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

落叶海

十几年后，我已名震天下，我的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要我想，世间的一切唾手可得。但是，因为这份名，我亦不得不抛弃了许多东西。有些事情，现在回过头去看，即使想拿手上的一切去交换回来也已经不可能，最终也只得成为心中的遗憾。成为发生在过去的，刻骨铭心的故事。现在我要告诉你们的，就是发生在年轻时候，名不见经传的我，与小昭之间的一段插曲。

$ I4 _$ G7 F2 d" c　　“ 公子，公子！”
, j; E4 J3 c; f& U; D) Y+ l# N
　　阵阵的寒气从体内由内而外一波波地扩散，如冰霜冷冻般侵蚀着我每一条血管。我抱紧了棉被，身体蜷缩成一团，却始终抵御不了寒毒的侵袭，浑身不住地瑟瑟发抖。
: l. c# ^6 B( q" _
3 F( V, _% E+ p　　“ 公子，公子！”
1 P: n& H2 `  u
　　小昭的声音仿佛自天外传来，朦朦胧胧，忽近忽远。我想答应一声，但喉咙仿佛被烈焰炙烤着一般，火烫干哑的发不出一丝声音。
5 a% w6 e; Z* E# }+ T
　　“ 公子，公子！醒一醒，该吃药了。”

) m9 n! L* W- d* \3 @　　小昭第三次唤我，同时用手在我身上轻轻拍着。力气虽轻，但仍是给此刻虚弱无力的我带来些微的疼痛，我用尽全力，张了张嘴，还是说不出话来。

5 l- H2 V1 G9 u4 E　　看我没反应，温暖的手掌贴上了我的额头。

　　“ 哎呀，虽然已经不烧了，可是额头这样冰凉，又出了这样多的虚汗，公子肯定是十分难受的了。”
" Q9 X: C% q3 y4 {. D1 n) q
　　小昭自语着，双手在我的肩膀、胳膊上轻轻揉捏，因病魔侵袭而僵痛的身体因为这轻柔细致的按摩而缓解了许多痛苦。

% N/ R2 p3 ?3 x0 {  _　　“ 病成这样，不吃药怎么行呢？唉，没办法了。”
" b4 D  A1 X: x' h% R  _
: r" A( J) Y. Y　　小昭又自语一声，然后，端起药碗，轻轻吹了吹，含了一口，似乎是停顿了一下，便决然地将嘴唇凑在了我的嘴上。
! ]6 l4 S8 s9 @
　　四唇相贴，一分柔软、一分清香、再加一分药的苦涩，混合成一种奇怪的感受。小昭费力地用双唇分开了我的嘴巴，缓缓地将一股液体渡入我口中。原本本该是十分难喝的汤汁，却因为混合了香甜的口水，竟变得美味起来。

　　药液被我艰难地咽下，滋润灼烫的喉咙，给我难得的一丝清凉舒服的感觉。我略微抬头，张嘴，希望更多。

　　“ 真是的，虽然是因为公子生病，但这样做还是好怪啊。”

& a6 H, x- c, ?% w　　小昭轻轻嗔了一句，但终究是不会拒绝我的要求，又含了一口药，嘴对嘴喂给我。
' D0 U( z2 H7 P7 [1 n
1 k& T8 D4 S9 Y# Z( P9 H　　不多时，一碗药汤全部进了肚子。虽然还难受的厉害，但咽喉经过湿润，终于是可以开口说话了。
9 z% ]7 e. Q/ i' P5 l& G/ u4 u1 I
　　“ 小昭，我好冷……”

6 N" O3 W/ K% G$ U! h　　我的声音虚弱打抖，却无法控制。如果可以，我并不想在小昭面前表现得如此没用。

　　“ 公子等等，我给你加床被子。”

. g+ g+ Z7 Z+ A0 z9 T& W　　小昭跑去抱了一床厚厚的被子过来，摊开，盖在我身上。

. B. _; \* B( f) Y6 P; G　　“ 公子，好些了吗？”
, f6 [- F1 K- c  b
　　“ 还是冷。”

$ i0 [5 `: p& H# a　　寒毒由内而外，棉被虽厚，但如何能温暖本身即是冰冷的我？

4 [. W( F4 e' f3 t9 z　　“ 公子，我再去给你抱床被子！”
1 ~# M1 |2 S! z* \/ S1 b
, K: O# r  `( N/ n5 n* w　　“ 等等……”
8 @1 U- f" C  v, {2 z  Y6 l- c" a6 o
　　小昭又要起身，被我用尽力气叫住。
: X3 K1 H# c) X, b$ g' c: t
　　“ 公子，怎么了？”

+ E  W" s2 P, T4 u) c% J　　“ 三床被子……太重了……”
( [! q4 z8 X% D1 d4 }# E
' ~+ `: j8 E: g( N  d8 n8 M- x　　我有点赧然。毕竟只是个没练过武的文弱书生，一生病就软成一滩泥，连过重的被子都承受不来。现在两床被子在身都已经喘不过气，再加一床，恐怕我病死之前就先被压死。
8 h' R  Z+ W9 _# d4 T% H$ r% Y
( O6 o( n5 B, C2 E　　“ 公子……”

　　看我依然不住颤抖，小昭无计可施。犹豫了一下，掀开被子，钻了进来，紧紧抱住我，用自己的身体来给与我温暖。

　　“ 小昭……”
, l) R: b; ]- e9 j+ f1 v' W1 H
　　像是在冰天雪地终于见到一座火炉，我紧紧拥住那具身体，感受着它的火烫。

% e4 D* v' I+ ~, x9 i: p7 W* z　　“ 把衣服脱了，好吗？”
3 v. s! l1 X& A) @$ ?
　　衣料虽薄，却成了我汲取温暖的阻碍。我羞于这要求的唐突，却终究是说了出来。
. G" K" G0 I/ N7 k( O; p
1 _8 ]$ \" y' w3 M* {" M　　“ 嗯……”
" k) ?2 ^% e( T+ O. ^  _$ Q
* r+ r+ B7 k) p6 o　　细不可闻的羞涩答允，小昭解开衣襟，将外衣、内衣一一除去，然后，又脱掉了我的。很快，我们两人就变为一丝不挂地裸裎相拥。
: F- T8 V4 ?$ m, [, o5 }/ s
　　“ 公子，可好些了？”

　　与我面对面抱着，彼此的呼吸吹上面门的温热都清清楚楚的感受的到，小昭有些害羞，别过脸去。

8 c& ?; M  y6 T+ w　　“ 好多了，谢谢你。”
0 T. U7 y( h+ x. {0 S* }! h
7 W3 H5 J$ Q( L3 I6 @; i　　那滚烫的身体犹如烈日骄阳般驱走我体内的丝丝寒气，如在寒冰床上沉睡许久后重新醒来沐浴到阳光，我带着这样的舒适，把脸埋在小昭的颈项里，进入了梦乡。
  e3 V; F; V) A, k: Q5 A2 y
　　再醒来已是深夜，怀里的人儿将我搂得紧紧，犹自睡得深沉。这两日为照顾病卧在榻的我，小昭几乎没有合过眼睛。我抚摸着柔顺的长发，心里想着该让这为我辛苦操劳的好人儿多歇息一会，但是，经过悉心照料的病体已无大碍，那赤裸身躯上的为我驱走病寒的炙热，此刻，却点燃了我另一股火。
* U9 b" C* x5 w( ~( G
　　“ 嗯……”

* |# @4 w/ W3 \# ]　　我的手掌离开小昭的头发，在光滑的裸背上抚摸，缓缓向下，握住一边结实的臀瓣。那入手的弹性让我情难自制，不自觉地将两片美肉分开，又挤拢，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来回揉捏。小昭受我骚扰，皱皱眉头，轻哼一声，脸又往我怀里靠拢了一些，却终是因为太过疲倦而没有醒转。
# l6 Y0 K5 p8 S# d
　　在微微汗湿的额头上亲吻一下，我的手更加放肆，一手仍是揉搓着臀肉，另一手却绕道前来，抚摸到小昭的胸前，在小巧却挺立的乳头上拨弄起来。

: r" [6 H1 i& t6 }9 T3 r% M　　“ 不要……这样……”
2 ]9 {1 Q, ~- x, O- `
　　小昭像是呓语般嘟哝了一声，嘴里说着不要，却没有阻止我的行为。不仅没有阻止，反而无意间更加挺起了胸膛，迎合着我的爱抚。
4 d- L( ?6 W# Z9 F4 G6 a5 C
　　抚弄了一会，我割舍掉对着滑嫩胸脯的留恋，手掌继续向下，滑过腰腹，钻进双腿，轻轻柔柔地触碰大腿内侧的幼嫩肌肤，一点一点，由外向内地移动，最后，终于覆盖上了中间隆起的地方。
; N8 y0 k4 {4 J& ~% J
　　“ 唔……”
! J6 r8 ~; _- `
　　最敏感的地方被触碰，小昭终于睁开眼睛，与我四目相接，眼内光波流转，朦胧欲滴。
: }+ ~1 R/ o9 |/ \6 K* Z: j, y
: ~5 I; J. c! r  n) J( M　　感受到我的双手所在的位置，小昭嘤了一声，害羞地低下头去。
9 Z& _- ?0 s; t3 X5 t3 R* W' Y  _
　　“ 公子真坏，一醒来就就想着做那事，身体已经无碍了吗？”
. M! v& @1 F! E+ `; t
3 q3 K/ D* `* [+ S6 N　　虽是嗔怪着，但小昭的身体并未逃离我的轻薄，反而向我紧靠了一些。

　　“ 已经无碍了。再说，哪里是我坏，明明是小昭你太过诱人呢。”
' b* N' n; Q( @! l1 l2 H
- [7 m) U) Q# V5 g/ P' {" \) d6 I( t4 ]  \　　我笑着，双手在小昭股间、臀缝穿梭，逗弄着前方鼓胀的下体，与后庭微微的褶皱。
2 b: q4 T' Y. A* @( q/ ~2 b
　　“ 公子……总是喜欢玩弄人家那里……”
: k' A4 @- h( D# s. C4 z$ x: S8 V
" t  L* F( \2 n; c" _　　小昭不依地嗔了一句，埋头进我胸膛，后庭被袭总是会让这与我已恩爱千百次的小家伙娇羞不已，但嘴上羞着，身体却诚实坦然地把浑圆的屁股翘起来，任我狭玩。
9 ~5 l$ |# M4 x
7 R. n: D/ n; V% w  J+ A　　“ 我喜欢玩你，你还不是一样喜欢被我玩？”
/ ?/ F6 m2 T5 l) k, s2 l
　　我再笑，手指又加快了几分节奏，像是我俩独处时，我为翩然起舞的小昭伴奏时抚弄琴弦的感觉。

　　“ 啊……”

. ?( X+ {) l; x: b' n　　回应我的琴的，是小昭美妙胜过天籁的低声呻吟。胸前一片濡湿，是怀里人儿伸出舌头轻舔我的胸膛。这样的投桃报李，我怎能不喜欢？又怎能不难耐？
; j( a! [. a+ ~( a
+ w: ^4 P& ~6 F* }* u9 s& X　　“ 小昭，摸摸我这里。”
4 F4 J* Y" {, K4 p$ D
' f0 j( t5 ^4 [. B& t' W　　执起纤纤素手，引导至我双腿之间，那里，已是斗志昂扬。

4 h- b8 o, ?+ Z. b9 M( p! m( D6 R　　“ 好大……”

　　修长的手指握住了我的棒身，轻轻地、旋转着，来回抚摸。
2 n1 B- [, m* Z) N( ^
　　“ 哦……”

　　我被这销魂的滋味刺激着，发出一声喟叹。藏于那美妙圆臀和销魂双腿之间的手收回，托住小昭的下巴将之抬起。
# L1 p$ d, ?! S9 ^9 u6 x. \5 |
' r! G) U) g3 e　　“ 公子，吻我……”

　　四目相对，情波流转，小昭虽是满面羞红，却也坦率地提出希冀。

( e) z) A( T  \1 b! p　　我怎会忤逆这为我甘愿付出一切的好人儿？凑过脸去，轻轻叼起两片红唇，我伸出舌头，舔过小昭的绦唇雪齿，进入到一片湿滑温热之中。
1 v) a' ^. ]- q8 q" R* e) i
/ ]9 H  p& u  J  n$ o8 y　　“ 唔……”

　　我的舌头一经探入，便收到热情的回应。嘴上吻得热烈，躯体也开始急促地纠缠。两双腿在棉被中虬结交染，让彼此最私密、敏感之处不时触碰，又分开，一点一点，一丝一丝，让本已饱胀的情欲继续扩散，膨胀，撑破忍耐的极限。

) ?' N* m# a5 |& U+ u4 z  Z0 z0 u/ l　　“ 呼……”

1 Q0 s6 R& S0 o% `* [　　一吻完毕，小昭已经气喘吁吁。一手压唇回味，一手在我脸上轻抚。眼里，是说不尽的柔情蜜意。

* Z1 T' Z! i: U1 G: F' b　　“ 公子，小昭觉得……还不够……想要更多……”

　　已不是第一次交欢，虽然依旧羞涩，但已经懂得如何向我要求索取，因为小昭知道，在这样的时刻，两人想要的，都是一样的东西。

　　所以，这是我等候已久的邀约。
: t* p* r- ~& @( W' K
  y' s; {  s  g0 l( L　　棉被被掀开后丢至一边，偌大的床榻便再无碍事之物。我翻身坐起，将小昭两腿分开，握着一对修长的脚踝将它们搭在肩上，胯下的凶物便抵在仍是紧紧闭合的洞口之处。我侧过脸在近在咫尺的脚背上轻吻一下，腰上开始用力，预备突破那快感的入口。

　　“ 公子……不要……这样大……进不去的。让小昭为你湿润一下。”
% Z8 W8 H4 g" _% M. `/ ?
3 m4 A+ Y0 d$ Z4 v8 `　　听到这种要求，我心里喜出望外。只是，这两日在被子里不知出了多少汗水，身上早已酸臭不堪，怎可让小昭受这种委屈？

' r* O$ F4 h3 X1 s6 S+ T* Z* Y4 G　　“ 不打紧的。”
* M2 G2 m, @8 A
　　仿佛看出我的犹豫，小昭支起身子，双手轻推我的胸膛让我躺下，撩起额前的发丝放在耳后，俯首下去，将脸埋在我胯间，一张嘴，便将半条阳具吞入。
! h& B0 z: O* I/ z, ?; ^
　　“ 哦……小昭……”
/ U$ t/ V) l/ s3 @' v5 w, k
　　真个是太过销魂的感受，我胯下阳物一紧，血管一跳，几乎便要在这一吸之下吐出阳精。

/ X5 B) y8 X% Y4 b4 I2 X　　“ 公子……忍太久了吗？”
5 d+ n' V% r* j( D
　　对我的一切反应都烂熟于心，感受到口中的火热之物不住悸动，小昭知道我险些失守，立刻将其吐出，把脸贴在被滋润的亮晶晶的男根上，体贴地问道。
3 f  S: A5 o- k
. \) Q' }4 h7 d3 Y# j* h* c+ `% `- f　　“ 怕是因为好久未做，你又如此迷人，有点控制不住了。” 我赧然笑道。
" a; Y* D& i& t  m, A7 V
　　“ 那小昭就慢慢来，让公子多享受一会。”
; b& y6 I& p$ U& Z+ i5 D
　　俏皮地吐出舌头，小昭并未再将阳物纳入口中，而是沿着棒身一下一下地轻轻舔舐起来。那舌头将力道、节奏控制的不轻不重、不疾不徐，就如同沾了水的羽毛划过，不会太刺激，又令人舒服的不能自已。

　　“ 公子，可还喜欢么？”

" @0 ~  j5 O( L　　一面轻舔，小昭一面挑眉看我，眼里是一分顽皮、一分羞赧、一份期待、一份爱意。
( u4 H! s; c8 q
- z3 |+ s: O8 g# e7 b( K% v　　“ 喜欢……喜欢的紧！”
. K) q4 O+ M9 V/ O  |* T+ f$ Y
　　我卖力夸赞，胯下又被那可人的样子刺激的硬了几分。

( u6 S. F' d5 q1 [　　“ 公子……已经这样硬了，想要进到小昭身子里来么？”

　　我的阳物已经胀到一只素手难以掌握的程度，面对这种问题，我立刻撑起身子，想用行动来做出回答。

, v9 W' M9 g+ C/ g$ G5 q! s7 w　　“ 不要……” 小昭有武艺在身，双手只在我肩上轻轻一压，我便没了力气，“ 公子的身体仍虚弱得很，就让小昭来服侍你。”
4 [# n" @2 o# {0 U# e
　　说罢，小昭站起身子，一双长腿分跨于我身体两侧，沉下腰肢，一手扶起我的阳具，在那私密的地方剐蹭了两下，就着缝隙，将它送入一处销魂蜜洞之中。
& s9 D; E: w, ~
4 V9 U# a4 H5 G  d6 d: J　　“ 哦……”

6 p% s& P& X8 |+ W1 C　　粗壮火烫的阳具被柔软紧窒的腟壁紧紧包裹，我们二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呻吟。

　　“ 公子……小昭的里面……舒服么？”

　　“ 舒服……好舒服……”

; u: l% l# [' b( L$ R　　岂止是舒服，那四面八方涌来的包围和蠕动感，就像是有成千上万的舌头围着我的阳物，与它做着抵死缠绵。这样的感受，让我减寿十年来换片刻的享受我也乐意，又岂是一个舒服形容的来的？

　　“ 小昭……也很舒服……”
7 j- A0 W: F( e1 C  S& W+ w$ G: r
　　深入的阳具仿佛触碰到体内的机关一样，小昭经我插入，亦不复先前的羞涩，挺动着曲线玲珑的腰肢，像匹矫健的野马，在我身上用力驰骋着，粗重地喘息、放肆地呻吟，与我一起沉浸在只有相爱的人才能完全感受得到的欲仙欲死的滋味中……滴滴汗水很快就布满两人的身体，我们疯狂地交欢，恣意地互相抚摸，热烈地拥吻。这一刻，即使是紧贴着，距离仍是显得那么远。
# h0 d8 o; X# m' ]% u
- [# p$ D/ r* X6 x8 {* a　　这一刻，我们只想将对方揉进体内，从此变成再也分不开的同一个人。

　　夜风，微凉。但属于我们的，只有狂热。

- E+ y3 f4 i. z! s7 h' I- ^　　不记得纵情狂欢了多久才相拥沉沉入睡，待到我被清脆的鞭炮声吵醒，小昭早已起身为我预备行装。

　　窗外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终于，还是到了这个日子么？

　　这天之后，昔日的文弱书生便将步入天下这恢弘的巨大舞台，创下自己的千秋功业！
. O( F3 w; v* [
　　只是，亏欠了身边的这个人儿……
. q, ?$ T$ k/ n$ B
　　我苦笑着，起身，接过小昭递来的衣服。

& h% d/ e7 s0 ~5 S+ [' R! X' Y6 B5 l8 U　　“ 公子，对不起，小昭醒的晚了些，没有预备早膳。”
9 {+ i. R# k2 d$ B5 W
/ P/ G( s9 [( ~. P　　伴随着低声道歉的，是小昭红肿的双眼。这可怜的孩子，昨夜，我睡去之后，你又是哭了多久才心碎入眠？

& {/ G0 b$ B  }( [　　“ 小昭，对不起。”
2 q3 j; q4 o" G9 j. p. j
# K* h/ U) x2 `7 ~: o& J" a& f　　千言万语，只得汇聚成这三个字。

$ @8 V# W; |* {7 f  J! s　　“ 公子不必道歉，小昭都明白的。” 轻轻掩住我的唇，小昭靠近我的怀中喃喃说道，“ 小昭粗鲁，不比公子胸怀广阔、心思细腻，目光亦不能像公子一样看的那般长远。但是，有些事情，小昭却比公子还要清楚。公子的心里只有天下，可是小昭的心里只有公子。只要记得这一点，小昭心内便无遗憾，今后，无论是天涯海角，小昭只跟着公子，守护着你，爱慕着你，不要名分，只要有你……”
6 D% `, O6 M% A' A. r' ~
　　“ 小昭……” 我如鲠在喉，泪凝在目，恨不得就此抛下功名，带着小昭远走高飞，从此长相厮守。只是，想起胸中抱负，终究只得深吸一口气，叹息开口，“ 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从此以后，你我之间的一切都需改变，包括肢体的接触，包括彼此的称呼，我纵然心里万般不舍，但为了能在这乱世之中给黎民百姓带来一分清明，也只能牺牲掉儿女私情。我虽为了天下而负了你，但我希望你明白，你在的我心里，比天下还要重。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贴身护卫，即使不能将你我感情公诸于世，但至少，我们两人，可以做到形影不离，生死相依！”

　　“ 是。” 小昭从我怀中抬起脸来，泪眼朦胧地看向我说出，此后数十年亦未曾改变过的对我的称呼，“ 包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