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丽人

落叶海

坐船舒服是挺舒服的，就是太慢了，摇啊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摇到无锡去，眼看着太阳从东天一点一点地爬，爬到了中天，由温柔变得炙烈。早知道这样便宜的乌蓬船这样慢，就不如租带帆的大船了。
5 O" D. o& v5 ^1 l4 o
　　李秋水给了我好多钱，是那种闪闪发光的金叶子，我虽然不知道到底值多少钱，但也觉得自己是阔了，阔得象土财主，腰板都不由自主地直了不少，说话的音调都一个劲地往上拔，典型一个爆发户的心态。不过想到其实还是在花女人的钱，就有点泄气。还是不一样吧？毕竟……
$ r7 j! W' l- x: N! o, t% @/ v
. l1 t5 [$ X" v0 H) q  Z0 f　　路上的风光真好，不过我困了，就缩在乌蓬里，能躲太阳，而且晃啊晃的。

' Y- G- ?% S/ D! M$ v3 K　　钟灵在船尾跟摇船的船老大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看见我要睡觉，她也过来凑趣。“给我让点地方。”钟灵挤我。
* f4 a1 t/ P/ g4 Y
　　我迷迷糊糊地让，不过船舱实在是太窄了，她还挤我。“再让一点么。”我实在没地方让了，肉乎乎的身子挨蹭着我，还有她的香味，小姑娘身上的味道是迷人的，迷得我够戗，我觉得自己的循环在改变着方式，下面的反应一点一点地清晰起来，这让我有点慌。
1 o: c3 a8 n% g* L4 Z$ e
6 H% x" a4 E- t7 |$ i2 Q( R' X　　“哎哟！”摇船的船老大突然惊呼一声，钟灵就爬了起来，伸手正好撑在我勃起的鸡巴上，她不是想睡觉，她就是要跟我捣乱的。我也触电一般坐起来，双手捂住被她按了一下的鸡巴，火！

　　“流殇，快来呀！快救人呀！”钟灵站在船尾使劲冲我招手。
8 f! {8 U- A& ^* x0 ?. ]) M0 k8 V7 }
( Y# M1 u! M- F( R8 ], W; |  ^( u3 X　　“怎么啦？”我艰难地爬出来，犹豫着是不是站起来，要是就站起来的话，鸡巴肯定要把袍子的前襟给支起来，那可够狼狈的。
+ n1 h( H- {# O. W' P  z1 N; V2 i+ }8 c
　　“有人跳水！”船老大正在往下扒衣服。
8 N# D( K8 m, ]; P7 x2 s
5 r: [( ?, R9 T8 a　　“是啊！”我也赶忙往下扒衣服，穿着这样宽袍大袖的公子衫去救人，那还不得把命搭上？
" W, k) `' a5 s' A7 n
* U7 @+ c7 e7 t　　看着船老大穿着裤子就蹦下去了，我觉得他很不明智，我继续脱，游泳对我来说应该是就穿着裤衩的，当然裸泳也挺来劲的，不过尝试的机会有限。
! C) P. }2 Z4 h6 i$ }: u! z
" g* A4 v2 k! {1 b7 z　　我把衣服往钟灵的手里塞，脱得就剩下裤衩了，站到船舷亮了一个相，“我去了啊！”

　　钟灵显的迷迷糊糊地，想躲避，又舍不得，她的脸很红，目光在我的身上，到底是第一次看到一个成熟男人的身体，心情是很异样的。
, c/ }7 N1 z1 W* l# w
( r1 y9 w  f* c9 e　　双臂伸展了，在阳光的照射下，古铜色的皮肤亮晶晶的，肌肉的线条展示着力量，忽明忽暗地有点神秘，小腿的肌肉鼓起来了，带动大腿，那个讨厌的三角裤包裹中的屁股似乎要爆发，他弹跃，姿态优雅地向水面飞翔过去，溅起一层涟漪，消失掉。
/ `# ^3 h+ W8 \$ M; z! T/ c. L5 e" ]+ x
; |' x  _& i, f6 r, l1 o( y　　钟灵觉得心在怦怦地乱跳，有点口干舌燥的，他又钻出来了，强劲的臂膀顺畅地划水，双脚不时地拍击着水面，看得很清楚，水流随着他的前行而改变着，能够看到脊背上肌肉的变化……有点晕的感觉，被一个男人展现的力量吸引，钟灵第一次尝到了震撼的滋味，这滋味有点不容易抵挡，原来除了花和风景，世上还有这样充满了力量和野性的美丽。
' F5 N$ U% L0 u& M
8 p( x: c, _: i$ h$ `, M　　我看见她了，她的长发在水里飘荡着，双臂张开着，脸很舒展，是一张很漂亮的脸，年轻，五官精致，似乎死是一种解脱，她很安闲的样子，她正在一点一点地解脱吧？我一把薅住她的长发，拽过来，伸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去，看来是正好握住她的乳房了，很好，很有弹性，没时间体会吧？我的气也有点不够使唤的了，我拼命地打水，向水面冲上去。

' K' q8 G. g( H' E/ F　　“把她的上衣敞开，对，压她的肚子，使劲点……”

- m; f* L" a+ u: c# W/ [8 e　　我跪在姑娘的头边，用手扒开她的嘴唇，捏住她的鼻子，准备给她做人工呼吸，好不好使可不大清楚，我自己从来没干过，就在电视和电影里看过，现在把她救醒是关键吧？
( ^' i9 s# U; }. o: O" A
! g# i* o3 m# F& \　　“啪——”

　　我挨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脑袋一个劲地迷糊，一屁股坐倒了，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 Z5 [: j2 b) E$ L　　“木姐姐，他，他是在救你呀！”钟灵抓住了姑娘的手。她也没力气再打我了，她痉挛着“哇哇”地吐水。船老大忙着把船摇到岸边……

　　太阳又向西溜达了，船老大升起火，一边夸我的水性好，一边鼓动我喝酒，他的黄酒还行。其实水已经挺凉的了，到底已经是入秋了，剧烈的运动又消耗了大量的热量，我套上了衣服，还是一个劲地哆嗦。

　　被救上来的姑娘是木婉清，鬼知道她怎么会跑这儿来了，又挑在这里跳水自尽。掰着手指头算，我咧嘴了，根据船老大的推测，咱们就是连夜赶到无锡怎么也得天亮了，那时候无锡的故事都完事了，段誉也带着王语嫣跑到那不知道在哪里的磨房去了，我的使命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完成了。
  Z. t: I+ G2 n, C7 T& n
　　我还着急把钟灵交给段誉，然后自己北上去见我的老婆孩子呢。

+ A0 |$ }& C: v* q7 H' x　　木婉清的身材高挑，大概有一米七一左右的样子，她穿不了钟灵的衣服，就穿我的，穿我的就有点大，大有大的好处，里面的曲线更神秘了。

　　她依偎在钟灵的怀里“嘤嘤”地啜泣着。梨花带雨，楚楚动人，湿漉漉的发丝贴在清瘦娇美的脸颊上，那目光更是忧伤，一种凄清，一种憔悴，实在是够勾搭我的情欲的，但想到我怎么说也是她们爷爷辈的前辈高人，我都不敢看她。钟灵也没来由地跟着她一起掉泪。

　　太阳变成了夕阳，湖光山色笼上鲜艳的颜色，这太湖中的小岛很好。

　　“不能再走了，晚上得起风，有大雨的。”船老大忙活着搭窝棚。
" o9 C* A5 ?4 Z/ Z) W' U0 q
' z% \- R3 s7 R8 `　　“是吗？”
% s) N4 w) }* F; t( U( a
# ^/ l; Z" ^6 q9 |1 D" g. a　　“别看现在的光景挺好的，我这腿从来也没骗过我，湖上起风，浪就大，走的话，很危险的，咱们就在这岛上歇了，明天雨停了在过去。”也不知道他是老寒腿，还是关节炎，而且木婉清的那个样子也实在不能动地方。

+ {% S, a; w5 `　　“待会儿，我去摸几条鱼，咱们凑合一顿。”

' A- X) C6 D6 U! D) w　　“得咧，您这儿搭窝棚吧，我去弄鱼。”
% w0 E1 m% O6 H
/ @1 D  u, d: S1 Q- x　　沙滩被湖水冲刷得很细，脚丫踩上去，腻腻的，很舒服。我找了根棍子，掰呀掰，终于弄出了尖，然后卷起裤子，站在没到膝盖的湖水里，两眼冒光地盯着水面下的动静。是有鱼的，而且看起来很肥，我饿了，哈喇子一个劲地冒，似乎已经看到了在火上吱吱冒油的烤鱼了，那香味让人更陶醉了，我就象巴浦洛夫的那条狗，条件反射弄得我嘴里大量地分泌，不得不一个劲地咽唾沫。
/ C" O, u3 s2 v4 w; ~
　　想是一回事，真干又是另一回事了，我叉，我再叉，叉叉叉……叉叉落空，好不容易才想到光线折射的道理，调整角度。

　　“流殇，你干吗呢？”钟灵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沙滩上了。
( x8 C; \* A. R4 E7 l
　　“别吵！我抓鱼呢。”
& A2 M  J! T, J4 G2 v# B3 d, I$ u
　　钟灵是好奇的，她脱了鞋袜，挽起裤脚，淌着水过来了。

　　“哎呀！哎呀！”她失声惊叫着不敢动弹了。

9 l# Q* B) |5 a+ I$ W$ O! y　　“怎么了？”我是有点不耐烦的。

　　“快过来扶我一把，我的脚划破了。”
  f7 ^/ ?3 ?+ b- J
4 ^: N8 G. d. V% w; e# d　　湖底是有一些贝壳的，而且有一些挺尖利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我只好过去扶她，她的眉毛皱着，嘴唇撅着，很好玩。

. Y/ ^  |4 e2 G% G% }5 c　　“你跑来干什么？不是让你照顾木婉清的吗。”

　　“木姐姐睡了。”钟灵扶着我的肩膀，把刮破了脚太起来，单腿跳着。
" B6 m5 N" x( H5 b
4 R. M' N( M/ f) c4 }% h% {; e  t4 q: l( @　　“知道她干吗寻死觅活的吗？”

2 t3 F5 I* D+ H　　“哎呀！水蛇！”
2 P2 C, w! }- m: D5 S1 W
( ~& s4 O0 \' y- `1 N　　……

6 _; a, }! f, j& o　　“满意啦！”我把湿衣服扒下去，伸手抹着脸上的水，一天中两次成为落汤鸡，实在使我的心情很恶劣。
% F' C  m# `" }
' g; \- v1 ?/ N4 ~, [　　钟灵也湿透了，蜷缩着，牙齿得得地磕着，不错眼珠地看着我，还很灿烂地傻笑。我看了她一眼，眼前有点迷糊，她的衣服贴在身上，活力四射的身体展示着润润的光泽，女孩子简直就是男人的克星，她们的身体总让人一个劲地想犯罪。

　　“你干嘛去！”

! o. @$ n. g& j& T, k7 X　　“回去拿干衣服呀，这么折腾准感冒！”
4 u& i- `, R& C! P
　　“感冒是什么呀？”
1 L4 f- g0 N* t4 ~; T, Z
　　“不许你看啊！”钟灵站起来的时候，发觉我的目光正在她的身上转，一阵害羞，一阵恼火，把衣服抱在胸前，生气了。

, y+ Z; g& }9 h　　我一阵脸红，连忙低下头，不过那影子一个劲地在眼前晃悠，胸前鼓鼓的小包，细细的腰，圆圆的腿，湿透的衣服的皱褶都显得那么旖旎，得赶紧转身，因为鸡巴就是那么不合时宜地翘起来了，我的心乱跳。
% S; Z5 V; q. e2 n2 I
　　“不许你偷看啊！”钟灵跑掉了，我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看到那小屁股扭着，晃荡着……

" d1 j! t$ A2 ~" ~( z　　不行，管她能不能找到段誉，说什么也不能跟钟灵再腻在一块了，要不然，要不然……嗨！还是不行，这样的小姑娘一个人到处乱跑，武艺又差劲，落在坏人手里就糟了，不是答应过的么？
( c$ S6 J2 d$ l" o8 z- Q, G* P
　　还是船老大的本事大，他很顺利地抓到了六条鱼，就着他的黄酒，晚饭吃得还行，就是口味太重了，我一个劲地喝水，总觉得口干舌燥的，可能是跟心情有关系？钟灵老拿眼角瞟我，瞟得我也口干舌燥的。
  y$ b% U* w+ s6 j, y9 ~* W! J
　　水喝多了，尿就来了。本来在窝棚里睡地挺好的，起风了，飕飕的，雨也下来了，哗哗的，所有的声音都在鼓动着我。我醒了，觉得小肚子一个劲地发胀，鸡巴也蠢蠢欲动，是快憋不住了。船老大的呼噜打得有水平，还吹口哨，我就更憋不住了，只好冒雨找地方解决了。另一个窝棚里有女孩子，我得跑远一点。
# k, m3 |1 g: Z, w. f, I
2 J0 N/ l; m1 V0 V7 j. y- [　　雨果然挺大的，身上的褂子和裤子一会就湿透了，我终于找到了一棵大树，手忙脚乱地解裤子。哇哦！世界真好呀！轻松了！小肚子的紧张缓解了，撒尿也是快感的。

　　一道闪电划破了夜，明亮得有点吓人。我哆嗦了一下，彻底释放了，还有点陶醉呢。
  N1 j( Q8 U" ]: Z
　　似乎有一道人影，晃了一下。我吓了一跳，凝眸看过去。高挑纤细的人站在悬崖的边上，随着风晃荡着，似乎随时都要从悬崖上飘落下去，下面是显得有点狰狞的太湖，浪花拍打着崖壁，发出很森人的声响。还没有尿利索，不过顾不得了吧？我一边提裤子，人已经用全力飞掠了过去，挺快的……

/ k: @( |- m7 `0 u( {' U6 g　　“让我死！”木婉清的尖叫很凄厉，她的挣扎也很顽强，现在没有招式，没有武功，她全是女人那些阴毒的手段，什么踢呀，打呀，挠呀，抓呀，关键是尖叫让我耳朵嗡嗡的，声音也是有力的武器。
- @5 _! R4 T# u% @: n
　　我咬牙切齿地忍耐着，把她拽离了悬崖，按在刚才我撒尿的那棵大树上，“我真挺佩服你的，死一次了，还敢来第二次，你连死都不怕，怎么就不敢活下去？”

0 a* k6 X1 P6 C6 j5 O) v9 I  M　　我直咧嘴，她的手指甲可真厉害，我脸上现在火烧火燎的，头皮也生疼，估计头发被扯掉了不少，我的好头发呀！脸还被木婉清改变着形状。
: E6 o8 X" u# D( |( g' \
% w" l" b! f, }$ P1 \　　“怎么又是你？”木婉清看清楚了，多少从歇斯底里中平静了一些，她的眼睛里是绝望，脸哆嗦着，一点也不好看，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那胸脯很诱人，衣衫单薄，湿透了，是凉的缘故吧？两颗乳头挺着，让我不由自主地关注。

5 O9 e6 [  s1 T, I) F9 ~1 K　　“还死吗？”我大口喘息着。
# M2 y9 C4 x+ c4 P/ Q
　　“你让我死！”木婉清狠狠地说。
0 R0 a9 a9 H5 D. Y
% \: j& G. Z$ h. _' w" f  A　　“俗话说：‘再一，再二，没再三＇，我只能拦你两次，没有第三次的。”
& ]& q4 N3 P4 B0 f/ v8 B
　　“让开。”她平静了，很坚定。
' W- f; Q- I- H9 X
/ T7 r; n' C3 W! d  b　　我侧身让开，伸手揉着火辣辣的脸和头皮。她合上眼睛从我的身边走过去，微微地颤抖着。

; t% u/ l% A/ u4 J2 V　　“等等！”
/ W9 ^. I. }/ `6 a3 u' c) X8 @% |
　　“你不是不会拦我第三次么？”
& ]% O9 g/ |" j
9 V  g, S4 `: ^* C" U　　“麻烦你把衣服还我，你穿的是我的衣服，我可是穷人，一共就三套衣服，现在都湿了，明天我就得光着见人了，麻烦你把衣服还我，好不好，我求你了，反正你也是要死的人了，没理由非穿衣服吧？”

　　“你说什么？”木婉清停下了，慢慢地转身，狠狠地盯着我。

7 D1 i9 e! g' @$ V! N) G　　我摊开双手，用目光鼓励着，“你出生的时候是光着的，临走穿那么整齐干什么？还我。这衣服挺贵的，湿了已经好可惜了，你再带走了，我怎么办呀？”
. O; Q7 W5 d; G0 M) K# Q. O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她没有向悬崖再靠近就是好的。
; E, k" @. e* C" o* O- J
- h& Y1 h* O) b/ L# v' `　　这样的对峙就是精神的较量，死还是不死？沉雷，闪电，狂风，一切的一切都很恐怖。

5 c7 w; u' j+ P" ~% M$ E　　“臭男人！还你！”木婉清又歇斯底里起来了，她撕扯着，把脱下来的衣服使劲地冲我的脸上摔。

　　我接，游刃有余，“你这人怎么这样，人家的衣服，你不穿了，也不要这么撕扯么。你看，都坏了，我怎么穿呀？你，你得赔我。”

4 y, F6 R- [5 F& y　　没有衣服再摔过来的时候，木婉清的身体在凄厉的夜色中摇晃着，看不太清楚，她的双臂抱在胸前，肯定是在哭，“臭男人！你不就是要我这样吗？满意了吗？有胆子碰我么？”她说得很快，几乎听不清，“想就来吧，这身子很脏，怎么样？想不想？”她居然走过来了。

3 w/ V- @) t3 D1 @　　“喂，你干什么？”我有点懵，一个劲地退，倒霉的是还没尿完的那一半，现在很不合时宜地来劲了。

　　闪电使她赤裸的身体突然明亮了，那么好。她把我逼到树边，无路可逃。
  F5 q9 i! C2 b& u$ ^
6 r# H& `* m3 O! X- ~　　“这样的我，还活在世上干什么，你告诉我！最爱的人是我哥哥，他现在还爱上了别人，我这个身体也别玷污了，再也不纯洁，你告诉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6 [0 e1 h9 Q$ H# m
3 K7 B  l7 M. r8 z" ?% E　　“你有病。”
1 c2 i" v' t; e* }6 h# P' }$ K0 S
　　“有病？”

" o# n# k" b: c$ t/ S: \　　“你就是有洁癖。”

　　“洁癖？”
% q" G) ~/ \, R4 ~
1 w3 ?9 W4 V0 S; Q　　“你见过几个男人，你怎么就认定了最爱的是他？你怎么就知道身体被玷污了自己就不纯洁了？你懂得多少生活？一点挫折就死？你倒是挺勇敢的，不怕死，你知道死是怎么回事吗？我死过，要不我给你讲讲？首先那黑暗……”

) v$ E, t/ V- U) f3 H  U7 A. t　　“你为什么不让我死？”

　　“你是个好姑娘吧？你还纯洁，还年轻，还那么美丽，暂时的痛苦可能用死是可以解脱的，你知道要是活下去，生活会多好么？你就一点也不好奇？知道幸福是什么滋味的吗？你就一点也不向往？知道还有另外的男人就在前面的旅途中等你么？你就一点也不想？”
. b4 T3 n& ~. h, I- g9 p
% G3 o  S* D/ n! H# M- w　　“你说的是什么？

　　我怎么听得不大明白？“她的身子软了，倒在我的胸前……
+ g: O$ W7 b/ X7 J) ~% l$ t% `
　　“你们在干嘛？”钟灵睡眼惺忪地爬起来，惊诧莫名地看看我，又看在我怀里一丝不挂的木婉清。

- T  B- K  [' u) }; H& I6 a# e/ h　　“臭丫头片子，让你照顾她，就知道自己睡觉，她又寻死去了。”
' s% q# C8 H4 \- {2 R
　　钟灵慌了，还是没明白，“那她怎么不穿衣服？”

5 q0 s/ A0 I; V& u, ]* d: a; {　　“她自己脱的呗。别愣着呀，给她找干衣服呀！”

　　“没有了。”

+ o+ P  N2 c* ^1 u+ l& N+ t　　“没有你就脱。”
# K: A" s3 M- g' x: C+ N
4 G; F6 l5 s. j1 h$ L0 t　　“我不要。”
0 [2 y0 f& k% a
& P/ P+ m7 B# V( @; Z( L　　“快点，这么湿着，准得病。”

　　钟灵退到窝棚的角落里，死死地抓着自己的领子。我连忙退出去，找地方把剩下的尿撒完。说老实话，救人是挺有成就感的事情。

　　木婉清病了，钟灵也没有衣服穿，我们只好在这个小岛上又滞留了大半天。别提都泄气了，现在赶去，连黄花菜都凉了。我只能坐在重新明媚并且温柔了的太湖边，搓脚丫，以等待衣服晾干。
$ d! C8 s% g/ _; z, I- v1 K) K' H6 z
　　船老大的确是个正人君子，他始终没有到那个窝棚前偷窥。这让我挺惭愧的，因为我不止一次地想过去看看里面的究竟。我决定多给船老大一倍的船钱。
) O  K9 r. G/ @8 D8 Z. u
2 q8 E8 d) V- K( J　　无锡是一座很繁华的古城。我们有钱，可以住最好的酒楼，最好的房间，然后给木婉清找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她病得很重，能不能转成肺炎，那就不知道了。
' M" g) D! m* ~! X5 {* i$ R
9 S  i8 m3 a9 c" n　　找段誉是没影的事了，我还错过了跟我很向往的乔峰见面的机会，至于考察我未来的孙女婿虚竹就更甭提了，我不知道要在无锡混多久，我很难受，因为归心似箭，这个时代，灵州才是我的家。

　　木婉清一天一天地好起来了。由于照顾得辛苦，钟灵消瘦了一点。我没旁的事可干，除了修炼，就是陪床，我不能扔下她们不管，庆幸的是，我的内功在进步，我琢磨着是不是真的就算一流的高手了？总没有人较量一下。
0 O* b8 Y) @7 ~7 m
　　坐得有点辛苦，现在是午夜了，我困了……一只很柔软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我醒了，遇到木婉清柔情似水的目光，“给我拿点水，好么？我很渴。”

- l, _# g+ I5 A1 q# D　　烧已经退了，她的嘴唇还是很干。
  E4 a8 h7 ~+ C" U# N  ]6 K
4 w1 e9 m" F: D8 A! ^/ l3 r1 z3 K( e　　“等着。”我跳起来，去倒水……

0 w& {  j) _. h0 o. K* j, U　　“还喝么？”

　　木婉清摇头，拽住我的袖子不撒手，就那么靠在我的胸前。这样是不是有点太亲热了？我觉得有点别扭，说老实话，我对木婉清没感觉，现在我仅仅是可怜她，跟我喜欢钟灵是一样的，她们都需要照顾。
* k: Y; D2 ]& x. E3 Y' Y0 h) O4 @
8 S# r, K* A4 V( E( H7 R7 O% D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你说的话，我想明白了，我不死了。”

　　“那就好，你躺下吧，这样准又着凉。”
: I- v+ A4 x$ N8 A: F: ^
! `8 o' v) _/ z: {, f6 r) _　　“这样就好，你的胸膛很暖。”她蹭了几下，合上双眸，像是一种舒适的享受，“谢谢你这么多天来都照顾我。”
% Y/ Z. `9 V. u& }2 p; ?5 B  y
　　“甭客气，其实是钟灵一直在照顾你的，她顶不住了，我就接班。你还是躺下吧？”
. z9 `& B1 P4 M2 W& X8 Z
# U7 u* V' o/ L4 B; U- T) X3 t　　她不说话，也不动，就那么靠着，享受着。我只能坐在床头，伸手拉过被子给她盖好，实在挺辛苦的，主要是她的表现让我感到别扭，不知道该怎样收场，挺着吧！

" \: t5 j+ s: Y3 W& v4 K　　木婉清病好了，她很温顺。

4 F- t# |2 l2 e& h" h: K4 u　　“流殇，你说咱们该去哪里呀？”钟灵挺烦恼的，因为最近怎么也打听不到段誉的消息。

  L2 E$ x6 Z" u, Y3 ~# e- Q　　“要不你就回家，要不就跟我到灵州去。”

　　“灵州？你是西夏人？”
. ?% C- a& x9 Y0 _- q2 T
　　“嗨，我是汉人，可我家在灵州，我怎么也得回去。对了，到了灵州，肯定能找到别人帮忙。木姑娘，你的身子也好了，你要去哪里？”
/ C, s; F% R( A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最近木婉清的眼光迷离得不得了，让我心跳加速。
: c& z2 y3 H7 N+ d3 c
　　“那咱们就去灵州吧，不知道好不好玩？”钟灵来劲了，兴奋得小脸通红。
2 ]  R, Q. n! F$ e) Z/ V( A
  {& S# X( N/ k: y, [- e/ I5 \6 V　　我总觉得她出来不是仅仅为了找段誉的，她是出来玩的，看到了外面绚烂的世界，她玩疯了，根本就不想回家，总是在寻找更绚丽的未来，她是一个喜欢流浪的姑娘，可能这就是我喜欢她的原因吧？
9 Y9 I/ G  Z) [
* t# p) Y+ ?. Q9 V) c; L6 J　　有钱就是好办事，置办各种长途旅行的用品就不用捉襟见肘了。我们买了一辆三匹马拉的大马车，走起来很平稳，很阔气。又置办了衣物、用具、干粮，于是上路了。

　　都挺好的，饱揽风光，还有美女相伴，这样的旅游是好的吧？不过也有不怎么得劲的地方，木婉清对我是过于体贴了的，我是过来人，知道她在琢磨什么，我还没别过劲来，于是就有点不得劲。

　　“你干吗老躲着我？”这天又错过了宿头，我们不得不在官道旁边的树林中过夜了，马车自然是给木婉清和钟灵睡的，我就躺在车辕上，也方便守夜，虽然不至于有猛兽，要是碰上土匪也够麻烦的，到了半夜，木婉清就站在星月的清辉中，这是她最郑重的态度了。

: j' K: L5 Z7 v+ D3 @8 s　　我连忙坐起来，“没有啊，我怎么躲着你了？”预感不太好，觉得木婉清有点不怎么一样。
  t+ J9 R" ?, U9 f
7 ~) R, R) C# Q* `! y　　“你就是躲着我了。”她坐到我身边的车辕上。我连忙让开一点，以保持距离，她身上的香味很有杀伤力，我担心自己。

9 U% k5 C2 A: o3 q2 j) |: u　　她又凑过来，我又让……于是，我终于从车辕上掉下来，摔了一个屁墩。
  T6 w$ E6 O3 |7 T% T
+ M: ~* n& o) ~/ @* v; k　　“怎么样？摔疼了？”木婉清过来扶我。我说什么也不起来。

: T3 S, u2 V6 D/ p% J" P9 D1 t　　“你看，你就是在躲着我。”

　　木婉清索性就在我身边坐下，抓着我的胳膊，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9 c7 v, O! `$ f  q7 w
* m2 Q2 F5 g( p  W& e- c　　“别这样，好不好？让……”
) `9 P9 ]: L1 P: c& l3 e
5 T. r2 E/ ]) D% J! V, d, _　　“钟灵睡着了，可以一直睡到明天早晨的，我点了她昏睡穴。”
( [; Z5 @# a! A/ ^* I, j. l6 s
. ~6 ^' R  y7 @) q' r) Z; X. e　　“那，那是干嘛？”

　　“我不希望她打扰我们。”

* X. Y3 Q8 C. s5 I* j% s4 j　　“我们？”我的天！看来今晚要出大事了！木婉清是蓄谋已久的。
6 Z% X2 Z- S. s1 N. ~% q
　　“我们要干嘛？”

0 k8 |* h, L: F- l　　“你不是说过，在前面有一个好男人在等我么？我找到了。”
( e; w; q& a' Y- E
　　“不是我吧？”

3 Y. |! h& x, ?+ b　　“你真聪明，你都知道。”

1 z$ C1 b1 F! U% G　　该怎么解释呢？我真挠头呀！

　　木婉清的唇变得火烫，她的身子也热乎乎的，她勾住我的脖子，把唇挨上来了，在我的唇上一碰，很浅，但热烈。我的脑袋一下子就热了，还惊慌，我是不是要和她做爱？这样就做爱，好么？
5 ?3 D4 m* `2 ]# H" C1 M  O
　　“流殇，现在我知道那个好男人就是你……”

　　木婉清呢喃着，把我压倒在长草里，火烫的双唇在我的唇上流连，她揉着我的臂膀，把她温软的身体在我的身上挨蹭着。
3 Y7 A5 Q  s( b, d* B
　　她的心跳很快，很有力，我的心跳也够快的了，已经勃起了，我尽力避免自己的阴茎顶在她的身上，可她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接触，她主动地找我。

　　坚持不住了！我的手终于环了过去，捧住了她的后脑，插进柔软的头发里，然后猛烈地回应着她的唇。这唇真好，暖，软，韧，我撬开她的牙关，去揪她的舌头，她顽皮地逃避着，轻轻地呢喃着，于是我的舌头追过去，在她的舌根梳理着，等待她甜甜的唾液，等待她的顺从。

　　于是她也更热情了，抚摸着我，一只手开始解我的裤腰带，“快点，流殇，我现在就要！”
8 E& M1 k& f6 ]- b8 O. a. r
　　要就要吧，我也憋不住了，都勾引了我好几天了，不知道我抵抗能力很一般吗？痛快就痛快吧！应该是好的吧？
$ i  J' E0 h2 C
) ^5 E1 i: c- `# ]3 d( j0 N$ l　　我猛地翻身把木婉清放到身下。她轻轻地惊呼一声，双颊如火，眼波流盼，是欢快的，同时也在鼓励我。
8 t$ B5 p  h5 Y/ |' K( v( ]( l
　　“稍微松一点。”我一边应付着吻，一边要求着，因为她死死地把我的头按在她的唇上，说什么也不撒手，这样我喘气有点费劲，动作也不大方便。

0 N3 N% j! n' K+ [; M- B2 |　　我摸索着，解开她的衣带，把手伸进长裙里，使劲往下拽她的裤子，那里真暖和。

8 {* D7 U; s% p& ?　　她抬起屁股配合着让我把她的裤子扒下去，还抬起了腿。
4 t5 S8 {) [, Y# S3 |
　　我等不及了，从她的胳膊中挣扎出来，把她的裙子撩起来，把她的腿也抬起来，裤子一直扒到了膝盖的位子，白晃晃的一片，那个芳草萋萋的阴影中的美妙还看得不是那么清楚，来不及看了，我把她的腿往肩头一架，就解自己的裤子，
3 U2 f+ [8 ~# ~9 [
6 r: y+ t; D" G2 i6 f7 ~　　掏出鸡巴就挨上去……
/ Z+ k5 j, f! D8 P9 E
; f4 U9 d% H; V3 i3 P　　那里正在变得湿润，碰上去很嫩，很柔。
8 d% L8 f4 ~- _% [
　　木婉清哆嗦了一下想躲开，但马上就勇敢地迎上来，她抓住落在肚子上的长裙，拉过去，遮住了脸。
7 {! R' C; R! O3 Y- u- m+ P
% S. T2 S9 L6 D0 G　　娇嫩的阴唇阻挡了一下，很快就听话地分开了，接着就顶在一片娇软中，顶错地方了，没捅进去，我有点疼，吸了口气，向下挪一点，就找到了还紧闭的洞口，已经湿润了，接触到的时候，小洞抽搐了一下，然后就讨好地翕张起来。

; v7 }/ l+ h7 c! ^　　进入的时候，木婉清“唔、唔”地低声吟唤了一下，马上就咬牙忍住了，她的身子挺起来，肚子奇妙地扭动着。

　　阴茎刚进入的时候是一片湿滑和鲜嫩，很暖和，只稍做停留，那些细嫩的嫩肉产生了奇妙的运动，包裹过来，抓住了我，很有劲地捻了一下，我舒服得“嗷嗷”地叫出来，狠劲地捅进去……一直插到最里面，是一个非常好的阴道，而且木婉清现在是懂得来享受快乐的，她的配合很好。
7 ^: y0 s$ w6 M$ s
9 c& g# p5 J7 m' e# Q　　小肚子顶在她的身体上，那绵软的感觉也非常的好，很快乐。我就是觉得她用长裙的下摆蒙住了脸，这未免有点美中不足，但是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捧着她的腿，使劲地冲刺起来，可能有点自私，因为我光顾着自己痛快了……
5 T, t# ~. q) n  b0 z
　　一阵凉风吹过，我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脑袋也从狂躁中清醒了过来，担心的事情终于是发生了，我没有顶住这诱惑。

　　木婉清正依偎在我的怀里沉睡着，她睡得很甜，脸上有晶莹的泪滴，但嘴角还含着满足的笑。我也是满足的吧？答案应该是很肯定的，至少身体是得到了满足的，木婉清才十九岁，有非常好的身子，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做爱是成功的，虽然忙道了一点，但很快乐。

　　令我烦恼的是身体得到满足后纷至沓来的各种各样的思绪，首先，我确定了这不是由于爱而进行的做爱，我对木婉清的感情应该是停留在怜惜的阶段，不是那种与李秋水在一起时的刻骨铭心，相依为命，进而相濡以沫的感觉，这是可以确定的，我为她做的一切仅仅应该就是怜惜，她有点不幸，她有点漂亮，她有点诱惑，没有爱的做爱多少让我不那么舒服。
4 ~3 O/ O  k1 e5 L
+ i. B* o  w7 y. t" T/ u　　是不是太现实了？感情是可以这么现实的么？其实还有更现实的东西摆在眼前呢！我该怎么跟李秋水说呢？更要命的是，我该怎么让孩子们面对这个老不修的老爹和爷爷呢？

- G. Q, c6 h3 L) u　　刨去身份的问题，这种婚外恋虽然特别刺激，但责任感也的确让男人稍微有点负担的，不可能搞完了就拉倒吧？女孩子把身子给你可不都是为了贪钱，她还把一份感情给你，承担另一份感情是有必要的吧？

　　我心烦意乱，实在没有太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痛快是痛快了，可烦恼也来了，我还没法洒脱起来，我睁着眼睛睡不着。

9 o' u0 u$ V: a, v3 r　　天亮的时候，有了一个答案，既然做了，就做了吧，男人么，得象样一点，就把这份感情扛起来吧，看看腰板是不是够直。

& L/ s7 W3 b9 K+ v% g　　多亏是在一夫可以多妻的时代，别忘了，也别亏待了人家，人家认为从你这能得到幸福，这是荣耀吧？就应该尽量地把幸福给她吧？至于其他的问题，是应该自己来解决的。
* R7 n2 h; l7 v7 s' g
　　至于如何解决？车到山前比有路，坦白一点，或者就不是问题，对自己坦白一点，然后再对自己的亲人坦白一点，是不是不应该是什么难题？我觉得轻松了不少，于是困劲就上来了……

　　木婉清变得快乐了起来，她不再是郁郁寡欢了，她开始与钟灵说笑，有钟灵在的时候，却很少跟我说话，不过用眉眼在传情，少女的情思是细腻的吧。

　　事情总是要变化的，自从有了亲密无间的关系后，快乐就显得有点……钟灵的觉总是睡得很沉，她也没法不沉。于是在钟灵沉睡之后，木婉清就跑到我的房间。她很有热情，并非常地开放，她可以答应我的任何要求，为的就是在一起时候的快乐感觉。
/ ]4 [( R0 U# P- ]
8 \7 |# z+ G1 T9 N3 d' c　　“你能这样听我说话，真好呀。”木婉清靠在我的胸前，彼此的肌肤紧密地在一起，虽然疲惫，却很甜蜜。
3 G$ t; F6 `) D: k
　　和木婉清在一起的时候，我有一个良好的习惯，就是不管多累，也要坚持到木婉清先入睡才考虑自己的问题。
: f9 H5 k( C+ Q! y
7 H1 N% X. D" l- B) f　　经验告诉我，干完了翻身就睡，第二天的遭遇往往很糟糕，不是找茬吵架，就是会被冷落。因为女人在美好的做爱后往往要兴奋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是她们倾诉的时候，身体已经得到了快乐，剩下的就是心灵，能达到身心俱醉，那么女人会迷恋这美好的做爱，缺少一样都显得乏味。

　　夫妻的话，做爱就成了彼此的责任，女人就觉得男人只知道自己痛快的禽兽；情人的话，估计如果不是为了利益，那么情人的关系也不怎么能持久。所以尽管她经常说一些听着愚蠢得够戗的话，我还是不管眼皮有多沉，也努力去倾听，我只要保持对我喜欢的木婉清的身体的触摸，那么她就会感觉到我的确是在倾听的。

; B( q$ d/ a- l" V. X　　找到一个既能够给身体带来快乐，又可以倾诉的对象，女人是幸福的，至少在床上的时光是值得留恋的，木婉清的表现都在证实着。我是努力这样给木婉清幸福的感觉的，有时候觉得是不是做得有点过了？我对李秋水都没有这样过。

. s7 L7 R( |1 a7 J5 z/ o/ h5 t　　“能告诉我，你在灵州……”
  i% |9 [, B) {/ }9 g, q2 W$ L9 T
　　我觉得木婉清一直对这个问题是疑惑的，这个问题就是一个需要捅破的窗户纸，但要捅破是需要有一点勇气的，看来木婉清今天是准备捅破它了。
: [2 X+ p" f1 J5 t
6 h4 `- }& o. U" W" l　　这个问题也纠缠了我好一段时间了，我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也不愿意坦白，也许是难以解释吧？毕竟我怎么看也就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小伙子，我如何来向木婉清解释我有一个六十的妻，我有一个三十多的儿子，还有孙子孙女，一个很显赫的家族？
9 D& N2 f1 ~) p/ y5 _6 q" [) g% N0 ?
, A% @5 n/ M+ A3 x" w. j　　谁听了也会觉得是见鬼了吧？木婉清显然是要一个长久的幸福的，她可能不会介意做小，但肯定是会介意幸福不能长久的吧？

( H' J8 R1 j  z0 Y3 ?　　我还在迷恋快乐，几乎忘掉了木婉清还是一个不到二十的女孩子。不管怎么样，她也要有漫长的人生要走，跟我在一起，能走完剩下的幸福时光么？想明白了这个问题，我突然觉得特别紧张，甚至都冒冷汗了。

! s; a' B7 H) {$ Y& s6 D; ~　　李秋水是幸运的，在我离开后，她能碰到一个好男人。木婉清能不能那么幸运呢？用相思来捆住她今后的生活，是不是太残酷了？我有点惊慌了，我把木婉清推开了，同时想明白了一个问题，遭到不幸的女孩子，尤其是年轻的女孩子，她们需要一个安慰，木婉清遭到了不幸，而我正好赶上了，她自然要在我的身上找到那样的感觉，这就是她把她自己交给我的原因，我不排除我是干的不赖，但她是不是以后回后悔？

6 I) c! ~% [3 @: V2 N! u' {　　后悔也许是必然吧？因为女人是要成熟了才可以理性的，木婉清现在显然还不成熟，这个梦总是要醒的，不管是我，还是她。

　　“你怎么了？”木婉清对我的表现感到不解。
- J" q# [) x' \7 P& d
+ M! M) d% ?) f& C% @) ]; s  j) y) b　　我静下来，找到烟，点上，“在灵州，有我的家人，妻子，还有孩子们。”

　　我决定至少我自己要先醒来，不能再迷恋肉体的快乐，不能做伤害木婉清那已经被伤害过的心灵。也许应该委婉一点的，我不无担心地看着木婉清，“我不是有意要隐瞒的，实在是……”解释得似乎有点多余了。
) R  ]! P3 c8 k: ]7 _' X0 [( A, U$ W
( B7 A% x; K( p3 Q1 {　　令我意外的是木婉清的表现，她没有震怒，反而非常高兴，脸上都是光彩。她挨过来，重新依偎在我的胸前，“你能告诉我，真好呀！象你这样的男人，不会没有好女人喜欢的，我知道你一定会有家。我真担心你会骗我，用一些甜言蜜语来哄骗我，那样，我刚找到的幸福就又毁了。
3 [4 L4 ~8 q5 H