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物语

今日惊蛰

　“ＸＸ街３号……”

. p% D* {; i% h) V我自言自语骑着车，一手抓着纸条，寻着纸条上草草写的地址，没多久，就让我在一条看似别墅区的社区里找到了。
" \, H. |* `, h1 N. a8 z  T2 e
“住得这么偏远，看来不是乡下田侨就是有钱大佬。”
4 Z' S& q" A8 A& R* a/ {
我心中想着。
3 O* `$ B, B9 d1 ]* Q; s. p
我是Ｎ大三年级学生，想当然耳，家教是免不了的，只是头一回接到这么偏远地方的Ｃａｓ。
! R! H. G" M, M9 S
心中有些埋怨家教中心仲介的烂摊子，但想到胯下这部老铁马还欠周胖五千元，硬著头皮也得接下来。
4 f9 h- s  I1 r: h
按下电铃，等了一会，隔着停放两部车的院子后方一栋看来挺气派的房子里走出个人影。

我心想，家里会有两部车，应该是蛮有钱的，看来家教费应该不少才是，心中暗暗窃喜。
+ r7 T; Z8 w4 m
眼前走来一个黑人……喔，不是黑人，只是皮肤好黑的一个女人，眼睛大大的，五官明显，留着两根辫子，看来年纪不会很大。

她开口问道︰“ＭａｙＩｈｅｌｐｙｏｕ？”
( A' h5 J! {' e9 y
: \8 \* o$ r$ T/ L8 e/ ?$ E哇靠！这家还有菲佣，好险对于简单英语会话大致还应付得来。

% P7 t7 l& `; B* q8 ~+ o说明来意，那女菲佣点点头，开门让我进去，带着我进到屋里，请我在客厅坐下，问了我要喝什么饮料，自个到厨房准备去了。
1 \# W; o  F1 J2 R+ @
% z+ P) \8 H! m. l我独自坐在诺大的客厅里，抬头四顾，挑高的空间，配上典雅的装潢，不过份，也不显寒酸，恰到好处地将一个应有的客厅视觉包装成美丽的画面。
2 U& a- O! y% L3 h6 C
女菲佣送上饮料，请我再稍等，她去通知主人下来。

我在沙发上坐得无聊，起身到墙边欣赏几幅不算前卫的油画，没多久，听到身后有人从楼梯走下来，我回身望去，一名大约三十岁出头的少妇手扶著楼梯扶手，望着我微笑。
3 P8 \. O- @, I, h" A! _
我连忙上前自我介绍︰“你好，我是来应征家教的大学生，我姓王。”

2 X" j% X! a& B& k, z那位少妇点点头，伸手请我坐下，走下阶梯，在我对面的沙发优雅地盘腿坐下，一双洁白的美腿交叉在我眼前，我不敢多看，望着她的脸发呆。
. H& X4 F& p' g. z
这位少妇年纪虽然渐趋中年，但似乎保养得不错，不见皱纹，皮肤柔润，化著淡淡的妆，显得气质非凡。

9 H9 z  C2 d9 _. |) U3 o: Y  {少妇开口说︰“王先生……呃……王老师……呵，我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你了。”

9 x; k% v$ E  [( P; j我笑笑说︰“不要紧，我叫王志中，你叫我名字好了。”
( x5 T# ~0 W0 \- c: z: C3 Z
那少妇迟疑地说︰“王……志中，这样吧，我就叫你志中吧。”

我点头不置可否，觉得初次见面就踢姓唤名，似乎太过亲近。
  M* q4 \' q9 X- X$ S/ a. u
/ r( H: b# k9 T7 k4 f那少妇和我大概介绍她们家的环境，她有两个女儿，一个十五岁，刚上国中二年级，一个十三岁，还在念国小六年级，家教对象是国中的大女儿，叫做林姗如，如同家教仲介资料上述，教的课目内容是数理化，待遇还挺高的，我欣然接受这份工作。
: M8 v3 ]6 L5 c# x
少妇说完，问我有没有什么要问的，我说︰“林太太，林姗如现在学校成绩如何？”

那少妇抬手阻止我，在回答我的问题前先说︰“有一点我要强调，请你不要叫我林太太，尤其在姗如面前，你叫我宋小姐可好吗？”

% w- v: R. Y* |我稍嫌奇怪，但也点头答应了。

% v$ P( r1 G4 i宋小姐接着说︰“姗如这孩子，学校功课不错，每次考试都在前三名内，只是对于数理方面大概理解力比较差，所以感觉有些吃力，不知道志中你打算怎样加强？”
& H) @+ A4 Q, U9 ?1 b
) H8 [1 v8 K4 \' U7 |  j) Q- R% I3 E我沈吟片刻，说︰“这样……我大概会将学校说过的课程重复一遍，重点放在数理的应用原理，务必使姗如能彻底了解课程内容，另外稍加练习习题，这样应该够了。”
* m/ n$ d8 l% @* s
  {7 n& {8 @: n6 M, A8 @- J0 ]5 X宋小姐高兴地说︰“看来找你这位老师是找对了。”

% P$ ^* S% P, K  R) r) \+ Z/ x4 k9 b' J彼此闲聊两句，宋小姐问我现在住在哪里，我说明现在住在学校附近的出租宿舍，生活简单种种。

' n  n+ t& V- R5 j5 V
. ^7 t* M* t' p! B2 G未几，宋小姐起身，似乎有意送客，我也站起来说︰“打扰半天，我什么时候开始上课？”
) Y( @* Z$ J, D; K4 f/ H
宋小姐讶异地望着我，说︰“当然是今天就开始罗！难道你有困难？还是改天好了？”
* ^, q- c- f! _. T& |1 |$ j
5 J$ X1 N- Y# I& H6 D6 ?& ?我连忙说︰“不不，我以为今天只是来了解情况，这样也好，先和姗如见个面。”

宋小姐点头，领着我从楼梯走上三楼，三楼有两个房间，一间是林姗如的，另一间住着是她妹妹林奕如。
- t0 ^# h3 Z% o* `% M  ]
宋小姐敲敲姗如的房门，开门进去，我跟着走进房门，一股女孩子的脂粉味扑鼻而来，我微皱眉头，这么小的年纪，怎么会有脂粉味？眼前在书桌前坐着一个女孩，看来便是林姗如了，眉清目秀，披肩的长发，看来挺秀致。

( t: [: v% }; f  \0 g! v宋小姐将我介绍给林姗如，我点头向姗如问好，宋小姐让我坐下，便推门走了。
$ V! {2 ^. v: ]' Q' D/ N( M: N
% i5 m% V& N: X我看着林姗如，姗如有些害羞，低着头不说话，我说︰“姗如，现在学校课程上到哪里啦？”
4 p8 [: ]( j4 p: ~8 S# E2 z5 Z
先用正题开场，接着等姗如缓缓说明课程进度，打开话夹，慢慢和姗如也就熟了。
  a( r3 t+ k9 ^  {- s
+ T- Z  A3 @3 b5 _! H1 i/ p没多久，宋小姐亲自端了盘水果开门进来，我由门口望见那女菲佣也站在门边，想来应是女菲佣端上楼，再由宋小姐端进来，这宋小姐挺有礼数的。

等宋小姐走了，我和姗如吃着水果，心中忍不住好奇，问︰“姗如，为什么你妈妈要我叫她宋小姐？”

1 k2 m: v- V, @  |姗如瞪大眼说︰“是吗？她是这样说的？”
* r8 W0 t- C( `- E
& N! a! h  P5 c% J+ {2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说︰“是呵，她叫我称她宋小姐的。”
0 I, h8 H% y. ?/ n
7 W" ~3 t8 `* M- S" j7 D5 ?姗如微低着头，慢慢地说︰“她不是我妈妈，她是我阿姨。”

我惊讶地看着姗如，听姗如说明她们家的内幕关系。

原来这宋小姐是姗如母亲的妹妹，姗如的母亲在姗如八岁时，因车祸过世，宋小姐便住进家中照顾姗如和奕如两姊妹，到了姗如十岁时，宋小姐大概日久生情，便嫁给姊夫，也就是姗如的父亲，一个建设业的少东。

! g  }3 M5 a" v  L8 j( i. ~为了避免姗如奕如两姊妹不适应，于是坚持不肯自称为孩子的妈妈，而要以宋小姐自称。

% c( h0 s; d# q" w3 K我心中感佩宋小姐识大体，并为甥女牺牲的情操，口中也鼓励姗如要懂得阿姨的养育之恩，姗如懂事地应了。
7 _2 I7 C5 j9 i, x$ L2 }, z+ p
接下来开始教学，直到两个小时满，我才告辞离开。
1 D3 I. P0 h0 g4 U. H7 e# v- Y
: A: N0 [- E  R* f0 }2 g这样教了一个学期，期间和宋小姐只有两三次碰到面打招呼，宋小姐好似每次总是一个人坐在客厅，开着ＣＤ音乐，仰著头聆听闭目养神，我走进客厅，她才睁眼和我微笑点头，却是从未见过姗如的父亲林先生。

- ^; s9 `; g2 d3 J% \. \' H到了寒假，姗如期末考也过了，成绩傲人，宋小姐高兴地邀请我到她家吃饭宴谢我，我却之不恭，依约来访。

) C' K+ Y3 O( Y6 e4 v) Y华丽的饭厅里，坐着宋小姐、姗如，和姗如的妹妹奕如，之前我对奕如只有模糊的印象，直至对面坐下近看，这才发现奕如年纪虽比姗如小两岁，但也是个美人胚子，长得漂亮脱俗，只是美艳中带着点稚气。
8 C" y) D' Z' W8 q/ s* t# ]8 D7 e
) _; x/ f$ p6 V% E3 Y4 K女菲佣忙进忙出，直到饭菜皆端上桌，正要走开时，宋小姐要女菲佣坐下一起吃，我这才知道女菲佣名唤伊琳，宋小姐不以奴仆待之，对她就像家人一般热络。

饭局中，我和林家四个女人聊得挺高兴的，宋小姐还叫伊琳开了瓶红葡萄酒和我对饮，也叫伊琳陪着一块喝，等到饭局近终，我、宋小姐、伊琳三人都喝得差不多要醉了。

8 ~. v8 f( T3 A* N  P姗如嚷着要喝酒看看，奕如也闹著好玩，由于宋小姐和我都喝醉了，迷迷糊糊地也就答应，两个小女生跑去地下室又拿了两瓶葡萄酒，伊琳开了酒，我们五人就这样喝着葡萄酒，边敲著碗盘唱歌，气氛喜乐热闹。

5 h3 e+ k, J4 I! M% N' @到了晚上九点左右，姗如和奕如竟然在餐桌上睡着了，伊琳跌跌撞撞地收著碗盘到厨房，宋小姐摔到沙发中休息，我看看手表，想要告辞回宿舍，到沙发边推推宋小姐的手臂，唤著︰“宋小姐，宋小姐。”
; u' I: ^/ K6 i; e  F" U
宋小姐迷糊中嗯啊两声，被我推醒，听我说完要走，皱着眉头想了半晌，又说︰“你不要一直叫我宋小姐，我的名字是素贞，你就叫我素贞好不好？麻烦你将姗如、奕如送回房间吧，我可不成了，哎，这个家没个男人怎么成……”

我站不住脚，便在沙发旁席地坐下，顺口问︰“林先生呢？怎么从来没看过他？”

素贞咬著下唇，突然眼泪自眼眶中流下，我吃了一惊，素贞说︰“其实，青严好久没回来了。”
+ n1 E% f0 o. w1 e" {7 s$ @& r3 X
青严是姗如的父亲，也是宋素贞的先生。

% g' B! M* H5 j. c5 z$ c6 M- E9 j我不解地问︰“没回来？这里可是他的家啊！”
1 P1 K: L) f8 ]* K/ e
素贞忍不住悲伤，转身趴在我肩上哭泣︰“他的家，早在姊姊过世那天就没了！”
! j# L$ V% \* B; J% w
. s' o2 W( h8 s2 r) H  r听素贞说明，我才理解为何从来没见过姗如的父亲林青严。

3 o! w+ C! T& z8 e- E9 F) D原来林青严爱妻甚深，两人是背着林傢俬下结婚的，受到林青严家中强力反对，直到生下姗如奕如两个女孩，又因林家重男轻女，更是难以重返林家企业之列。

2 D; m- V8 `, r5 P, K素贞的姊姊宋怡红过世后，林青严因着孩子之故又娶了宋素贞，林家跳脚连连，完全不能原谅林青严叛家的行为。

四处刁难林青严不能在外工作维生，逼着林青严离婚返家，林青严不得已之下，答应返家工作，条件是维持姗如奕如与素贞这个没有男人的家庭。

林家假意答应，在林青严返家后，又逼着林青严另娶二妻。
8 a: w* t0 C9 E- Z$ v( _& U; Y7 U5 E
就这样，一个好丈夫好父亲被企业家庭硬生生抢走，留下素贞姗如奕如三个女子守着这个破碎的家。

素贞姐说完，已是泣不成声，我叹气同情素贞姐不幸遭遇与姗如凄凉身世。
+ Z% A3 x$ p1 k9 X1 k0 i$ w
伊琳清洁完餐具，在素贞姐旁坐下，虽然我和素贞姐说的是中文，但伊琳也大概知道我们说的话题，哀戚无言地陪坐在一边听着。

我起身看着姗如、奕如，两姊妹还是昏睡在餐桌上，我不禁好笑，这两个小妮子，吵着要喝酒，醉成这样。
% T( B2 h. Q0 A( C* E: B: W/ X4 K
素贞姐听我这样说，也不禁露出笑容。
& y) Z7 A* x) Y5 E+ u, z) O, x# t
素贞姐说︰“送两个孩子上床就麻烦你了，这样吧，时间也晚了，你不妨留在这里过夜好了，明早再回去。”

我坚辞不允，素贞姐也只好算了，于是伊琳扶著素贞回二楼主卧房，留我处理那两个小女孩。

( z! v+ h0 `% `- K! o我抱起奕如，将她抱至三楼房间，在床上将她轻轻放下，正要转身下楼，奕如突然声连连，我连忙将她扶到房间内浴厕马桶边，抚著奕如的背后让她吐，奕如吐了几下，也没什么吐出来，倒是趴在马桶上睡着了，我头晕地也快站不住脚，捧水冲冲脸，精神稍微恢复。

正要再度将奕如抱回床上，突然，看到奕如裙摆不小心掀至腰际，露出粉红色的小内裤，我心中一动，停了步伐，靠在墙上看着十三岁小女生的内裤发呆。
" F$ h8 d9 l5 e8 b; p  P! M0 a
我的眼光从奕如臀际移到前方私处，内裤勾勒出小女生肥厚的阴唇形状，我舔舔上唇，心中一股念头油然而生，对于稚幼的胴体产生无比的欲望。

我蹲下身来，推推奕如，奕如浑然不觉还在沈睡，我深吸口气，手掌抚向奕如的私处上方，手指感到奕如阴唇突起，当中细细的一道裂缝，我用右手中指滑著奕如的阴唇中央，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摸著自己的胯下，右手食指拉开奕如内裤边缘，我看到了奕如光滑无毛的阴唇。

我咽口口水，大著胆，伸手将奕如内裤整件褪至大腿，将我的阴茎掏出裤子拉炼不住搓揉，眼望着奕如的下体，手套著阴茎上下移动，没多久，在酒精刺激下就要射精出来。

; }4 ]7 l- v& K( p1 V8 {这时脑中欲望冲天，再也顾不得许多，两手将奕如大腿抓住，将我的阴茎用奕如瘦弱的大腿夹住，挺腰在奕如阴唇外边来回摩擦。
) G9 b: a3 k1 n7 g3 N
- j! Q: @* ~/ E9 m/ F9 u/ J9 E8 q/ K奕如似乎有些不舒服，呻吟了两声，听在我耳中似乎更添魅惑，未几，一阵冲脑雷响，我在奕如阴唇外边射精了出来。

我跌坐在地上，望着奕如仍旧昏迷，一滩白稠的精液淌在奕如小腹部，顺着奕如的大腿往下滴落，我仍旧腾空的大脑逐渐回复神智，我在做什么？我在做什么？我在做什么？心中产生懊悔的念头，开始害怕东窗事发，于是急忙抓把卫生纸，拭去我阴茎上留存的与奕如小腹大腿上溢流的精液，先穿上我的裤子，到奕如房门张望一下，好险没人过来。
  X! D. A# `: ^0 r% ]8 a6 L
回到浴室，用毛巾沾水替奕如清理身躯，再替她将内裤整理妥善，连忙抱起她小小的身子放到床上，又四下巡视了一回，确定没有别的证据残留，这才稍安下心，离开奕如的房间。

来到楼下，姗如不在餐桌上，觉得奇怪，回到三楼姗如房门外，发现房门轻掩，由门缝往里瞧，姗如俯卧在床上，原来是在我和奕如荒唐之时自己上的床。

0 N5 K2 v% U- M0 Z我这时心中一惊，不知道姗如上楼时，是否发现了我对奕如的侵犯之举？心中揣揣，愣在姗如门外不知所以。
) G* c$ `4 J9 [+ q) o4 g5 t) k
* R  @0 r4 R, ~+ Q* ^+ w. C$ a终于，鼓起勇气，决定入房一探究竟。

% n( U1 d: a& O7 {) L( R我推开房门进入，反手将房门锁上，以防素真伊琳突然进来。
6 G7 m5 J" P( b
走到床边，轻轻唤著姗如的名字，姗如趴在床上丝毫无反应，应该是已经昏睡了过去。
) D! ^' H, ^& x2 \; w
8 e) w* R) @8 H4 S2 u  F* C但我不放心，伸手推推姗如的身子，想试看看姗如到底睡着了没有。

  Q4 |! Y5 F6 _/ |  n8 q: q姗如突然爬起身子，凝视着我，我吓了一跳，实在不知姗如在想什么。
* F: |+ B2 i4 e
$ w0 J/ ?& C0 `* G姗如低眼望着我的胯下，我有些尴尬，顺着姗如的眼光瞧去，糟糕，刚刚射精完后，竟有些许精液渗出，沾湿了我的牛仔裤。
  A! r" _- s, G% Z% p
& ~& U$ `" G* A姗如指着我精液部位问说︰“老师，这是什么？”
1 q* \8 R9 O" i2 L. x6 b
眼中流露出一股嘲弄的眼神。

我支吾地说︰“抱歉，我刚刚上厕所，有些没注意到……”
6 ~6 V5 @0 Y( s
7 C, ]: ]* B5 s" I1 }. @2 y8 k. _姗如狡猾地点点头，说︰“是在奕如房间里上的厕所吗？”

我几乎要停了呼吸，颤声说︰“是……是……在奕如房间……”
# a: m& g4 b0 q( L. x8 D8 a
这时才发觉姗如的酒醉似乎已经醒来，除了脸颊发烧通红外，神情已经正常，还带着一丝的大胆。
/ N/ Y  [6 p( T6 R3 q. p
3 K1 v8 y6 ~$ ~9 P2 C2 p姗如推开我，走到书桌前，背对着我，说︰“老师不应该说谎，对不对？”
- v6 V) F+ Y8 Y& p; b5 h5 r, O
# J4 ~' R) l+ S- M; Z4 Q我无声地应了。
  Y6 B* w7 C6 ~
) @; v6 L+ I: }8 F姗如转过身来，看着我的双眼说︰“那么，老师，你刚刚对奕如在做什么？你在强奸我妹妹？”

* q  ]" z; n9 [& \1 R  @) ^7 B我听到“强奸”
$ {+ p. p" m& o6 r0 d
: L0 {+ `. ^  m3 l" k: \' [5 o5 q两字，直觉反应这下惨了，刚才对奕如的举动被姗如彻底发现了，奇怪刚才怎么没有听到姗如走过来的声音？看着姗如皎洁又狡的双眼，脑中走马灯般出现报纸社会头条新闻︰家教老师强奸……接下来姗如的举动，任我怎么想也想不到。

姗如走到我身边，用手指轻轻触碰我牛仔裤沾湿的部位，然后拿起手指在鼻尖嗅闻，微皱眉头，突然一把搂住我脖颈，将嘴唇凑上我的口，和我热吻起来。
4 u0 g1 g+ R# w; R8 _$ m! x2 c
我起先是吓呆了，接着出自男性反应，不暇多想地抱住姗如的纤腰，两人倒在姗如床上舌交唇叠，直直亲吻了有四五分钟，姗如才突然推开我胸膛，带着微笑望着我，我不知道姗如意图，有些错愕，看着姗如发呆。
) H3 ?+ O9 u% q- w3 l# S
0 V3 d# A  U8 g, m1 P3 O* p2 `! l$ I姗如带着一抹奇异的眼神说︰“老师，你喜欢我吗？”
7 T0 G# ^2 O5 o% g) U6 S
$ k- b) n. `, D' E! s/ q! j+ Q' ~我愣愣地说︰“喜……欢啊！”

姗如摇摇头，说︰“我是指男女之间的爱，你爱我吗？”
, G  E! C& f+ K3 r1 [
" w/ T, u9 X8 F. q我胸口一阵热，这怎么说呢？毕竟姗如年纪太小，我对她再怎么喜欢也不过是疼爱多点，至于男女之情，那是绝不可能的。
" Z; }) R% v) p( [0 S; n) X3 P3 O
可是这小妮子这回看样子是认真的，我倒底应不应该伤了她青春期少女的心？还是尽早和她言明，以免误了她也误了自己？但想到刚刚奕如的事，如果这时候拒绝姗如，只怕她立即就要发作。
* Q' @; a0 i) {+ f5 o# G! ^
这……姗如追问︰“老师，说话啊！”
  s% T" v7 q5 w  C& O5 D8 j
, H# }% h$ H3 M6 {" P我吞吞吐吐地说︰“我……爱……”
( D. C1 l$ w2 M6 e9 i1 T( q; j
姗如冷冷地看着我，认真地说︰“老师，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每次你来上课，我虽然写着习题，但，我一直都在偷偷看着你，你知道吗？”
" Q1 d8 T& n+ G( y" C' l& l* W
我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小女孩心思竟是这般。

姗如又说︰“我知道你不可能像我爱你这般爱我，但是，我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

, J1 h8 r2 L2 q3 K7 Y1 T每回你走了，我的心还在想你，我去学校，看着班上老师，心中还是你的影子，老师，我真的好爱你……”
3 G( V& H# i2 ~
! {6 ]6 r% ^; m' A0 `说完有些哽咽起来。

9 K! E8 A7 E* X2 l" i我叹了口气，真的没想到会是这回事。
( b: U: h7 ?$ p6 W5 ?6 |9 c5 c
' f9 a; A1 A! d伸手抱住姗如颤抖的肩膀，我无言以对，只能抱着她瘦弱的身躯。

: X; P( R+ E0 w姗如紧紧搂着我，哭着，眼泪将我的衬衫都浸湿了。
. q  r  d& ?9 c. N% t. |' ?* ?7 u
/ |2 c) N. g- R! ~1 s" @% X) J然后，姗如的手开始往我的胯下移动。

我虽然知道这有些不妥，和刚刚奕如那档事不同，这是个无底的深渊，一旦掉进去，就有无限的麻烦，但酒精的效力还在脑中徘徊，要完全控制自己，这是要我的命呵。

姗如拉开我裤子的拉炼，手指在我内裤上游移，抚摸着我的阳具，我立即勃起，龟头弹出裤外，几乎要冲破内裤了。
- B7 ^3 ~4 l1 @* j1 ^, ~7 E3 b& J
姗如挣脱我的怀抱，蹲到我下方，两眼端详我阴茎的外型，我还在犹豫，姗如突然将我的内裤拉开，露出我那红紫的龟头。

姗如抬头对我笑了笑，也不知道要怎样做，只是呆呆地愣著。

原本内心挣扎半天的礼教规束，被这龟头一下子破了戒，我壮大了胆子，将裤腰带解开，下半身完全赤裸在我的学生面前，姗如讷讷地微笑着，伸手握住我的阴茎，我鼓励地说︰“你可以上下套动。”
8 [& G' J: F4 ]* F: k: l
姗如依言做了，一阵阵刺激传入脑中，龟头更形暴涨。
5 a1 W& \, j' h# b
, T1 l, I4 |6 i6 s+ X我将姗如的手移开，坐下来，开始解开姗如的衣扣，姗如有些扭捏，但随即坦然面对我。
8 E  F, ?0 s+ c% l: U
我脱下姗如的学校制服衬衫，一件纯白色的胸罩包著两丸尚未完全发育成的乳房，纤细瘦弱的胸线，透不出胸罩的包围。

我示意姗如转过身去，将胸罩的扣扭解开，胸罩无声地滑下，我由姗如长发覆蓋的后肩往前探身，姗如胸前粉红色的乳晕隐藏在秀发之下。

姗如的肩膀微微忏动，看得出来姗如内心十分紧张，我弯下腰去在姗如肩膀浅浅啄了一口，姗如电击般跳了一下，深深喘了口气。
- F4 Z  }2 u* F; ]* F$ g; \, G
" S7 X( E8 M0 I& Y3 {我两手环抱姗如，绕到前方握住姗如幼小的乳房，姗如抬高了下巴，紧闭双眼享受这份性爱的刺激。

5 y2 H" e1 N, n% r" }我由乳房下侧绕着圈子缓缓地爱抚著姗如的胸部，一圈一圈，最后来到了乳头，两手食指与大拇指轻轻扭著乳头蠕动，姗如受不了这种刺激不禁张口开始低声地呻吟起来。
" @3 o5 s- J- v8 u
我慢慢将双手下移，来到姗如腰间，一手褪去姗如裙子的拉炼，一手将姗如裙子往下拉开，姗如的下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边缘有蕾丝的内裤，包住两只大腿间神秘的花园。

+ ?9 s9 A0 H, w6 u# P6 p我尝试望穿内裤中间，看看有没有阴毛露出，但十五岁的姗如似乎还没有什么阴毛长成，内裤中间有些凹陷，勾勒出大阴唇的形状，我稍微停了下游移的双手，心中最后一次犹豫。
4 e' J: n  a  C" j4 i! X
倒底要不要做下去？脱了内裤，就是剩下那档事了哦。
& g6 ]7 z9 d8 f9 q9 r5 ]$ h
我告诉自己。
& r( N& z1 m5 q- ~4 z/ f/ r
现在停止还来得及，要停了吗？算了，这又不是我开始的，是姗如主动献身。
8 |5 _) L9 o2 W# \* W
可是，怎么说她还不过十五岁，正逢青春期，内分泌冲动的借口只能针对姗如，我早已过了那冲动的十五岁，要做下去吗？对她一生的幸福，我需要负责吗？现在社会对性的开放，也不是我应该负的责任，我不做，过个两三年，姗如还是会和不知哪个浑小子上床，我有必要这样内心交战吗？就在一日三省吾身，姗如似乎等得不耐烦了，微微睁开双眼，往上瞧我的神情，见我面有难色，小声地说︰“老师，我想给你。”
1 l: a# B( i8 n+ g. L
我内心开始感动，听到这句话，我可以证明姗如不只内分泌叫她如此，而是她的心，她全部的感情将她自己交给我。

于是鼓足勇气，我脱下了姗如的内裤，内裤在膝盖稍有延迟，然后，如过江洪水直赴而去，姗如全身赤裸地背对着我。

我两眼盯着姗如私处，十来根细微的阴毛，盖不住大阴唇，大阴唇缝中，小阴唇尚未完全冒出来，和奕如光滑的阴部比较起来，是稍微成熟了点，好像等著迎接成人礼的来到，阴蒂略微地突出，但仍包覆在小阴唇上方。
8 R2 E0 _% \5 u8 S, y* l! j$ O/ p3 ?) _
我将姗如转过身来，让她躺下，驱身在姗如大阴唇贴上我的唇印，姗如全身抖动，但四肢僵硬，一点也不像是在性爱的欢愉中。

( R  G! \4 J$ X我用舌头舔舐著姗如的阴唇中央，舌尖寻找著姗如的阴蒂，缓缓舔动，姗如的阴道开始渗出淫水，大腿自然地放松了开来。

我将头整个埋入姗如的两股间，用舌、用手，一波又一波地刺激姗如的敏感带，姗如的大腿一开一合，带着矜持又有着淫荡，未几，姗如登上了高峰，咬著牙低呼著︰“嗯……嗯……”

我知道时候来了，趁姗如高潮未过，用膝盖顶开姗如大腿，扶著一根等待多时涨痛不已的阴茎，慢慢插入姗如的阴道。

* V+ n+ n5 F2 _姗如还在高潮的筋挛中，突然感到下体的剧痛，倏的张大双眼盯着我，脸上神情痛苦不堪，我停下冲刺，伏在姗如秀弱的胸前，两手抚著姗如的长发，安慰著姗如︰“没事的，一会就好，忍忍喔。”
5 s' P2 K+ k; ?1 K0 u. B+ m; w
姗如点点头，咬著牙忍受初逢人事的代价，过了没多久，我见姗如的眉头渐渐放宽，试着慢慢移动下半身，让阴茎在姗如的阴道内蠢动。

/ q. \4 R2 W/ c& Z5 Y姗如还是有些刺痛，但抽插带来的快感取代了痛楚，姗如时而皱着眉头，时而咬著下唇，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我慢慢地抽插，让姗如的阴道适应我粗大的阳具，待感到姗如阴道内滑润度够了，于是加快速度，下体在姗如阴唇中来回进出，姗如一阵阵地低吟著︰“呵……嗯……啊……”
  |$ i: l3 B1 `/ p8 T1 u. g( ~
& c$ a( A! k! ?不敢放直喉咙任凭愉悦由口中喊出。
/ i: \" i# [0 Z8 {7 k2 c6 O7 D& g
+ x0 O/ j+ {3 H* q就在插了近百下，姗如又高潮了。
# D- B5 _/ G, c& ?; R2 Y
而我因为内心的紧张，根本不能享受奸淫我的学生带来的快感，一只粗壮的阴茎，虽然被姗如的阴部紧紧包住，姗如阴道壁也不断刺激着我的龟头，但，我射不出来，就是射不出来。

$ [5 _/ Y" h! z/ a也许是刚刚和奕如已经纾解过一次，也许是因为姗如没有反应的反应无法带给我性爱的感觉，也许是内心罪恶感不断涌现，总之，我射不出来。

看到姗如再度放松，知道她的高潮已过，我停了下来，慢慢将阴茎抽离姗如的下体。
/ w# v  O3 ]: p! s* c
( M* E' Z* J+ k) O2 M$ l姗如喘着气，四肢仍然摊在床上，像个大字形的洋娃娃，根本和Ａ片里的女主角没得比。
0 I+ ?1 U, }  l- \$ F. ^* e& G
/ J9 j! T% }5 E+ h& f! }0 t过了半晌，姗如睁开双眼，微瞇著望我，轻声说︰“老师，你舒服吗？”

# Y& d  A2 |% ?' `. x我笑着说︰“当然，老师爱死你了。”
" A9 l8 m1 D- w! f/ A# @) M
这不是谎话，有哪个男人在床第之间不会爱着那个女人，除非那个女人是只又肥又蠢的大母猪，呵呵。
; B! r: N" P4 D# L7 t0 g% @# g
0 n3 w$ ^7 `# I. @6 t姗如脸上潮红未退，听了我的话，又添红韵，抬起双手抱着我，将头塞在我胸口缠绵。

突然，姗如抬起头说︰“老师，你……你有……那个吗？”
' }$ L, Z. ^9 f
我开玩笑地问说︰“哪个啊？”

! V' c( @* d" S姗如不好意思地说︰“就是……男生不是都会……射精……”
( ?  \! e- M3 f3 m+ Y9 m& G
说到后来越来越小声，几乎都听不到了。
, }9 t( r; Z- A9 Q, |
8 U4 c" @* A' C* R  u6 E我摇摇头，笑着说︰“还没有，老师在等着你啊。”
" U1 d  \: x. @
姗如有些不解，问说︰“等我？老师，你在等我什么？”
& O2 p3 y3 c, X, _1 B( o
我说︰“老师要等你快乐，要你舒服呵。”

姗如快乐地抱着我，说不出话来了。

5 N' a* [0 z  M这小女孩，还不知道我那里涨得好痛，射不出来比搾乾精液还难过。

我端起姗如的脸庞，说︰“姗如，你愿不愿意帮我吸？”

姗如不懂我的意思，我解释给她听，要她用嘴部含住我阴茎，姗如为难的表情闪了一下，毅然地说︰“只要老师要，我当然愿意。”
4 ~* _6 l% s( w' G- X$ ?  s4 z
我在床上躺下，换姗如趴在我胯下，只见她迟疑地用手扶着我那沾满淫水的阴茎，缓缓放入口中，一股温暖的包覆感由下体传来，我不禁张大口，差点喊了出来。
# R- B5 p; v9 n; e
姗如学习力很好，很快就进入状况，她不断用嘴唇上下套动我的阴茎，我还教她同时用另一只手轻抚我的阴囊，没多久，麻趐传来，我知道快要射了。
, m" K7 \7 o! \/ x
我喘著︰“姗……姗如，老师……老师要……”

- `7 S" F1 _, c3 i本来我的意思是我要射了，叫姗如让开，但不知道是她不懂还是故意的，她更是加快了套动的速度。
: F2 m* b) u7 ^
我忍不住下体的热潮，挺高了屁股，将阴茎整只塞入姗如的口中，一波波热浪就这样射到姗如的喉咙里。
# [  G+ B, q' y
姗如忍着喉咙的意，忙不迭地将我的精液全数吞了下去，我脑中旋转、旋转、旋转……等我回复意识，姗如满怀笑意地看着我，嘴角还有一丝精液留存，小精灵般伸出舌头将嘴边的精液舔了进去，拍拍肚皮，说︰“嗯，吃饱了。”

我哈哈笑起来，起身抱住姗如弱小的身躯。
. e: l0 P3 `  ~$ I
我知道，我再也离不开这小妮子了。

姗如也搂着我，说︰“老师，你要等我长大哦，长大我要和老师结婚，要和老师每天做爱，每天射精，好不好？”
, A9 d' N: G( o6 u- G5 H
4 @, J4 N! A/ Z我心中欢喜，正要回答，突然发现姗如房门是虚掩著的，心中一惊，心想，刚才进姗如房间时，不是已顺手将她房门锁好，难道是疏忽了？还是有人……姗如推开我，瞪着我说︰“老师，好不好？”
) M: t! d+ J4 F
我见姗如神情十分凝重，知道她是认真的，于是回答︰“老师一定等你，只是你这么漂亮，会不会过了几年，就去找别的男朋友，不要老师了？”

1 U- q' H/ \' q: @$ c0 R姗如捶了我一拳，说︰“才不会呢，我最爱老师了。”
5 S$ {& R# E5 d7 @4 h% B; |! J
. Y1 M, r# m1 N% U# t我起身穿起衣服，低下腰在姗如唇上亲了亲，说︰“老师也爱你。”

# A1 B1 B: e7 R2 W# r* p姗如也不穿衣服，就光着身子半躺半坐靠在床上，下半身处女的杰作遗留在床单，红红的一小块，显得分外显眼。

. f+ k3 I% ]2 l; O/ {# ~# c3 F' K我比了比，示意我要悄悄离开，姗如点点头，突然，脸上一红，拉起棉被，将自己躲了起来。

我知道这是小女生心事，微笑着转身走了出去。

来到客厅，侧耳倾听有没有动静，似乎是多心了，素贞和伊琳应该酒醉不醒才是，整整衣装，发动破铁马，回到宿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