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春天

落叶海

在我们冒着大雨到达我的公寓时，已经全身都湿透了。

�@�@「上来吧！」我打开这道禁门。雅靖这小花痴，千方百计想要进来看看，这
* K+ |9 u: q/ s* K+ W( I
下子既然来了，一定得让她「好看」才行。
* y' e3 h! W0 L5 O: d1 c% d  {
�@�@雅靖是我的学妹，平常就和我蛮要好的。由於我对她并没有意思，所以总会
- w: N- f8 F/ s; u% m- [( Y2 M: a
5 G, r$ M" [) E9 M, z3 D秉着良心与她保持距离。但她主动得有点夸张，常常会要求我做一些男朋友才会

做的事，如送宵夜、帮她搬东西、送她通勤等，而且常藉着课业上的名义来接近

( _% j0 X8 e$ e+ I1 G  N我，还常常要求要到我的公寓来玩。
& x4 Y) K0 V. p0 V5 R! `
- s  d* p4 X6 ~: t2 X8 q�@�@今天就是义务带她去买东西，回程遇上大雨，只好带她回来。既然已经带回
, l; Q5 g/ H4 {- N/ ~. W: @
来了嘛┅┅呵呵呵！
2 g% Z" |1 S" F4 b& G8 q
/ Z1 n4 D; y4 m�@�@其实，她的脸蛋实在很可爱，喜欢她的男生应该不会少，为什麽都没听说有

人在追她呢？只不过对我而言，她那五短身裁，加上个性不像女孩子，穿着更是
) F# U7 s. S* O9 l" C8 C! p, p
邋遢，不符合我「气质型美女」的喜好。
' f/ k- M$ e, U5 W( M8 x  w
�@�@「哎！」她接过我递上的毛巾，拆下了发夹，擦拭着湿淋淋的头发。白净的
( c; F4 a# \+ l
, L1 {8 V4 r% s皮肤，乌黑的头发，专注的神情，煞是好看。这下子让我的企图更坚定了。
, ^- g* \2 J  t3 R) j
�@�@「我想洗个澡，你要吗？」天气有点冷，身上又湿透了，换个衣服顺便洗个
! F3 x! Z- `1 v: H  A3 Y; H$ @
2 o0 S" X" @$ Z3 b$ B. k热水澡，再舒服不过了。
5 w% r1 o* ~" @/ Y# I6 H
: h) L" Z+ z) H# F& K* [0 P�@�@「我可以先借你衣服，等你的衣服烘乾了再还给我。」
2 }& \  v9 y9 A
6 @0 N0 a. A  p7 I  b1 J4 S# p6 ]�@�@「嗯。」

�@�@不论是个人喜好，还是实际需要，我都料到她会同意。我在衣柜里找出一件
, c: u* m( ]4 n! k9 ~/ S
0 Q$ u0 s  I/ e) W7 L衬衫、一件运动短裤给她。

�@�@「你先洗吧！」我让她先进浴室，关上门，自己也把湿衣服换下。接下来，
& L; I' ?0 @3 E  q
马上就定位罗！
1 D' K# u. K/ @2 [4 o; E& f! Z
�@�@这浴室的门有点老旧，不怎麽隐秘。门的侧面有一条缝，贴上去里头就可以

看得一清二楚。嘿嘿！平常都只能偷看室友的女友洗澡，今天终於「自备」了一
7 Q8 g! ]( ]9 }3 y9 O
8 r% @, q$ e% U% |5 B8 `个来罗！

�@�@她的身裁很丰满，虽然我没什麽研究，但确定起码有Ｄ罩杯以上。平时就常

常面对这两颗肉球眼花了，今天好不容易才可以看看它们的卢山真面目。顺利的
- W0 J' G. A6 q
  h% `3 U' `6 r4 @话，等一下还要好好把玩一番┅┅
; O% F5 n3 \" G7 D. f# D% k8 N$ |. n
�@�@我摒息凑上去，那诱人的景致就完整呈现在眼前了。她全身的皮肤真是又白

又嫩，好像婴儿一般。虽然个头小，更使得那对肉球简直像一对木瓜一般挂在上
% j. R. @) Q1 ?! c* E) ~% [5 C
5 u5 @, V7 {. X5 _头，好想一口塞进嘴里，被它噎死也好。比较差的大概是她屁股到大腿上的赘肉

7 N; f) Q! M2 ?+ m7 v0 e较多，有点肥颤颤的。就这麽看着她冲洗全身上下，搓揉头发，幸好类似这种场

7 m7 f" o8 @  x# z- D面三不五时就可以欣赏一次，不然看了一定会挡不住冲动。
/ m  t5 B% H9 b& R# Q$ z
�@�@她洗好後，穿上我的衬衫和短裤，这是她身上仅有的两件衣物了。出了浴室
5 |3 M! U, B1 ]2 N) i
1 q. d+ b/ s+ x; _5 z後，我把浴巾和吹风机递给她，告诉她烘衣机在阳台上，然後换我自己去洗。

! [# |  B: E% K1 z�@�@洗完了热水澡，浑身舒畅，该是「享用」她的好时候。但是这事不用急，太
9 Q/ k; Z4 ]# c% G
6 q# V3 k9 w) g/ k3 [「性」急反而会坏事，最好的方法就是顺其自然，没吃到也只能算了，这就是我
0 q+ E4 m3 E- W
: [' A0 M  u! V" G* t4 `的哲学。否则就不能当个花花公子，只配当个痴汉。

' S* ^/ ~% I3 E�@�@打开浴室门，我对坐在地板上的她微微一笑。她竟然一反平日的三八，露出

4 e' k+ U# b; N1 A0 E2 J7 K羞赧的笑容。对了，因为我们身上穿的都不多，又刚洗完澡，活像一对小夫妻一

样，而她就是在那边等着我┅┅的妻子罗！虽然一切好像很顺利，但是她平日看
2 B4 b1 q. Y2 `' s3 s$ R
- j! O- B6 T: ~0 m' A4 N似活泼，对肢体的接触却是警觉很强。所以也不能太乱来啦！
6 ]) A" ]5 O6 M& {  \0 ]
; S3 s" g: v+ s% a4 m�@�@「休息一下吧！」我打开了收音机，流出的音乐令人心情放松。「等下雨停
- y" C" \: i! f9 x) e8 z! d
, v) i9 z0 `: g了，衣服烘乾了，我再送你回去。」

# _5 K  e9 n( w( C0 u�@�@「学长，你的房间真漂亮。」她说，指着我的萨克斯风问∶「这是什麽？」

1 i  v; [  V7 x5 L% i, C7 X' M- |* V�@�@我把箱子打开来给她看，好久不见的萨克管还是闪闪发光。

7 d$ ?; c, {1 F, |, l�@�@「哇！这是萨克斯风吗？你会吹呀！」
6 M2 X5 W& S4 p7 }* x) W& n0 K
�@�@「不会，只是摆着好看而已。」

0 P5 N& N; m9 s4 ?�@�@她露出那副招牌笑容，嘴里有两颗虎牙∶「可以吹给我听吗？」

/ B0 {+ _; M) F4 W8 \9 s' [�@�@「下次吧！这吹起来很大声呢，我都拿到外面公园去吹，不然会被左邻右舍
: r# |4 A  K: ?6 s! y
$ a/ U. z9 a0 I; }& U赶出去的。」妈的，那麽久没吹了，中气不足，吹出来的声音还能听吗？

3 v: E3 t) c/ z% k; i' B�@�@接下来她就像个好奇宝宝，一的儿要看我的音响，一会儿又要我开抽屉给她

$ S' S+ A* l; s9 a2 w7 ?看，一副要把我的房间挖遍的态势。後来终於安静下来了，因为我开了电脑给她
0 E5 R( U) w+ i, V
. S" I- E0 v0 y0 {/ t- W% c2 v玩。没想到她还是本校ＢＢＳ站「彰化版」的版主，只是都很少在管理，上站就

, V0 e) L; l& N是在看文章。我又开了一个游戏给她玩，简单教她一下，她就认真玩起来了，我

- a: h7 E, z) C& _" z* r只好一个人拿起书来看。

�@�@不多久，她又叫∶「学长，这里怎麽玩啦？」

�@�@我凑过去看看，那的确是比较不容易的部分。「来，我帮你玩。」我弯下身
- M" y- B" i% N5 i; h7 j0 E+ S# t7 P
去玩那一段。不过这有点复杂，玩了一下还是没过。

! H2 {& ]; E! s! W" g; }# J0 a7 r�@�@她把椅子让了一半给我坐，这一坐就有趣了，她柔软温暖的身躯与我的身躯
- I# I- X( u' @* E# h) y
靠在一起。我一手挟着滑鼠，一手顺势搂着她的肩，就这样玩了起来。

5 Q3 Q- M$ _5 Q  G5 Z3 W' a�@�@我因为注意力都不在游戏上，怎麽玩都不过关。她也没有意见，就这样看我

玩。等我好不容易过了关，看了她一眼，才发现她面部潮红，眼神有异。大概她

很少有这样的的经验吧！这个还未经人事的小女孩，正等着我为她上宝贵的一课

/ R4 d  b8 o3 |; e啊！
! F! I, \4 A4 M8 X$ A
�@�@我凝视她的眼睛，用手拨拨她的发鬓。她把眼光移开，头低下去。我托住她
; f- _# A2 c, f! p2 Z- W/ Z9 K
" ^4 T  x$ O1 a1 ^, V# K的下巴，就这麽一吻而下。

�@�@小小的嘴，看来还未被吻过。轻轻一碰，算是第一次。接下来的第二次就深
" p9 i2 {- J7 Z- W0 _9 _2 k( ?6 |
- o; W3 w; U, I6 t深吻去。她有点呆呆地，没有反应。一边吻她，手也一边开始活动起来。她仍没
( F& d* P; C) ?. c
有反应。
' i8 J" m" b8 Z6 \2 |
! J( l+ h0 k; v: R  \�@�@她的乳房是我所接触过最大的了。隔着薄薄的衬衫，那种柔软实实在在地感
0 N) Y% b% [% V$ g
觉到，太过瘾了！在我解开她的扣子时，也没有预期中的抗拒，就这麽出乎意料

8 o: f* c' Y3 i6 k7 |地轻易把她剥光。
' E9 L' X' P& F; q
. g' e: t* f( ]8 E. w* d) r�@�@「学长┅┅」她用近似呻吟的语气。
4 }5 G6 G* H& ^, l& K6 }, \, I
4 `9 H. M$ A8 i�@�@「你好美┅┅」我斜睨着她坐在我身上的胴体，说了一句，算是敷衍她的回

应。她的身裁略胖，说不上很美，但却有十足的诱惑力，目光再怎麽都是被那两

3 ]- P# D. z) N4 {0 G颗巨乳吸引。

3 V2 C$ D4 b9 a* T: E  p�@�@真正算得上美的，是她的皮肤，用「缎子般的光滑」虽然很老套，却才差可

, o9 n3 k; E6 q* ~6 k, n/ D比拟，而且在文章中虽然常常看见，但在现实里却是少之又少，更何况是像现在

这般让我咨意抚摩。

�@�@我小心翼翼地把她平放在地板上，从头到脚爱抚她可能是敏感带的地方。没

5 K7 K% J6 R- R4 o. ^有性经验的女孩子，好像全身都是敏感带似的，含住她乳头时，她会混身颤抖；

7 W# Z5 p7 W3 @" _* n  H" z在她腹部附近挑逗时，她也会发出呻吟声。就这样一路探索到她的神秘蓓蕾。

�@�@我把自己想像成蝴蝶。有见过粗鲁的蝴蝶麽？没有，所以我很轻柔地对待她

5 a; M( t8 ?0 w  [7 m5 _的这个地方。即使如此，她还是发出「呜┅┅」的声音，只是我确定那不是痛苦

# {# _8 p& H5 z! r. z+ ^1 x或哭声，因为她的爱液如泉水一般地涌出。
% d9 z7 x0 y* z* a$ e7 F
( R1 o# |6 k) }/ L5 l0 h* g' y�@�@我伸舌舔了一口，这带点尿骚的海潮味道似是在邀请我的进入，原来「爱如

潮水」指的就是这里，真是下流的一首歌。

: S' ~! ^9 l# x- L, o5 P�@�@我掏出早就迫不及待的「大」弟弟，放到她的入口，托起她的腰，慢慢地往

前送。
3 p  G+ o1 t6 j+ _/ D
�@�@本来已後作好心理准备，不知道她会发出什麽怪声，没想到她只是身体一阵

发抖，我稍稍用力就这麽不小心滑进去了。

, k; f) g" j3 H+ E1 v& p�@�@每一个女孩子的阴道都是温暖而湿滑的，我还没有遇到过例外。所以她的阴
  G  I& p- E' k& l! T" M: {5 ~
0 D  G7 `( w) L0 @& i道和别的女孩也没什麽不同。我轻轻抽送了几下，见她的处女之血沾在我的小弟

; L3 J, B* }8 I弟上，就不再抽了，因为第一次通常是会痛的。我把动作改为左右摇晃，她随着
3 Z% [6 w9 K' Y3 K; n
我的动作发出「呜呜」的声音，就这样一直到身在她的里面射出。
2 k$ ]" W5 O3 U- f7 o, ]
�@�@雨停了，我送她回她住处的途中，她一直一言不发。我试着逗她说话，她却
& Y6 J/ L. \# h
3 f& R& c' r/ M1 O一反平常的聒噪，只简单地讲几个字就低下头。为了不让她的同学看到，我载她

到骑楼就让她自己进去了。
+ D5 r# \1 Y& ?: S
$ _" s- X: T. G$ N. F�@�@但是从这一天以後，她不再像过去的黏人，每次见面总躲着我。到底她在想
" H: I3 _+ _* b& d) v" a( B; q# G0 f
8 A$ k! o4 T" `8 y% {什麽？真搞不懂。後来才从另一个学妹口中得知，她有一个长得很丑的男朋友，
8 g+ ~' B) n: A7 d
是她们同学。
1 I! {7 ^9 D( T9 k0 {
�@�@或许是欲求不满吧？或者是她事实上喜欢的人是我，才会怀着矛盾的心情把
) f3 q& K/ N2 W! x  y5 p
初次给我的。
6 j9 h9 c% f* U% m
�@�@�@�@�@�@�@�@�@�@�@�@�@�@公寓春天（２）

; @9 i) w& P; t4 l; K) i�@�@她终於进到我这公寓来了。
0 M" H( L  B$ d; G' a# y) q- X
�@�@当年我在台北读书时，曾在永和租了一户公寓，住了两年，其中发生过不少
4 ]2 L. G5 q) H+ [
! ]2 D& Q/ N" _/ @2 ?: e3 I事。

& Y* b8 L1 }( f; Z1 e+ ]�@�@记得那天，我的萨克斯风吹嘴用的竹片没了，於是便到公馆附近一家乐器行

6 \7 g7 G) X3 z2 ~- c. q9 j买。进了乐器行，看见柜台的那位女孩，不住一阵惊讶。

�@�@怡君！
4 V: H) E2 W3 U0 N% |& g
( e4 i( h, f; U* ~8 M�@�@她是我国小的同班同学。那时在班上，她是有名的才女，不仅功课好，更精

; k8 n' P. n+ Y0 D3 q& ?通美术、音乐、书法等各项才艺，人也长得十分清秀，小六时更是出落得一副好

身裁。事实上，我从国小四年级开始就一直偷偷地喜欢着她。也因为这样，和她
5 F, K% Y" ^4 ?0 ~/ @$ O  P  V
, M; O& p2 n0 i一直没有太熟。一方面是小学生对这方面的事情总是很生涩害羞的，另一方面也

7 R% `# n, t& K' s9 ?是因为她太优秀了，不由得会让年幼的我产生自卑感吧！因此我们国小同班了这
+ w6 T5 T0 `* @- R% h" `
, \$ M, ?8 V. S/ C麽久，我和她之间讲过的话不超过二十句。

�@�@她仍是一副清秀的面孔和好身裁，然而对我的出现并没有意识到，甚至连一

声店员基本该有的「欢迎光临」都没有，自顾自地擦拭着手上的东西。那东西我
" V8 v- n, F3 h$ K6 w4 O
也不知道是哪种乐器的零件，就只是看着她反覆擦着，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8 _! r/ \3 P8 m�@�@当然，现在的我已由当年的呆小子晋身为少女杀手级的人物，不可能见了她
: K; @( ?9 [" J0 R8 C/ l
+ H, [  U+ w- g6 ~* J5 X还说不出话来，但小时候那种稚气的心情让我十分怀念，於是我并不急着和她相

0 G: f9 E/ _; A. ?" F! O5 O. b+ t认，而一面佯装看着店内的产品，一面透过橱窗玻璃的反射看着她，缅怀当年的
: H# w  R" U; `6 I. R
$ Y4 E5 b7 m* R1 i纯真。

�@�@看起来，她大概是受了什麽挫折吧！很自然地，我在结帐时和她相认，虽然

她脸上堆满了笑容，但很明显那是装出来的。同情与好奇心作祟，很想帮她抒解

一下心情。

�@�@我约了她下班後，请她到一家小酒吧喝一杯。
( y( Y% y  h6 \* z+ a' f8 k
$ b# j/ }; N+ ]7 t�@�@聊着聊着，我才知道她大学毕业了，目前正在准备高普考，乐器行的工作每
7 j/ G. N7 P# ^" Q4 h# x! ^
周三天，还可以边看店边念书。
" x: }' ~7 r5 V& a+ [6 d3 i
�@�@几杯下肚，聊着的内容也不同了。我才知道她男友在国外读书，日前才传来
. J! P' U, G- Y  x1 q! t
& h5 u" s/ C2 l& k6 V变心的消息。
  a8 N, |# @7 Y% z& B
6 h# u+ I/ }- C8 i- z�@�@我想也是，除了情变以外，没有什麽能让一个人如此消沉了。我也把我正式
! t$ @2 X2 u3 P( s" n: q( @
2 B( @5 I5 Y, y  F- m  d, c初恋的初次失恋经验也告诉她，希望她听了会好过些。
7 K' a3 V+ S5 ~" U2 U. `& n4 |
5 `& \6 Q. P& o- o! y6 o- ^; |6 Q�@�@就这样，我们俩都带着些微的酒意，来到了我的公寓。
% O0 y; j; u# F
�@�@招呼她在房内的地板上坐下之後，我开了啤酒，我们就在继续喝着、聊着。
( f- |3 T; q! F- u9 U# p
; Z3 J0 D9 R  P5 a0 l, x/ Q我并没有给她很多安慰的话，只是让她自己叙述着他们的故事，然後试着帮她整
  h/ k3 F+ I. D8 w, W: l- l
理现在的情绪。
: a1 o) ~# Z; G, Z: G
; c1 q( p6 M% \& o' h�@�@忽然她冒出一句∶「其实，我一直都蛮欣赏你的淳朴的。如果要有下一个男
8 C" J" g% ~$ V" G, `, t# z
人，我要找一个像你这般老实却又贴心的人。」
* f8 m9 f. j: \5 F2 |, {
�@�@她如果知道现在的我早已不再淳朴老实，她或许会对男人感到灰心吧！在我
+ b; Y! c. Y! {0 Y, o* b2 c$ r
还犹豫着要如何回应她这句话时，她已经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了。

�@�@我毫不客气的吻了她。不是我乘人之危，而是我知道，感情的痛苦是可以藉
5 ^% Z+ q; ^1 a7 J* Q  }
着激情来抒缓的，我也算是在帮助她喔！当然，主要的目的还是自己想爽爽。

�@�@她大胆地把舌头伸出来，在我的嘴唇上舔着，眼神迷迷蒙蒙，身上混杂着体

香和酒气。记得小学时，当她走过我面前，总是会留下一股淡淡的幽香。那是我

8 c7 Q+ ?7 P% @! b, N最喜爱的味道，如今已记不得是什麽味道了。现在的她，是个都会成熟女子，身
- H) K5 w, o" F  q
上的香气与当年的小女孩早就不同了，可是对我而言，能够再度闻到她身上的香

9 @/ o$ N9 F# I% F9 c* w# O味，儿时的梦想，却是那样甜美。

�@�@我把她Ｔ恤领口拉开，吻着她光滑的肩。她轻轻推开我，自行脱下Ｔ恤和无

% p" K* J  B) E, O肩带式的胸罩。
& ?: F. ]# S3 v& k) L5 n$ D& t
�@�@在我小时候那不清不楚的性幻想里，这一幕似乎也曾经出现过。她的身裁并

$ q' J! E% b! u) d& w/ \1 I* M- v不如当时想像中那般完美，皮肤洁白，胸部不大，乳头略呈褐色。我也脱下我的

上衣，以满足她那渴求的眼神。我爱抚着她的全身上下，她也十分配合地动作。

虽然不知道她曾有过几个男人，但显然她对这方面并不陌生。
, O% @' ^7 t1 N2 y9 V
6 Y' P) f% n& T4 `/ V7 d�@�@小时候不分男女难免都比较好动，女孩子的内裤被看到也不算什麽。她以前

" ?9 M( \# A' b每次都是穿白色的内裤。而我现在自她身上除去的，也是一件白色的内裤，依稀

彷佛就是她当年那一个款式。
1 b6 |3 ~4 W1 Q  t# G8 ^$ J0 v
5 m2 v, `$ h, Q9 V2 @* B* Y�@�@因为想到以前的事，不觉呆了一下，在我耳边传来她的喘息声∶「我要┅┅
$ T2 R. F2 ?, s
6 ~% P& e2 K* Q6 o. ~% p快给我！」嘿嘿！接下来所要做的，可就不是当年对性懵懂的我所能想像的了。
& a9 Z) G2 k% e  q/ P9 l' o; I4 v
3 |& V* z! j, W1 K9 H, P�@�@（废话！那时连女人的那里长什麽样子都不知道了，要怎麽想像啊？）
" l% N" b( i7 R$ }- ?- D
7 l. \0 t* D/ \�@�@她仰躺着，口里喘着气，两腿中间流满了蜜汁。自从上次学妹来过後，我猜
" n/ m7 x: T8 ?& \5 w
想以後还会有不少这种机会，因此买了一盒雨衣备用。我穿上雨衣，缓缓地把老
! J4 G. ~. m* F4 \& s
& f4 c+ B; V8 v& D( `. \: c+ R二送进她的阴道中。
7 ~6 Y  K1 T6 M! J
�@�@她的表情十分地激烈，但只是咬着下唇，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随着我的抽
3 w8 M7 I7 H6 W  J
' d1 T9 D  _, {6 E) q0 s插，她才渐渐地哼了起来。我一面前後摆动，一面揉着她的双乳，她则两手抵着

我的前胸。

* H, k! ]  e0 l7 w$ m3 Y�@�@没有很久，我就射精了。我们配合得相当不错，好像是注定要成为伴侣的。

7 h# j# k3 O# j. k�@�@「忘了他吧！」我躺在她身边，抚着她汗湿的半长头发，轻声对她说。她则

; H: Q% ^% n* I: H  c% m/ U8 I报以浅浅一笑，未置可否。
# o" b  k7 O6 R, v& B. f
�@�@之後，她还来过我的公寓几次，我们每次都在这儿做爱，有时她会留在这里

9 i% T0 q7 N' |* [: L2 Z过夜。
( Q0 k; a8 @$ P) s
0 W3 [+ @% G1 i4 ~) Y7 O�@�@但始终我们都没有承诺对方。或许她之前受的伤让她馀悸犹存，而我则自知

  s$ C2 |$ h. _1 _' ^4 \; Z并不是值得托付的对象，宁愿让她只把我当成一个慰藉。

  |' n" G4 W$ G4 ^�@�@不多久，她如愿考上普考，回到南部工作。几年来，我们一直没有见过面。
  L* s( F+ z0 l) X9 G; b5 w' C

小说比录像更加有朦胧感，可以有想象力，更加刺激，写的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