没有看到丈夫了,显得很兴奋,把女儿放到房里睡下,洗了澡就回到房里,老何还是躺着,房里那浓密的烟味已经烟消云散了,只能闻到周玉兰洗过澡后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
7 E/ v8 @; D9 k4 X1 k6 _8 m% J4 q- f- F# L* U# v; |
周玉兰坐在化妆镜前梳着头发,她的头发很好,乌黑柔顺,老何躺在床上看着她,她的身材还是很好,没有多少肥肉,周玉兰关心地问他这几天在北京过得怎么样,老何吸了一口气,说:’好,事情也办得很顺利!‘周玉兰放下梳子,走过来趴到老何身上,眼神流离,妩媚无比,温柔地问老何:’这几天想我了吗?‘老何楞了好久,看着老婆,问她:’你说呢?‘周玉兰咯咯笑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想没想呀?不会是想别的女人去了吧?‘老何笑了笑:’除了你我还能想谁呀?‘’谁知道你还会想谁呀?我又不是你!‘周玉兰咯咯笑着,跳到床上,说:’想没想,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然后伸手到老何的裤裆处,揉了揉老何那玩意,’还说想我?这里一点反应都没有!‘然后睁着水汪汪的眼睛问老何:’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在北京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 }5 N: I# j* O/ g$ g( f) H
) y% Q7 a9 ^, x N ’我是什么人?我做得出那种不要脸的事吗?‘老何有些生气地说,看着身上的老婆,有些心软,缓和了一下语气:’坐了一天的车了,可能是累了吧!‘’真的是累了吗?我试一下就知道了!‘周玉兰笑嘻嘻地解开老何的裤子,掏出那根东西来,拿在手里慢慢地揉着,眼睛看着老何,媚笑着说:’你可不能骗我呀!你要是骗我我就不活了,还要拉着你一起!‘也许是好几天没有碰过女人了,老何那玩意在周玉兰手里不争气地硬了起来,周玉兰喜得笑逐颜开,’还行,你还真的没有骗我!‘然后就趴在老何身上噌着,’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点也不主动?‘
2 |+ O C9 ?+ \; ~5 S9 P& F0 b! ?- M t" m: ~
老何只好伸手抱住老婆,说:’我不想,心情不好!‘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单位上的事!‘周玉兰索性把睡裙脱了,趴在丈夫身上,那两只漂亮的乳房就放在老何的肚子上,问:’单位上什么事呀?你说呀!‘老何生气的说:’你别问,我烦!‘周玉兰一点也不怕丈夫,说:’我偏要问,你在单位受气,你要发泄一下嘛,我今天让你发泄一回呀!咱们已经有一星期没做过了嘛!‘(七)' p7 V8 ~! X+ n! H3 R' j1 g
[4 W8 G$ p! ]3 s0 b6 P2 M4 J 老何犹疑了好久,还是爬到周玉兰身上,周玉兰在他耳边妩媚地说::’你怎么不亲我?亲亲我哪里嘛,以前都要亲的!‘老何想了想,还是低下头来,暗红的灯光下,周玉兰那个地方就像是刚喝了血的妖怪嘴巴,老何突然有些想吐!, y# h6 J" k" d: V
1 [; r0 H1 w! ?: d! A, }8 \$ F0 I, U 老何再次趴到周玉兰身上,下身向着那个神秘之源挺进,周玉兰呻吟了一下,张开双腿,老何习惯性地开始抽送,周玉兰闭上眼睛抱着丈夫的腰开始迎合着,一切就如当初,没有一丝痕迹。; H8 Z. x3 [9 r: [9 B" a1 g
% r6 P% [# V- Q5 K4 e- f$ J
当时,老何的眼前闪过一只红色的避孕套,他的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猛击了一下,他的动作变得缓慢,最后停了下来,那根东西也慢慢软了下来,他觉得有些肮脏,怎么也硬不起来了。8 }% Y3 E; k1 ~! u. I
6 M' _2 {5 v. e5 I 在那天平凡的初春夜晚,我的朋友老何丢失了他的性趣和信心,这在他的历史上是第一次。窗外的大街上,空气里有了些花香,冷清的路灯照着几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猫在垃圾堆里翻找东西,一个酒醉的男人就爬在一旁呕吐。( E, U! l* @2 m' b
% \7 e6 w& @4 J. C; y
’你到底是怎么了?‘周玉兰起身关切地问着丈夫,她也觉察到丈夫的不同寻常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 H# ~% N$ Y+ C- j" X: @- J9 g8 d% E0 Z3 O
’没有!‘老何呆呆地说,想了一想慢慢地说:’单位提拨领导,把老吴提上去了,我被刷下来了!‘’你们领导怎么这样?那个老吴哪一点比你强呀?‘周玉兰帮着丈夫数落着,关切地给老何倒了杯水了,温柔地说:’不要紧,咱们就不当那个什么狗屁官了,只要你能好好的,我和婷婷就知足了!来,喝口水好好休息吧!‘
9 M; x) D! x- F$ P* n! E5 T5 L* a( J. X' S" E) W
老何一下抱住妻子,紧紧地把她抱住,周玉兰猫一样的伏在老何怀里,她看不到老何的脸。' N- V' g+ v. _/ I0 u
+ k( B2 t$ c9 X 老何的脸上已是老泪纵横。
$ Y. b$ x/ t+ X' v/ N/ N( G0 o: E$ I" l. g+ E1 a. l5 g
我不知道老何当时的心情,不清楚为什么他没有在妻子一回来时就拍案而起,怒发冲冠,没有质问没有争吵,但是平静的外表下掩藏了更多的斗争,到底那个初春的下午,他想了些什么呢?事后我问过老何,为什么你当时不问清楚?不揍那个女人一顿?老何想了半天才和我说:’我害怕!‘时光飞逝,十年的光阴,把一个曾经思想单纯、朝气蓬勃的男人变成了今天这样一个复杂、懦弱的老何。想想十多年前,还在读书的老何回到家乡,指着那一片片荒山,豪情满怀地和我说:’我要把这些地方都种上果树!让村里人进来敞开肚子吃!‘
: @% g5 C9 d6 ]) U! ~ V' N1 m" e' s! ?- }2 }3 w- L7 X
他们那个村很穷,村里人从来都舍不得买水果吃。( V8 r, y; ? U* R
% k3 m# y3 s( y0 Q" \: t
再看看现在的老何,我有些想哭。: }( H" \7 [7 {6 V5 E8 V/ C0 y
0 R& U0 r: t2 ]2 Y3 X3 `
(八)
3 U4 {/ s* @( } B) T& Y$ O+ l4 I8 Q. \9 l u0 E; N
接下来的日子,老何就像失去了踪影,我打他电话他也不接,偶尔接一下,就说太忙了,我知道他也是真的忙,天天躲在单位加班。我知道他,他是从农村出来的,他拼了命地希望能在单位上弄个一官半职,好让老婆孩子过上更好的日子,他是一个珍惜生活的人。
; ~7 u4 Z$ ~" v
0 d/ n. d( d& ]9 O0 \4 i 我意识到可能是有事发生了,只是些猜测,直到那个晚上,他喝醉了,才告诉了我这些原因。当时我也很忙了,单位上的事很多,我没有更多的时间关心他了。8 \. g! _# ~1 n; s# r9 \4 x
# E% J8 g- }7 b4 b7 T
老何后来告诉我,那些天他就像心被人摘去了一样,脑子里空空荡荡,其实他还是想给妻子一个机会的,看看她会不会告诉他,但是他失望了,他暗示过她,一次,他发现周玉兰换了两条内裤扔在洗衣机里,他就问妻子,你今天怎么搞的?. K5 O8 z+ \, h
- ]* o* {" c6 N0 H/ G
一天就换了两条内裤,周玉兰白了他一眼,说:’女人的事你就别管了。‘然后又解释道:’汗水把内裤打湿了,你要我不换呀?会生病的。‘那时候,天已经开始热了起来,老何就没有再说什么。
9 g( I) i1 q" T" }4 m7 }7 i
+ M9 Y R0 j0 q: }! z; f 老何开始注意起妻子来,包括妻子早上出门是穿的什么内裤他都在暗中注意,他暗中记下家里避孕套的数目,可是,一切都好像很正常,老何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清晰和模糊的东西混在一起,一切都是那么暗昧。, u5 j* i4 G. G" k* k! S- i
. i9 d o3 q, L, w' k; X 他偷偷地查过妻子的手机,上面没什么异常,电话记录里的人他全部认识,而且大多数是女人,我可以说,那时的老何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老狼,他开始保护自己的家庭了。
. j/ k( Q' V- A1 _4 n/ q# e( \: [, y# [
初夏的一天上午,婷婷学校的老师打电话来说是婷婷有些发烧,让家长到学校去一下,当时,老何正在开会,就出来打妻子的手机,周玉兰是关机的,老何忙打到她单位上去,接电话的是个妇女,她告诉老何,说周玉兰今天早上请了病假,在家里休息,老何意识到有些东西,因为他早上出门的时候,周玉兰还好好地在给他准备早餐。+ G, B5 ?' \1 ^9 F
5 L+ N' Q/ g" Q3 C 老何就打电话回家,响了好久,没有人接,没办法,老何急忙请了假,顾不上回家,先赶到女儿学校,带着女儿上医院看了看病,打了一针,等他忙完了,带着女儿回家时,已经快十二点了。
7 x* l3 K/ L, s1 @# K2 W2 \3 m. V, g: d3 r+ N* F
周玉兰在家里,正在忙着做饭,老何没好气的问她:’你怎么现在才煮饭呀? f8 W! q2 R7 k1 |+ Z+ w2 z. e
) j( h h+ D; f/ U9 a* \) _
都快十二点了。‘周玉兰白了他一眼:’你一天到晚回家就吃现成的,还敢生气呀?‘然后说:’不是我不想早点煮,我刚下班回来嘛,我一个人做,又不是神仙,能快得了吗?‘
7 C; ?: B5 y* @3 X r$ W$ V
. e9 T9 @) ^1 K' C& } ~5 t8 v0 V( K' e 老何呆了一呆,好半天才说:’你们上班很么轻松,还可以出来把菜买好了再回去上班嘛!‘妻子又白了他一眼,’谁说我轻松?今天早上上面有个检查团来,忙死我了,哪有时间出来买菜?这菜还是下了班才买的。‘老何就没没在说什么,坐在沙发上出神。4 y% w2 w9 x/ h3 K! w0 x, v
7 W& @* g! W% e$ b& v2 \ x! W
中午,妻子和女儿在睡午觉。
- {% i5 Q6 {9 p
% m1 L0 w i" X7 i; `8 F! C/ b 老何走到卫生间里,角落里的垃圾桶里,上面放着些杂物,没有什么其它,老何定了定神,把垃圾桶上面那一层杂七杂八的东西拿开,中间那一层放着几团雪白的卫生纸,揉得很皱,老何心里一黑,半天才想起伸手,拿起一团一看,中间是湿润,打开来一看,老何又差点晕倒,里面竟然包着一个避孕套!里面有一些沾液。
* I* j+ b; h6 d6 D6 n" h6 d
/ \* L6 n5 i& l! X8 X: x 老何家里总是有不少避孕套,因为好像周玉兰以前得过一种妇科病,不能上环,所以夫妻每次过性生活都是戴套进行,我总是取笑他,说他和老婆做爱就像是在外面找小姐了,每次都戴套,老何为这个还和我生过气。
* k5 p x# k% [( t3 W: [/ m# Y% F1 o
现在,这团卫生纸里包着的毫无疑问就是老何自己买的那种,老何一看就知道。$ P* X5 E: { ^( V4 U9 S
4 p8 z% ]& U* x" ], z9 Y
洗衣机里的一堆脏衣服里,有一条妻子的内裤,显然是刚换下来不久,因为底部还是湿的,我很佩服老何的细心,在这种情形下,他还知道去查看洗衣机,但是,可能也就是因为这种细心害了他,如果不是细心,他现在一样会很幸福、快乐。) p0 L. r% c5 c$ G0 _. J
I' y5 T; g$ s4 T& E! T/ X& f, T
也许,许多意料到的事情真正来到的时候,人反而会更害怕。我知道那时的老何,恐惧一定超过以前任何时候。
4 Y# d; T, g/ r4 h+ U( v5 _. U4 c4 S }& i
(九)
7 ^0 ]1 T1 s* F0 l5 C3 [! v1 ^/ U( Q0 ~8 o# e/ y
在夏天真正到来之前,我就一直没有见过老何。那段时间他很消沉,人也好像瘦了一些,除了上班他就呆在家里,哪里也不去,妻子知道他还在为单位上没能得到提拨的事郁闷,因为这是老何奋斗了这么多年的最终目的,所以那段时间的周玉兰对老何特别好,我去看过一次老何,周玉兰的表现让我无话可说,我觉得这个女人真的是很伟大。
6 d9 t# X9 ^3 V( {1 J3 R$ K5 v5 O" _# c6 y4 D) ?
是的,我用了伟大这个词,虽说我知道她以前的历史并不像她和老何描述的那样纯洁,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对她在家庭生活中的表现表示欣赏。" `$ p% c% H2 X* a- I P1 ^
+ K; i. N- e5 v' L+ d 其实老何把有些事告诉我的那天,我见过一次周玉兰,时间是早上十一点左右。+ `$ h' n3 I, [- C
) U+ W# p# X+ ] Q) |8 Z; e
那天我到局里的一个下设机构去开个会,散会的时候他们要留我吃饭我没有吃,坐车回单位去,露过菜市的时候,我看见一个小孩手里提了两只甲鱼在卖,周玉兰就站在旁边和那个小孩讨价还价,我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周玉兰那天穿得很漂亮,是一条粉红色的碎花连衣裙,我叫司机停车,下去打个招呼,周玉兰回头见是我,吃了一惊,笑着问我:’大领导,你怎么也有闲心来逛菜市呀?现在可还是上班时间!‘我笑了笑,开玩笑说:’你不知道,我老婆罢工了,只好我自己亲自来买菜了。‘然后指着甲鱼问她:’打牌羸钱了?改善生活呀?‘周玉兰笑道:’羸什么钱呀,还不是最近老何身体不好,给他补补身体!‘我记得我当时还一个劲地表示羡慕老何,说他找了个好老婆。1 V2 R+ O! F& e# e$ z+ d
9 Y; |7 p" R. ^" Z 生活就像是场玩笑,我们每天都在玩笑,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 G' X" e& h* }) q, K, U& L
+ V5 K% v8 e6 }/ @* b" B) ` 和周玉兰聊了几句之后,我就上了车,让司机回单位去,车子还没驶出街口,我看到周玉兰也上了一部停在街边的白色猎豹车,车子朝另一边开去了,我记得那车好像是市里计生局周局的车。
1 S- _$ _3 W6 w! I" j/ S0 Z0 Q0 L
4 q& l, b4 o& o" R2 a" Q 那个晚上,老何喝得烂醉,这是我记忆中的第二次,他平时很少喝酒,因为周玉兰一般都不让喝,除了结婚他喝醉过一次,我已经有很多年没看到过他醉了。
# v/ Q7 z. g$ g1 w* a0 ~! y0 E. K/ @) o
说实话,看到他的样子我也很难受,这么多年了,我们在这个城市的亲戚都不算多,我们又都是从一个县里来的,我基本上把他当成自己的兄弟一样看待。7 A9 w# |4 j0 ?6 J8 J6 Q6 ~
: B& W$ c, w4 n" P* [ 我让老婆先去睡了,然后在书房守着老何,老何对我说:’我没醉,哥,我真的想死,这些天我就一直没有高兴过!‘’到底怎么了?如果你还相信我,还把我当哥,那就告诉我!‘我紧紧地抓着他的手,那一刻,我觉得我像个家长一样的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感。7 t, m* Y& t2 }5 ?8 N: p
. P' B7 f! L' w$ P; y7 O 老何很平静地把这些告诉了我,包括今天早上,老何的一个同事到周玉兰单位找她办事,没有找到,就打电话给了老何问周玉兰的手机号,而很明显,早上的时候,周玉兰是和自己一起出门去上班的。$ j9 x& }( w- g/ H7 j
6 E$ o4 R- f: F 我呆在那里,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有关老何和周玉兰的事,我觉得这几乎是不可相信的,但是,它偏偏又是从老何的嘴里说出来,我很少看到老何那么平静,那么深沉地讲一件事。+ o) K' n8 F7 Z8 B5 b
7 [7 q ^4 d' A" p ’你看到过她和别的男人一起吗?这种事不能乱猜的。‘我问老何,老何缓慢地摇了摇头,’如果看到了,我反而可以轻松了!不用这么难受了,我就可以放弃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老何眼中流露出绝望的目光。
4 e2 v7 A' K6 ~, ~2 E8 F( _
, s3 z; j) {2 G- I, K 我愤怒了,是因为老何对于我信任和依赖,不是每个男人都会把这种事情告诉给别人知道的。我相信那个时候他需要我的帮助。
- o( M: p: |% ~, M" x
% J) \/ `0 L; {! j) g* Q3 t" ] 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这样愤怒过,那个夜晚我像个泼妇一样恶毒地咒骂着周玉兰,为了受伤的老何,也为了这个浮噪浑乱的时代。* o, M1 Y8 Q' H' B
7 F- r' C3 |. w: S `& w, M9 B (十)
$ j7 x! e9 g) w$ k. b: [6 ~3 Z1 I$ l
' E D; i& W3 k! k2 e! S6 g 几年以前,我的一个老领导和我说过,这是个充满诱惑的时代,每个人都要面对各种各样的诱惑,在面对诱惑时,女人表现得比男人更小心,但是一旦女人接受了诱惑,就会比男人更疯狂,最后,他藉着酒意和我说,记住,这个时代没有什么贞节烈妇,不是她不接受诱惑,而是你的诱惑还不够。
]8 M9 l) Y4 [9 L4 c, m
7 r7 |( ~# M) l" m9 Y9 M) v. ? 那个晚上,我安慰着老何,心里帮他计算着这件事该怎么处理,伤害了我兄弟的人我不会让她轻松的。我告诉老何,回家之后一点也不要表露出来,要和平常一样,其它的事我会帮他查,搞清楚了之后再一次彻底揭穿这个女人,让她好受。( y3 F( {+ Q" g0 |" t
. Z+ E! k0 A. U. ^: ?; a
我承认,我是阴险了一点,搞了这么多年行政,把我磨练成了现在一个人,但是老何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从来没有把他当成外人看,他受伤,就如同我受伤一样。
, O: A8 R" j( m! l
3 E8 i, P5 e/ R( k4 V. y- E 在没有伤害到我的生命和官位时,我愿意为老何做任何事。 a" ]9 _, H. ]2 t
2 J+ V& L" \+ O' a
我打了个电话给周玉兰解释,告诉她,我心情不好,叫老何过来陪我喝酒,结果我没醉,老何倒醉了,我要留他在这里睡了,我笑嘻嘻地说:’对不起了,我要留他一夜了,没有担搁你们吧?就一个晚上。你要是不信,我叫我老婆和你说两句?‘周玉兰还笑呵呵地骂我不正经,关心地问老何醉成什么样了,要我一定要照顾好他,我说,你放心,他是我兄弟。
# m3 Y- j( q6 R' @( Q. ]
! V) p. a4 x; w7 V/ L" r' g3 { 放下电话,我脸色阴沉。# m: B, _, F5 ~4 Z0 g$ E6 `7 R
5 h5 P& E" M$ z, n' n1 Z! G( x5 N 我想到早上周玉兰坐的那辆白色猎豹车,但是周局我也熟悉,人虽说不算好人,但是胆子小,家里的老婆管得严,不太可能是他吧?而且他完全可以去找些没结婚的小妹妹,何必在一个结婚十年的女人身上下功夫?但那车确实是他的专车呀?老何倒在沙发上沉睡,我找了条毯子给他盖上,关上灯出来。
& e9 r9 }- @1 u4 f* J, }! i
+ N" W5 E1 \) ^# {: X" X5 P6 b% }+ L 黑暗中,我听到老何一声叹息。
4 G7 }/ c. K9 U- b8 u4 O. p( g1 W8 T9 k3 I8 X( Y
第二天一到办公室,我开始思想怎么着手调查这件事,可是一点眉目也没有,不知从何下手,这段时间老何也开始行动起来,我发现他很厉害,要是生在战争年代,当一个优秀的侦察员绰绰有余。
# ~0 H; ~6 I6 o' r. J$ o3 L* J/ i5 a' t" C# v* V
我们跟踪过周玉兰,这有点像电视里的故事。我向单位找了个车,快下班的时候带着老何躲在车里,跟着周玉兰走,可惜一次都没发现什么问题,周玉兰基本上是一下班就回家了,路上都很少和人说话。
- t4 a! J! F- S8 ~/ ]) o% {, B, M# ]) \6 O* Q( O1 q1 T
她到底是个好妻子还是个荡妇?我也糊涂了。% U, o2 n- `2 v# q: Y
" Z3 Q( q: u' E* T. i9 Y- J8 | 老何每次坐在车上都带着一种愤怒的亢奋,双目炯炯有神,可每一次都让他很失望。0 L: |6 E8 L5 p2 ]" X
# R4 w1 f# {* ^6 h2 V
跟了几天,就进行不下去了,单位上的事太多,我不能老陪着他。这样过子快一个月,什么都没发生,我不知道老何是怎么渡过这一个月的,他就像面对着一个潘多拉的盒子,盼望着打开盒子看看里面是什么,又害怕里面会是一把锋利的匕首,那些天我一直担心他会绷溃。; [; u- c9 N5 S
5 i2 b/ L+ N$ s8 f7 V
天气起来越热,老何变得浮噪起来,在我的面前坐立不安,他已经可以大声地咒骂这件事,而不是像以前那样沉默不语。
, a9 e7 }; g' B- q! D2 R$ S
/ g1 c. b1 e. i8 g3 M, W- @" r 几天后,老何很兴奋地打电话给我,说他知道是谁了。我问是谁?他说是一个开车的,开白色猎豹车,车牌是XXXXX ,他看到那辆车送周玉兰回来,我说你不要乱猜呀,车子随便送人回家是很正常的事,他说:’正常个鸡巴,我知道,就是这个杂种了!‘他说得很绝对,有些咬牙切齿。
; Y% c/ v" o w' I% E* v# ~: O }, w+ w/ \6 R
后来,老何告诉我,那天晚上那辆车送周玉兰回来后,周玉兰去洗澡,他查看过她换下来的内裤,中间有一块很明显的湿痕。
7 G- |8 A, d1 `: h" V" P8 w# k0 l$ }6 p0 s8 ^
(十一)4 U4 H9 F; Q2 `& \) L: ?
9 Y9 B' a. O x& G4 u
接到老何的电话,我马上打电话给计生局周局,想要探一探口气,结果他人在江苏,陪市领导考察去了,那么昨晚上他肯定不会在送周玉兰回家的车上了。
! J6 ^. F& k, O9 ]( [2 n. [, |- A) y
我很容易就查到给周局开车的那个驾驶员,叫张卫东(当然,这里用的也是假名,不过确是姓张),今年36岁,结过一次婚,半年前刚离了婚,喜欢出入娱乐场所。
6 _) m i7 E( z$ D5 W! l- D
O. t; @( f1 v& o* o 我问过单位的司机,张卫东这人怎么样,司机说,这家伙烂得很,以前在XX乡开车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烂。. j5 i4 L( _2 T- W+ G1 J4 Z
2 t/ Q% a i0 t XX乡,很熟悉的名字,我突然想起老杨以前的那个女朋友说过,周玉兰认识老何之前谈过两次恋爱,其中有一个就是在XX乡开车的,难道是就是这个张卫东?$ r9 H4 x( m/ k: ?
; f' j1 {$ A- w- ] ?* e! X 我马上给老罗打了个电话,让他给查一查周玉兰那次打胎时的病历卡,老罗在电话那边差点跳了起来,’什么?病历卡?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你让我上哪儿找去?‘’你急什么急?你仔细想一下,那次陪着她去打胎的是谁?你认识吗?‘’我怎么能认识?不过好像是我们医院张大姐的侄儿,应该也是姓张吧,好像是个开车的,长得倒不错,可惜一看样子就知道没多少文化。‘老罗想了半天才告诉我,然后问我:’你怎么也关心起这个事来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没回答这小子,打电话挂了。
/ E- \9 e5 O8 D) ^
6 C/ Z1 k1 l! \' k' T 整个中午,我在办公桌前坐了好久,我开始真正地体会起老何的痛苦来了。9 d1 ]+ X' S6 ?' J
$ }- H$ p* O, c0 n" Y# o! X
我决定找周玉兰谈谈。6 `2 ^8 [% T2 }" G
4 l1 I- M+ q4 W( ]. [ 谈话是在当天下午下班之后,我给周玉兰打电话,让她办公室来,她有些莫明其妙地来了,看到我她还笑嘻嘻地开玩笑:’怎么了?你这个大忙人还有事情找我呀?‘! z+ s( r5 `1 T8 ]& o0 K: [
9 W* z' T* m$ n8 F2 a, X/ j+ H& i" X 一坐下来,我就直入主题,’你是不是认识张卫东?‘我无法形容周玉兰那时的表情,那是多种表情的综合,半天,才恢复正常,她盯着我看着,冷冷地说:’认识。‘’那好,你是不是为他打过胎?‘我毫不留情地抛了出来。0 O" X6 b. l3 [5 R+ R5 E |
( t: P' E; W2 @( N
周玉兰看我的眼睛里可能快要喷出火来了,但她还是冷静下来,’是的,打过,不过那是在认识老何之前的事了,我不想再提这些无聊的话题,我和他早就没有关系了。难道那是我的错吗?那时我还不认识老何。‘末了,她补充一句:
( F* ~! b$ o. b9 A: o& B) S* X$ T! l* b9 {5 d
’我只爱老何,他现在就是我的全部,我不想你跟他提起这些事!‘她的回答和态度让我很失望,我已经对这个我曾经很欣赏的女人彻底失望了,我叹了口气,说:’我不会和老何说这些的,我怕他伤心,同时,我也希望你不要让他伤心,他是个好男人,你应该珍惜。‘
1 O7 [# k% V6 p9 x& y( a+ z5 t. u% N* n
’我哪一点不珍惜他?我哪一点又让他伤心了?虽然我不是那么纯洁,可那是以前的事了,我现在哪点对不起他?‘周玉兰开始激动起来,声音很大,虽然门关着,我还是怕有人听见,我苦笑了一下:’以前不是你的错,我也就是问一下,我只要希望你现在能对老何,他是个好男人!‘周玉兰怒气冲冲地走出我的办公室,我很清楚她当时的心情,我的嘴上挂着一丝冷笑。
8 _# c, S8 g3 a1 P* z
0 B/ J- ^3 k9 `- [ 生活就是一出戏剧,我们都在这个舞台上挣扎。
/ B& U2 g7 U% Z2 C' C9 ]) m, o9 f3 h$ J3 [% V
我们在看着别人的演出时,别人是不是也在看着我们的表演?! Z0 G& w' i9 {6 w( K
; }- u5 j# O7 l (十二)) J3 ?5 B( ], C! Q0 L
: W f* f) A7 J; i2 @, ? 老何要请假出差。; q, p! c& R2 ~+ H! b/ ~ h
# |% D+ J. s" ^2 W 请假出差是个病句,请假就不是出差,出差就不需要请假。0 t; q$ F U. v# Z# T+ {
# G$ N$ l9 L/ c& {, y 老何向单位上请了假,告诉妻子他要出差,周玉兰问他要去哪儿出差,要他多带两件衣服,’这几天热,衣服多带一点,拿回来我洗,再带点感冒药吧,你最近身体本来就不好!‘周玉兰在给老何收拾行李的时候温柔地讲。
8 u* ?! o; L4 |% j4 D4 U5 i8 D; ^2 j) A5 f- t- c5 x9 X; l
老何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如果在几个月前,他会觉得很幸福,现在呢?
4 }- W: N$ D% k& ^' L
" }) u! m9 Y Z. ~" T8 m: s6 l 当天晚上,老何和妻子做爱了,老何竭尽全力地在妻子身上翻腾,他很卖力,周玉兰很满意,老何那粗壮的东西在她的阴道里抽送,几乎要擦出火花来了。- X& s( X7 _, ]% v" o6 I) ~
1 H! j. c$ s; {7 B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做爱。/ z, t; u3 K% d. c5 A7 Q. {3 Q
& q9 ]2 v$ \* b8 I 第二天一大早老何就坐车去了火车站,提着那个妻子给他收拾好的行李,他离开的时候,看着街头的人来人往,老何的心头肯定充满了沧桑。
# V B: i6 U! X; X0 L# K; H" c' k- v' }- r/ ?' u$ `
大街上勿勿而过的人流,是不是每一个都会有故事?周玉兰照常地上班下班,然后回家给婷婷做饭,吃完饭,婷婷去写作业,周玉兰会坐在沙发前看电视,电视上出现广告的时候,她也没有换台,眼光流动,好像在沉思。
% J, ` `) k6 b) }" I' h! P8 c0 r4 K8 g7 f
我不知道那段时间周玉兰出现了怎样的思想斗争。! _3 R: C5 u# _
! H4 P7 K4 r2 \: M! y
第二天早上,周玉兰把婷婷送到了学校,然后回来,路过菜市的时候,她随便买了点菜,然后打电话给单位上,’是刘姐吗?我今天要请个假,我女儿发烧了,他爸又出差了,我要在家里照顾孩子!‘打完电话,周玉兰想了一想,又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你在哪儿?有空吗?我在家里!‘九点钟的时候,周玉兰又回到家里,她有些轻松地哼着歌,走到卫生间里,慢慢地脱去衣服,雪白的肉体在卫生间的灯光下泛着柔光,她轻柔地往身上打着香皂,她的乳房仍然饱满,暗红的乳晕、小巧的乳头如些的诱人,平坦的小腹下一丛柔软的阴毛……门钤响了,周玉兰擦干身上的水珠,拿条浴巾裹住身体,走过去开门,一个男人钻了进来,脸上笑嘻嘻地’我还以你不会打电话给我呢!‘周玉兰白了他一眼,’怎么打呀?他最近都在家时,好容易才出差了。‘’你不打电话,可是想死我了!‘男人说着,抱着周玉兰就亲了一口。
- c$ N1 v+ E$ d
, U `% ~" j# R3 B6 l 周玉兰伸手拍了那男人一下,’急什么急?又不是没时间。‘然后正色看着男人:’我们以后要注意一点了,我丈夫的朋友开始怀疑了,是不是你在外面乱说了?‘’我会乱说这些事?‘男人急得跳了起来’谁怀疑了?我找人收拾他。‘’你可千万别,他是个有点权力的人,你斗不过的。‘周玉兰幽幽地说:
3 K6 |8 P$ m( ^. H" g5 b2 w4 h4 L' a$ m" w# \' `& _# U( ^
’他只是知道我和你以前谈恋爱的事,不知道我们现在的事,你别去乱来,他问过我和你以前的事,我也觉得这样做有点对不起老何了!‘’有什么对不起呀?这有什么?咱们谈恋爱的时候做少了?你应该是我的女人,我还没找他算帐呢?‘男人又换了一种语气,笑眯眯地说:’我们别管这么多了,机会可不多了,你先让我过过瘾再说,我离了婚才知道,和谁都不如和你做舒服!我们以后注意一点就行了。‘
7 ^/ J& b0 D/ z, R5 x8 x1 A. S! m: }- Y' z
周玉兰又白了男人一眼:’以后尽量要少做,我真觉得对不起老何。‘然后又换了一个笑容:’我今天本来不想叫你来的,但是我也有点想了。‘男人笑嘻嘻地一把抱起周玉兰,’宝贝,那咱们今天就来个新鲜刺激一点的,咱们在沙发上做!‘周玉兰笑嘻嘻地说:’在沙发上做难度很大的,你有那本事吗?‘+ w$ C9 @, x! V r. B" q( o
6 F0 d' O1 ?* r& B4 `7 e) ~ ’有没有试一下就知道了!‘男人笑着把周玉兰放到沙发上,蹲下身去就掀开周玉兰身上的浴巾,分开她的双腿,说道:’宝贝,可想死我了!‘一头就扎进周玉兰的胯下,周玉兰忘情地享受着男人为她用舌头服务,像和老何做爱时一样的呻吟着。
' q0 Q8 m, h0 J& q+ n
) a+ [! \5 t$ K, M 男人笑着抬起头来,周玉兰媚笑着问他:’味道怎么样?‘’一大股骚味!‘男人笑嘻嘻地说,’你要死啊?说得这么难听!‘周玉兰笑着骂道,然后拉着男人的耳朵说:’我今天就骚给你看看!快点上来。‘男人就站了起来,周玉兰微笑着解开他的裤子,把那东西掏出来,熟练地戴上避孕套,然后满意地拍了拍那东西,就:’好了,上来吧!‘男人就骑到周玉兰的身上,坐在她大腿上,把下身往那肉洞里塞,不能全部弄进去,周玉兰咯咯笑道:’说你没这个本事吧,你还不信!现在知道难度了吧?
- U7 E+ b5 s- Q& ` @. d
9 o7 T8 D( U8 Z' |4 B" n 把人家弄得痒死了。‘
' O) h7 b. l0 j4 U* g3 y6 L4 J# r1 P0 [" U; B
男人嘿嘿一笑,说:’是不行,咱们中国男人是没有外国男人长,你把屁股抬起来,我从后面弄算了。‘周玉兰白了他一眼说:’不行早点说嘛,装什么高手呀?‘然后就起身,趴在沙发上,把屁股向外面高高地抬了起来,男人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拍,说:’你这对屁股真好看,又大又白!‘’少废话,你快点进来吧!‘周玉兰回头媚笑着骂了他一句。
+ ~+ p8 P/ T5 ~2 H3 W0 @ `, U: Q5 e7 W# F) V% G
男人挺起那玩意凑到周玉兰的屁股后面,对着那里就挺了进去,周玉兰吸了一口气,开始呻吟起来。
; \! a2 d4 Q1 P4 W' j9 Z! w; S7 X4 Y1 P9 a0 \$ o
(十三)
; ]- Y6 d* N3 i; a6 ~
+ l9 n, P7 A4 O5 }$ _; [) ?- P 半个时以后,两人已经是大汗淋漓,周玉兰头发散乱趴在沙发上,屁股一个劲地向后凑着。
+ G( |. [8 ]+ E" l9 J
" U( G; [% k* y$ I9 L& [) x 这时门开了。# T5 `$ U6 c" I0 a# B2 {) T
: E, ?3 @, Q9 z' V5 m6 A7 {, ~
是的,门开了,老何就站在门口,眼睛里充满了的愤怒,也许,还带着几丝绝望吧。
7 u- H, d5 I! R( J* m0 G. j# R4 \+ |! {
我不是能很清楚地把握老何当时的情绪,我也不想把握这种情绪。这种情绪会带给人彻头彻尾的伤害,甚至是一辈子的。, V3 q( c! r* O6 H; z! B4 {" Z
- N" g# G2 D0 V) v* E6 ~; Q4 q
周玉兰和那男人定在那里了,时间就像在那一秒钟停止了,如同照相机的快门按下,一切都凝结成了一幅图画。4 \) |+ ]8 R7 ?
# h9 N$ M- W% D 也许在很多年之后,这幅图画还会在老何的脑海里闪现。它是如此的真实,而又杀机四伏。 s" I& S2 q0 E8 C8 S, |6 w
: d4 b3 \: u: w3 D5 o9 O6 n) k
其实在这里,我用了一个假想的手法,为了增加力量,我改变了一点真像,真正的事实不是老何开门进去的,门已经被周玉兰反锁,老何无法打开,他像发了疯地一样敲门进去,周玉兰完全没想到老何会从天而降,她把他当成收水费的了,她披上件睡裙就去开门,然后就看到一脸绝望的老何透过防盗门上的窗子冷冷地看着她。
3 l7 t# i- p7 w" s! j! _8 @" ~
% D$ \9 \' B$ d; i3 M( U 那场面就像是通过铁窗看着一个犯人。4 i) \* @1 r* n6 {: G( S- F* F, ~
9 u' f$ B# |1 u* T- z9 H
老何冲进屋的时候,在卧室里看到了正躲着穿衣服的张卫东。张卫东面如死灰,他已经放弃了抵抗,如果老何那时用刀砍死他,他也不会挣扎。
4 ^( S; s' H" ^# r7 W7 w4 t, a3 J: J! r( A" d
但是老何那天没有动手,我一直很奇怪,佩服他的冷静,后来他说那天他已经忘记了还要动手收拾这对奸夫淫妇,他已经愤怒得忘了一切。
( u2 s5 k9 a5 u* W# G% ?" E
8 [6 F4 T; r" V 其实,那天的我腿一直在抖,老何说。
9 a _0 V O& t% }) W
1 w- d! H& Z* L; L 老练的张卫东很快就清醒过来,穿上衣服,逃离了现场,老何没有留他。那时候的老何坐在沙发上呆呆地出神,他是个本份的人,从来不会用暴力解决问题。
2 C, r) P6 Z, Z' d& H& A1 x
# t# Q0 y" w% V! q1 P7 D 也许,这种时候用暴力更痛快更直接,更容易解决问题。. x( q2 c' t, \: e: v
( F. }- X; o& T% [5 w 周玉兰面色苍白,’叭‘地跪了下来。# q% U, Q2 |- Q% K
# a! R$ E7 o4 W! o0 w4 f- x
’你起来!‘老何绝望地说,然后痛苦地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泪水还是夺眶而出。; o; F1 T$ m' {; f/ H- P
2 M% v! z0 O5 A
沙发旁边的地上,一只避孕套的包装袋静静地躺着。4 Q* ] r) E" l) R% a7 U/ e K
" D K8 k# T4 R% R/ ~8 R 那个早上,夫妻俩具体说了些什么,我无法猜想,但是有一点可以知道,周玉兰跪着求了老何很久,声泪具下的求他饶恕自己,老何曾一度心软,他想把周玉兰抱在怀里大哭一场,但他看见那只避孕套的包装袋,就像被人强行灌了一泡屎一样恶心。+ a! G- h2 \7 R* J
, v- i3 b0 v; M' K' M" J# n
’滚!‘老何破口而出、声嘶力竭。- t* T6 X: {& J+ I' j- M/ v: {
8 r" W- A; a* d: K 接下来的事就和电视上演的差不多了,周玉兰同意离婚,一切都很平静,就是在孩子的抚养权和房子分配上出了点问题,周玉兰的母亲站出来说房产证上是她女儿的名字,房子应该归她女儿,周玉兰没有说什么,任她母亲出来闹。
$ A/ r7 L7 p+ \2 w1 Z% F4 G- S, k) {
我把她找出来问她:’你还有资格和老何争房子吗?你值得他把房子送你吗?‘她母亲跟着一起来了,在旁边很气愤的样子,我告诉她:’没你什么事,老太太,管好你自己的女儿就行了,这事要闹到法院去,看看房子判给谁吧?‘第二在,周玉兰还是放弃了对房子的争夺,连对婷婷的抚养权一起放弃了,在大红印盖到纸上的时候,我看到老何的眼睛里泪光闪动。/ f, S+ a8 L+ N6 y/ n0 g
5 R! |2 ~. k: _/ V) W 当天晚上,我就以庆祝老何离婚成功为由,叫上老杨他们一起去喝了个烂醉,我对每个人都讲,老何这小子在搞婚外恋,看上了个漂亮的妞子,她老婆死活不同意离婚,现在总算是离成了,该来庆祝一下,老杨一个劲地表扬老何长出息了。
5 e5 c( ?6 j. s1 j8 Q2 q2 y1 O1 ]* ^6 {5 {3 [) f3 s
几个人嘻嘻哈哈,让我晃然觉得像是又回到十年以前那段时光,那时的我们是不是也像现在的年青人一样幻想着美好的将来?我努力思索着十年以前,我幻想的生活是个什么样子,但我怎么也想不清,也许,我醉了。
) I, a7 _7 A! V5 G
; z, k, q. |0 B 老何那天也喝醉了,在他眼泪流出来之前,我带着他离开。
5 j' d+ t5 H4 P) k" W5 J8 Q9 I
. @! l9 l( e v/ \' L 一切美好的东西一旦撕去包装,都会变得丑陋无比。后来我这样和老何讲,早叫你不要太相信一个女人,你不信,到头来你在这里守身如玉的坚持着,值得吗?老何没有说话,半天之后突然站了起来’走吧,找个小姐来。‘我对周玉兰怎么会红杏出墙一直很费解,她们夫妻的感情一向就很好,而且绝不是伪装出来的,难道她还对那个前任男朋友余情未了?或者是因为一个偶然的因素又让她们旧情复燃?又或者仅仅是性欲上的需要刺激?按照周玉兰和老何的解释是因为老何那次出差之间,她在一次宴会上遇到了老情人,那时张卫东刚好离了婚,很苦闷地和她述说,她陪他喝了点酒,晚上张卫东开车送她回家,随便送她上楼,又随便送她上了床,一切都很自然,就像戏剧一样。也许她当时有过心理上的争扎,但是,一旦欲望的大门打开,就很难再关闭。7 Y6 M# g+ S/ V. {
9 M" R$ }3 p; s" q" }* i ’这个世界上还有真实的东西吗?如果我要是糊涂一点,我到现在一样会以为我过得很幸福,是不是每个人要是清醒一点就会很痛苦,难道生活中就没有一样是真的?‘老何后来问我。4 \6 y8 ~ C1 F/ F; s+ P0 c) k
7 d* u( N! D) L" [% z ’有!‘我告诉他:’咱们还有父母,那是真的。‘那段时间,我下了班就直接去了老何家里,他现在是单身了,我怕他无聊时做出什么傻事,就向老婆请了假去陪他。我带着他出入各种娱乐场所,见到了许多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这小子其实也很色,喝酒醉了就嚷着要去找小姐。老杨那些天也来陪他,但是一付郁郁寡欢的样子,坐下来就是喝酒,半天不发一言。
1 G! q8 [2 J% n$ l
5 `3 O7 S+ G& s 老何私下告诉我,他看到过老杨的婆娘和他上司一起从他们局里开办的宾馆里出来,说这句的时候,老何一付很开心的样子。
6 n1 H$ B. I) N$ i) U# y
% l# z8 X+ L4 i! g 半个月后,一天晚上,我应酬回家,夜已经深了,为了醒酒,我在阳台上抽烟,看着都市的深夜,寂静的街道和落寞的车辆,突然想起了故乡,那里是不是一样也有寂寞的人?星星挂在村庄上面,下面是不是有狗在叫?村子外面的公路上,是不是又有醉酒的汉子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趴满青滕的柴扉外是不是有夜归的游子在叫门?电话响了,我拿了起来,老杨说:’我要离婚了!‘深夜的城市半梦半醒,灯光依就,空气里弥漫着几丝杀气。( e- q& N; A" U+ L' { @7 L3 S
# R; @7 L+ H$ S6 y% `
(完); o- O; O7 E: L1 |2 v: O
9 A: I1 h9 D; ^% K# @, b( @3 b" }
还是老毛病,写完之后没有修改,可能有错字或是语法不通,请大家包涵!) h' v' V7 P/ X+ E& g$ j/ N6 |8 n0 S
. n; e" J6 }; C& r; f1 i- E1 e5 G0 } 严格地讲,这是我真正想认真写完的一部作品。写完的时候,老杨的离婚大战正闹得轰轰烈烈,当然他离婚的原因我并不知道,他也没有告诉任何人。上面老何的话,不过是一个春秋笔法罢了。但是,生命中的痛苦,又有谁会述说?又有谁值得去述说?每个人的人生中都会遭遇到关于忠诚和背叛的选择,生命是如此的残酷,每一个希望幸福的人往往会很痛苦,年少时候的梦想是如些的不堪一击,在太多的现实背后,只有麻木,祖先传给我们的道德到底还剩多少?尊敬的领袖先生,此刻您的手正指向何方?是选择清醒的痛苦,还是糊涂的幸福?是该勇敢的面对,还是去逃避?没有答案,也许人生注定就是一场没有答案的游戏。
8 @8 e0 o: o! j8 K( C/ L) w7 l) d+ S2 Q9 B
还是那四个字——’空空如矣‘!4 J! W1 `8 j4 E# @
4 Q! p. K2 u1 k; f5 k x* A8 i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