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和老爷子的那点事

信仰

老公要到深圳，搞一个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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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F( z" C% y$ I2 q- k　　一去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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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就我、孩子，还有老公的老爸，我们称「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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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o. y# o: g* ~" z% B　　婆婆去世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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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t1 q+ R: c2 @: i* m　　老爷子和我们住有些年了。

  _6 K; r: b/ v: {　　老爷子身子骨硬朗，是个闲不住的人。

1 M/ ]1 J  J. f0 s4 I* @( Y　　孩子读小学接送都是老爷子。

　　平时我们相处的很融洽。

　　老公走了，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同，时间长了，就有些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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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孩子睡了，夜深人静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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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睡的晚，喜欢看电视。

　　我也是个「夜猫子」，也喜欢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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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老公在，嘻嘻哈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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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9 m+ \  y% r+ i5 V- L　　老公不在，就我和老爷子，说话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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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H) q4 V0 T1 O( t/ H　　老爷子有时显的坐立不安，有时进了卧室半天不出来，或者我睡了再出来看电视。

　　这样，我就只好把电视让老爷子看了。

: h, H* y' n1 ^9 {( r7 t9 M$ }- z2 c　　老小，老小，顺着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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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m. I5 P* h$ F) @! s　　夏天热，我在家穿的很简单，也没觉得老爷子在有什么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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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不在，我发现老爷子有时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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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 C. A( @4 N　　过去，我和老爷子也是没大没小的，开玩笑，打闹。

　　突然间，老爷子的眼神让我感觉心中一紧。

　　一天夜里，一觉醒来，我听见客厅发出唏唏簌簌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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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V2 E: o" H+ n$ c$ ^/ n! R+ r　　出来一看，老爷子正赤裸着下身在自慰。

　　电视里正播放男女床上戏。

　　老爷子一见我顿时愣住。

　　随后抓起衣服跑进卧室。

　　第二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样做好早餐，喊老爷子。

　　老爷子扣着门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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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草草吃了点，送孩子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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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Q' ?# h( `$ R- R　　一路上我在想，是我们忽视了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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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I" r. ?. \0 O( a0 X　　以为有吃有喝有亲情，就够了。

　　难怪有几次谈起谁谁找老伴的事，老爷子话挺多，挺兴奋。

$ s6 T! ]' n7 y- w　　晚上回家。

　　老爷子还在卧室，扣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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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不在，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8 W" y, U& ~# d* F1 _　　和孩子泡碗方便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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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 |0 o( L' P' ^, a2 P　　孩子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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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G- @! y. C1 B　　我在老爷子门外说好话，哄他，还是不肯出来。

9 |+ Z/ C( {$ q( ]( V  `　　半夜，听见老爷子的门响，我赶快出来。

　　一见老爷子，我有些傻了。

　　老爷子满脸羞愧，一下子老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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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装做什么事也没有，忙给老爷子弄吃的。

　　不管我东拉西扯说这说那，老爷子一声不吭。

　　临睡觉前，老爷子说要回老家。

　　我一听就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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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4 t0 _  c$ \7 y5 c9 P! W　　老家的房子已借给别人住了，再说老公不在老爷子就这么走了，我怎么交待？

　　说他老爸自慰被我撞见了。

3 K. m+ l" o! n9 v　　我说：不行，不行。

　　老爷子也就没再坚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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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老爷子话很少。

9 ^6 y3 ?- ^5 I3 a2 g　　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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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q* l, }0 a9 P& J; {& b) Y　　半个月后的一天，我下班回来，迟迟不见老爷子和孩子，赶快往学校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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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早都放学了，就孩子一人站在门口等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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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n! \( ]0 m2 |: r3 y+ G　　老爷子却不知道哪去了。

1 \4 [6 I) D7 q% A4 p; c# `　　回家后，还没见老爷子的影子。

0 X; L$ b0 V0 Y9 j7 X; W　　我到老爷子的卧室看看。

  ?' |; |8 @" f( Q$ R" j　　老爷子穿戴整齐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再一看，床头柜上搁着一个安眠药的空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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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没顾得上看老爷子还喘不喘气，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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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哭边叫邻居帮忙送老爷子去医院。

　　老爷子进了急救室，我浑身虚脱，脑子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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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 ^: B& l% }2 J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医生出来，说：脱离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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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说：你们这些不孝之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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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被推出来，我扑上去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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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e9 d% d! J8 [; J! _5 Q" H　　医生说：还得留下观察两天。

/ R/ J$ h$ V, a6 n. v　　老爷子醒来说：对不起。

* C! c& L6 Z7 i% U6 h9 s" a( s) a6 l　　我请了假，寸步不离陪老爷子，照顾他，给他讲笑话逗他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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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B# _* C# m7 m% }　　出院后回家，我让老爷子躺在床上休息。

; i* U- Q. r2 }) g4 j4 L: [　　毕竟年岁不饶人，经这么折腾，老爷子还是很虚弱。

) S2 u% y5 T2 U　　这些，我都不敢告诉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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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说啊？怎么说得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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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不好认为我虐待他老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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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3 |& D+ ~: W9 N6 r  Y# v　　我只能小心伺候老爷子，让他别再……

　　夜晚，守在老爷子床边，看他安享地睡着，想他心里一定很苦，很孤独。

　　眼泪止不住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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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G- Z, g9 f* E' k　　老爷子醒来看见我哭，很慌张。

% A& y' @; n- a- `, s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抓住老爷子的手，轻声地说：让我看看好吗？

　　没等老爷子反应过来，我另一只手就伸到毛巾被盖着的老爷子的下面的鸡巴。

　　裤衩里阴茎东西软软的，很可怜的。

　　老爷子一脸窘相，不知如何是好。

  P9 n9 N2 c3 }+ a& T( g# z　　我轻轻地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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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抚摸下，鸡巴慢慢有了感觉，有了点硬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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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闭上眼睛，由我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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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他的内心还是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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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老爷子的鸡巴实在不怎么样，就那么似硬非硬的。

# E0 {3 g- Y, i* X　　但，我看得出老爷子被摸的很舒服。

" ^: {, p- D  x/ ?# m+ \1 }) l$ \　　我又轻声对他说：我帮你射出来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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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摇摇头。

　　不知道是不想，还是根本就没有什么能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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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计是流不出来。

( k3 X: x) z1 q8 x5 g1 B　　老了就是老了，没办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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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那个老科学家找了个２８岁的老婆，能干吗？也就看看、摸摸，解个馋吧。

% W$ C4 A2 @: l* \　　老爷子被我摸的喘起粗气。

　　我想了想，干脆豁出去了，便抓住老爷子的手从睡衣下放在我乳房上。

　　老爷子好一阵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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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v+ M/ u5 E" ~　　手僵在那。

! \+ T" _" X+ _% v+ E7 o, L6 v　　我说：没关系，你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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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x' c0 r# e! S8 x0 T　　老爷子的手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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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 K  @1 C9 w　　我放心不下老爷子寻短见的事，边说些宽慰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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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听了也轻松许多。

　　看老爷子心情好了，我心里一块石头才算落地。

　　我又逗他说：要不，让你痛快一下？

% _; W6 q; B% _　　我指了指自己下面。

# M2 |+ a$ v% v* ^, D4 S6 S7 i* w　　这可是你儿子的地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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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 ~  N, y! Q5 M, B; V0 C* T　　老爷子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

　　呵，呵，这个「使」字用的真绝。

6 U+ s5 `9 B5 M* J9 Y* Q6 p- }　　说真的，被老爷子摸乳房，我下面阴户有些湿了。

　　从此以后，隔三岔五，孩子睡了我就会陪老爷子说说话，有时候也摸摸他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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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晚上老爷子洗澡，我对他说：洗干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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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躺上床，我进去。

　　摸摸老爷子的鸡巴，我就把它含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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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y" G- U! f' w　　我问老爷子：舒服吗？

: b  e2 ~" V- k* Z　　老爷子：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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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弄一阵子，老爷子还真流了，只不过就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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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N( Y7 w2 T0 Q% U8 m　　我把那一点点精液擦干净。对老爷子说：找个老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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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顿了一下说：算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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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说：这样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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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他是指我对他这样挺好，还是指和我们生活在一起挺好。

　　如果是指我对他这样挺好，老公回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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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诉老公，还是不告诉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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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绝不能告诉老公。

　　有一天，很晚了还陪老爷子看电视。

" x/ R) ?1 z' u+ l0 D　　老爷子看看我，欲言又止。

$ S+ c* x2 F" f* c　　我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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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a; @: B+ T& K% g* K　　老爷子吞吞吐吐地说：我想……，想看看你。

　　看我？噢，我明白他要看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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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一想，也没什么，看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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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5 l# b+ \( @6 @　　拉老爷子进了他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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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脱了睡裙，还有内裤，一丝不挂地让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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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 ?. I9 i; X　　老爷子脸红红地想说什么，又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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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了下腿，对他说：想摸吗？

　　老爷子点点头。

( X5 m8 C8 M1 d8 q3 w, ~　　我说：那就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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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现老爷子的手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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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v7 C+ G5 z0 S! q; t% n　　摸着摸着，老爷子蹲下来，靠上用嘴舔。

　　一股热流从下往上发散到全身，我感觉口渴。

' F4 W  N, F' I7 u3 r" |% h　　可我不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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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3 t- D& N# p: P/ e$ V' H　　只能憋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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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d0 \9 f6 f1 P　　由老爷子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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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看看，舔舔，像小孩一样玩了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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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0 v' }' l: y  q/ q4 X' e　　坐到床上看我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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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7 B6 p# z" b7 f6 p5 A7 L9 d　　我不好意思，对他说：心满意足了？等你儿子回来跟你算账。

! l% U8 O1 T1 @0 g( s　　老爷子一下愣住。

　　我心想糟了，别又再出什么事了。

　　赶忙说：吓唬你呐，这事我怎么会跟你儿子说？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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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d: o* o% t: s( ?9 }　　老爷子也不好意思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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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X0 k% i4 Q, v: V　　说：咳，我这个老不死的。

　　一晃老公走有多半年了。

　　常常通电话，我也只说家里一切都好。让老公放心。

　　可我一个人的时候，还是禁不住心里犯嘀咕：这样不好，这样不道德，这样对不起老公。

8 L) G4 u! @% f7 T2 R3 s% G　　而回到家里看老爷子挺高兴，孩子也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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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i4 v1 T4 D2 {, Z. T6 G- A　　也就不想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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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t( Q& n, e0 n3 e- U　　我想，把这个家照顾好，就没有什么对不对得起老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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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老公的地盘，老爷子终究没有去占领嘛。

7 S  _2 X6 \/ L" h　　可老爷子如果要占领，我会拒绝吗？

9 x, @/ l7 K4 {! F$ u　　不知道。

　　毕竟老爷子是个男人，我是女人，是个老公不在身边渴望爱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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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我摸老爷子，或老爷子摸我。

　　我还是有感觉，甚至有冲动。

, ?! _2 e+ s7 B  g7 ~$ _　　可仅此而已。

　　我取笑老爷子，说：你那鸡巴也办不成什么事。

& A, C9 Z& q  h7 Z3 M　　老爷子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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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h2 b: y, t  Z; z% n　　因为写这个帖子，猛然想起冷落老爷子有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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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司改制，需要大量假数字、假报表，天天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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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T" n; V" V　　孩子也全交老爷子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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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9 L8 t2 s% s4 A$ p2 J. L　　把孩子哄睡了，陪老爷子看电视。

　　坐到老爷子身边，说：来，摸摸。

　　老爷子笑。

/ @  g8 W/ Z0 s& X' N2 h　　我又说：那次吃安眠药要是过去了，就没有这么舒服的事了吧？

　　老爷子立马还嘴：要是不吃安眠药，也没有这么舒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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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u% d4 |6 |: Y' D% @# I) w　　这话说的也对。

+ N6 ?7 K. Y4 J- @6 ^. v: W- ^3 X　　老爷子又说：被你撞见了老脸没处搁啊！再说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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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现在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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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嘿、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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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好好活，活到一百岁，我一定奖励你一次好不好？

　　又悄声补一句：不让你儿子知道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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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4 M4 ]1 \/ q! h5 G' d& p  h　　我不是诓老爷子，真是这样想。

　　让他戴上套子，权当自慰放个那种网上有卖的塑料物呗。

　　老公常说：家有老，是个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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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三代同堂，老爷子百岁该四代同堂了，我愿意，我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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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也一定高兴。

0 _% V, @, _9 |, j. [7 K) x2 f& j　　老爷子听了很开心。

) g" o9 {. F# ]# @4 h5 q7 b　　那小鸡巴比过去好像硬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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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D. \0 `# l4 e, S: \　　我说：让它流了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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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死劲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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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老爷子躺在沙发上，蹲在他身边，用手不停地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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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闭着眼睛，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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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K9 Z3 ~' l7 J3 m　　看看他觉得像是个小孩子，也觉得自己荒唐。

7 b5 T- J; H5 X# V  B  K- y　　折腾半天，老爷子流了，还是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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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 y" M- z* ~7 n　　老爷子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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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坐这发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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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3 @# ^9 q- _　　不知道怎么，有些想老公，下面也湿。

　　刚才应该让老爷子也摸摸我就对了，呵，呵。

　　曾经和老爷子提过给他找小姐的事情，那是老爷子出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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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4 X* x6 m, p: [! v　　没想到老爷子一听脸就变了，连说：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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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老爷子在这事上有过经历，有过麻烦？我心生疑窦，但又不好细问。

; e3 S0 i  {7 }" @6 G  k! F　　又想住一块这么些年了，好像没有发现这方面的蛛丝马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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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M6 N% d; d' |　　我有意浏览媒体有关单身老年人生存状态的报道，感情上的孤独，生理上的苦闷之类。

　　再婚是个办法，可又矛盾重重，是非不断，美满和睦的凤毛麟角。

% P; N3 q3 [( c/ {& X5 y. R, B　　再说老爷子也不情愿。

, @0 l1 G! e9 H$ i: |　　媒体也只是呼吁社会多关心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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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关心啊？

　　我有时也觉得这样长久下去不是个办法，可又能怎么办呢？

" N( N4 Y- k9 m9 {( V& y% Q　　中午接老公的电话，他赶今晚最后一趟航班回来，又高兴，又有些慌张。

　　打个电话告诉老爷子，让他有个心理准备，还好声宽慰他几句，让他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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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只求平安，老人、孩子平安，一家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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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睡了，老公睡了，估计老爷子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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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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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9 j- w# |! J" ^　　忍不住再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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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骂也好，赞也好都不重要。

- P; v! G* x7 T- K* z$ F$ b) E3 T" }　　写出来感觉轻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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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班回来，发现老爷子还是挺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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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5 t- O  w' J7 w8 t: {0 b! c/ f4 {3 J　　草草打发孩子睡了，帮老爷子调整情绪。

& B# L& t' n) K) W　　老爷子说起往事：年轻时的荒唐，对婆婆的思念。

　　连连叹气：少时对不起老伴，老了对不起儿子、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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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骂自己「老不死」。

; ?1 F7 C$ s/ M5 }. a　　我嫁进这个家门，婆婆还健在，老两口的恩爱让我感动。老爷子这么多年执意不再婚，我想一定有对婆婆的情份。

8 l) v. O$ o# [/ Q. \/ u0 d- T　　我像哄孩子似宽慰老爷子。

8 o2 }  M$ I- ^　　没事的，没事的。我反复说。

; D# ^4 f8 D/ s1 ~　　我担心老爷子再做傻事，或窝出病来。

　　老公回来，全家高兴。

　　孩子捧着爸爸带回的礼物跑来跑去。

　　老爷子稍有些不自然，但看不大出来，自告奋勇张罗起夜宵。平时我再忙也不让老爷子下厨。

- P. U5 i1 c5 ~$ R) ^　　老公讲他在深圳的事，不时问问家里的情况。一个人嘴巴不停，哇啦哇啦。

/ X+ \" u2 _# z/ {9 O　　我看老公黑了，瘦了，但精神很好。

　　歇息的时候，老公搂着我说：辛苦你了，老婆。
2 _% a8 C: j- g' _7 f+ m" a
, L# X; G4 [7 \; s* m　　我眼泪一下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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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似乱麻，我能说什么？

& g0 q8 B; U6 V6 ~　　我默默地吻他，心中异常酸楚。

　　心想老公如果知道，该不会责怪我。
- T& A) f( S3 U$ U
' B8 n) M: R- H- J0 U# E: d　　老公当然没在意这些，半年多没见，眼泪也是高兴的眼泪，再说什么都是多余。

9 K$ Y" ^8 a- o9 I8 P　　三下五除二就把我扒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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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 b3 [- x0 y  Z　　老公的进入我的阴道让我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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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P6 Y9 c8 b6 U) M, I. Y( l　　这是我们结婚多年分别时间最长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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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_, P+ s7 s0 g' b* W( T) D$ C　　胜似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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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连做了二次，然后倒头就睡，鼾声时起时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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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老爷子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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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借上厕所时到老爷子卧室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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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5 i+ L1 M1 u8 {: `' }　　还好，老爷子睡的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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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h1 @/ v3 U　　老公进门前，我劝说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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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我们以后不那样不就行了。

　　真能不那样吗？

1 o6 s. V4 M- {  y7 P% H  N0 B1 j  y　　老公明天又得赶往深圳。

) r1 m1 P# G$ e4 z$ |) ~4 h. _( p　　我怎么办？

: Z. r2 ]. u, ~. Z' S2 A* O) X　　我相信和老爷子绝不会有进一步的关系。

2 n8 s9 F; V% v, j　　我不会。
  F0 Y" m- @0 c% S' {
1 U& @2 p+ q3 V/ o: p. |, {　　老爷子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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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呢？

　　顺其自然吧。
2 c, k' H, R' W  {
　　人，都是命。

　　我承认我不聪明，甚至有些蠢。老公有时开玩笑就说我「胸大无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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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聪明的女人又怎么样？

　　我身边聪明的女人日子都过得比我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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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e' [% X" w$ V　　我只读了小学三年级，是结婚后老公逼我看书，渐渐也有些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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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写得慢，请朋友们原谅哦。

! T- a% u2 h+ X: R　　老公是研究生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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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8 c8 A, Q# _# ]" T* H6 p　　当初我总问他为什么不找个学历相当的女人做老婆。

. n8 u5 N3 y0 f　　他说：我喜欢没文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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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没文化的老婆差一点给他戴绿帽子。

　　咳，没文化就是没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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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同事老婆是个大学老师，他老婆绝不许他家人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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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c; k; X+ d, H/ ~% Z: M　　有一年过年前，他爸妈背着大包小包的鸡啊、鱼啊来看他，大学老师就堵在门口不让进。

　　俩老人搁下东西哭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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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是像大学老师一样做的出，不什么事也没有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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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0 W# E! J( I; g; ]　　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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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Z( b# j) e6 I! V# Z4 [　　老公喊我。

　　可能又来神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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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0 c$ Y/ w6 Z# g, M　　嫁老公，起码到现在我是幸福的。以后呢？管它的以后。

, B3 F2 B2 }$ u  T! s: _+ G6 J　　没文化的人有老天保佑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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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1 q' ]5 w2 [7 D: f　　去喽。

　　继续说老爷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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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5 J* r4 R( F, M5 q, g+ X  {. r　　小区这几天停止供应热水，洗不了澡，很难受。

　　老爷子爱干净，也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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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了物业，说还得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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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决定带老爷子去碧海蓝天洗浴中心。

7 ]9 d+ F( S# o5 u* H# Q( Q　　大冬天，老公常带老爷子到那。

& B) c$ p2 [; @6 D1 `. n　　老爷子喜欢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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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1 a) n0 H0 r" [; L) p　　可老爷子血压高，心脏不大好。

7 W! D3 Q* k: j3 z0 _" b　　到了洗浴中心，本想托个人好照顾一下老爷子。

( U8 S$ }! Z; H6 z6 ?4 T　　一看，有贵宾部夫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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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要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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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务小姐引路，低着头哧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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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敲了她脑袋一下：笑你个头啊。

　　自己也笑了。

　　是个套间，里屋中央一个圆型大浴缸，装着大大小小好些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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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间搁着两张按摩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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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服务生把水放好，对老爷子说：你先洗吧，我看会儿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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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g" F. c5 D/ I" M3 f3 ~　　老爷子让我先洗。

" s% A. D$ a( r: h　　我说：你洗吧，洗完做个按摩。

+ A1 o9 V, P# L) O　　老爷子脱衣服，剩下短裤、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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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大浴巾给他，说：都脱了，还不好意思啊。

2 ~8 B& |" I' J3 F　　老爷子有些扭捏。

　　我帮老爷子裹好浴巾，扶他进去，试了试水温。

　　说：有不舒服叫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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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3 N" h) x  g: \　　老爷子泡了有半个钟头。

/ z1 T( S0 j; X: @9 p- F# k　　出来后我看精神头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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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y/ G( e- F7 m1 O) z9 S　　叫了个服务生给老爷子做按摩，要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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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路上跟我说老公带他来，按摩时自己要男服务生，给他叫女服务生，说骨头老了，得轻一些。

　　老公自己喜欢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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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_/ f2 B# _( h- v' p! w　　我不喜欢泡澡。

" S9 [% L- s5 E& _% H; s2 F　　坐在浴缸里洗淋浴，把所有的喷头都打开。

+ Y8 k! J3 F6 U1 l0 P　　还有音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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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c; Z2 y* [% u% d& y  m　　浴缸对面一个大镜子，估计是为男女同浴增加些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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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9 N/ E, ^8 _" @　　做生意的人想的真绝。

　　边洗边从镜子里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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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j: ^0 U3 M3 n0 O) B. i　　老公看了。

　　老爷子也看了。

　　自己好像还没这么看看自己呢。

　　虽说不是小姑娘了。

/ e% P2 T4 {2 E6 N9 g0 V　　可比作姑娘的时候多了丰满和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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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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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G; s  s/ h9 O! }7 V4 t　　没喂过孩子，依然很挺。

　　想起老公说我「胸大无脑」的话。

4 }8 L# `1 ?* q) H' P$ F　　再想想和老爷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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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不住拍了自己脑袋一下，确实「无脑」，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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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E: N5 ]7 G& e8 ^　　对自己的身材我很自信。

8 W  U7 K: h- L2 T: M* ?9 D$ Q　　可想一想，如果臃肿或者干瘪的不成样子，见不得人又好喽。

0 y% z$ c5 T6 Y  I/ _+ m3 b4 N( V　　怕老爷子看，就少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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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完出来，看老爷子的节目也接近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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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务生正帮他活动筋骨。

　　我躺在另一张床上，喝茶，看电视。

. v" U+ S% P- e3 ^7 y; k+ w　　服务生走后，我对老爷子说：歇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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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继续躺着，说了声：真舒服啊。

　　和老爷子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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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公司一副老总给老爸找小姐的事。

5 v7 E2 I; @, @8 y- l4 V( z　　副老总老爸过７０大寿，在酒店大摆酒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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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闹过后，副老总把亲朋好友兄弟姊妹，还有老妈送走。

+ l2 h1 e2 p* [　　唯独留下老寿星。

1 p1 a  i; A# n. M% P7 b　　说：喝点茶，醒醒酒。

　　人都走了，副老总把老寿星带上楼，进了预定的贵宾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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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老爸辛苦一辈子，让儿子尽份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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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老寿星弄明白儿子怎么个孝心，连说：不行，不行。

　　让你妈知道了还了得？！

　　副老总说：我妈怎么可能知道呢？！

) _" F$ e- r% n, M, H　　老寿星想一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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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我「呵，呵」笑，对老爷子说：怎么样？给你也进一份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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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J2 h1 C/ m) x　　老爷子有些难为情说：算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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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补一句：我那东西办不成事咧。

　　我说：真的不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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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说：不是不想，是不行。

　　我说：不是还可以吗？我看看。

3 i$ A% `2 v( m　　掀开老爷子裹着的浴巾一看，小鸡巴真的软塌塌的，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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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拔拉两下，还是软塌塌的。

　　我看看老爷子，他也是一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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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M1 \: W; C' V& r! e* y2 c- W7 U( B! [　　稍倾，我不经意似解下身上的浴巾，扔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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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裸着走来走去。

% f0 e/ G, l2 M  l; g* R2 z　　帮老爷子捡好换洗的衣服，让他换上。

- J! N/ m' Y: P# m8 L( H　　乘老爷子不注意，瞅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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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G4 P3 r- \5 C- v　　小鸡巴还是没精打采地耷拉个脑袋。

　　我想笑，可怕伤老爷子自尊，忍住了。

; ?2 N- m- N0 [& }4 E4 s( b　　帮老爷子穿戴好出来，无话。

　　在收银台听俩服务生闲聊，说好几个小姐都不做了，去炒股了。

" T0 v% W4 }8 `3 W, _+ u- s　　说炒股比做小姐赚钱还来得快，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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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2 v; ?+ a! z& t% W" n/ j) F& m　　这几天在想老爷子的事。

　　不大可能是生理上，功能上的问题，一定是因为心理压力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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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天想着对不起儿子，对不起媳妇，有悖人伦，有悖常理，能不犯病嘛。

; N0 K3 ~4 L% [; h* p　　甚至是一种心理暗示的作用。

　　脆弱，人真是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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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9 o! i8 P3 N' U% G/ r　　尤其像老爷子这样生活圈子狭窄、单调，很容易钻牛角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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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像我整天忙来忙去，忙得没心没肺。

1 [: G8 w6 Z; Z$ h; I* V　　有时一闪念的不好感觉，挥挥手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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